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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它卷入系統(tǒng)世界的學(xué)生們都會跟著腦死亡。于是他們找到了嚴延。夏鷺也沒有去過嚴延的世界,他看到的只是嚴延的記憶,大約知道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精神力高出一般人很多,以及他在現(xiàn)實世界也長得很好看。不過既然那些人會找嚴延,自然有他們這么選擇的理由,緊跟著嚴延就來到了系統(tǒng)世界……而夏鷺自己,他原本是系統(tǒng)一次意外產(chǎn)生的bug,系統(tǒng)一直沒有察覺他的存在,讓他越來越強大,一直到系統(tǒng)沒辦法根除他,于是讓他成為了一個和穿越者差不多的“穿越者”,想利用系統(tǒng)自身的規(guī)則,像吸收穿越者一樣把他給吸收掉。他曾經(jīng)確實自暴自棄想要自毀,差一點就被系統(tǒng)吸收,不過后面他不犯蠢了,要是真的被系統(tǒng)給吸收了,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他不想受系統(tǒng)擺布,那怕是和它同歸于盡,但是,要做到這些,只有活下去。于是他開始奮斗,像其他穿越者一樣,認真做任務(wù),獲得積分……一直到剛才,他發(fā)現(xiàn)自己既然能順利的接受系統(tǒng)那邊數(shù)據(jù),然后他想到了在系統(tǒng)世界里,自己和系統(tǒng)幾乎一模一樣的外表,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其實和系統(tǒng)是一樣的,他之所以還不能做系統(tǒng)所做的事,不過是因為系統(tǒng)還沒有對他打開權(quán)限,但是,這不意味著他不可以強行侵入系統(tǒng),從系統(tǒng)那里把權(quán)限搶過來。夏鷺正試圖實施自己的猜想。嚴延已經(jīng)變身成虎鯨形態(tài),他已經(jīng)完全成年,七米多長的體型,比在場任何一只虎鯨都要強壯,它趁這些獸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它突然反叛是怎么回事,含住夏鷺大半的身體,用了系統(tǒng)道具里的隱身道具,瞬間消失在了眾獸跟前。它動作太快,昊拿著可以破除道具的道具走過來的時候,它已經(jīng)帶著夏鷺突破了獸群的包圍圈,游向了更廣闊的海域,要是能看見他還有得追,可是現(xiàn)在……昊無奈嘆氣。雕族族長和虎鯨族長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匪夷所思的場面是怎么回事,不過,它們記住了夏鷺剛才說的話,“你們不過是造物主造出來供我們這樣的穿越者,娛樂消遣的玩物。”它們不懂穿越者是什么意思,但是卻很清楚玩物是指的什么,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就能夠解釋為什么他能突然從它們眼前消失,畢竟對于造物主而言,玩物是沒有什么地位的。這個想法一出來,在場不少獸,有的憤怒、有的哀嘆、當然也有無所謂的。比如星宙。他和霸氣兩只獸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拉住對方的手,不管這個世界真正的模樣是什么樣子,只要它們還是它們,它們的朋友、親人還在它們的身邊,那么一切都無所謂。經(jīng)過這么一遭,海羽陸三個獸族都沒了打仗的欲望,進入了暫時的休戰(zhàn)。昊回到雕族族長為他準備的休息的地方,剛想把智腦叫出來,就在帳篷里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昊遲疑了片刻,才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朱槿?”朱槿朝它笑了笑,“你終于回來了?!?/br>昊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朱槿也沒有在意,而是走到他身邊,遞上一碗還冒著熱氣的rou湯,臉上笑意更加燦爛,“你今天辛苦了,先喝一點墊下,我再給你弄其他吃的?!?/br>可是,它舉了有一會兒,昊都沒有接,它微微嘆了口氣,“你擔(dān)心我會害你嗎?”說完當著他的面,喝了一口,又把碗遞到昊跟前,“現(xiàn)在可以喝了吧?”它喝的時候,昊全程都在注視著它,確定它確確實實是喝了一口下去,這才接過它手里的湯。忙了一整天,他也餓了,仰起頭大半碗湯就見了底,又把空碗遞回給了朱槿。“不用準備其他吃的了,有些事我想和你說清楚?!?/br>劇情被夏鷺和嚴延弄得一團亂,他也不打算再利用朱槿,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是早一點說清楚一點好。這么想著,他正準備開口。腹部突然傳來一陣絞痛,他一臉震驚地看向朱槿,朱槿此刻也在看著他,它身上的毒比他發(fā)作得要更早一些,張口想要對他說點什么,烏黑色血就從口里溢了出來。它拽著他的衣服,神情因為腹中毒藥的發(fā)作而痛苦著,眼里卻滿是笑意,一直一直這么看著他,到昊的意識也開始模糊,最后昊閉上眼睛之前,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什么碰了一下,然后就聽朱槿道:“真好,我們終于能在一起了?!?/br>第139章飛鳥和魚(獸人)二十昨天從海邊回來,他整個人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一路沉默到自己的帳篷,霸氣和星宙輪番勸了又勸都沒有什么用,霸氣留下來陪了他一晚上,早上星宙過來找它,說是昊那邊出事了,它不放心地看了眼身邊的俞攸海,他昨天晚上睡得晚,現(xiàn)在還抱著被子睡得香甜,才慢慢離開了帳篷。等它從族長那邊回來,帳篷里已經(jīng)沒了俞攸海的身影,嚇得霸氣立刻找到星宙,正準備拜托它全島搜人,俞攸海扶著一只殘獸從兩個人附近路過。他臉上雖然依舊染著那么些愁容,可是和昨天那個神情懨懨,毫無生氣的俞攸海已經(jīng)好了很多。霸氣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它很明白,夏鷺對俞攸海而言就像星宙對于自己一樣,如果有一天星宙也變成了夏鷺那樣,它的表現(xiàn)不一定會比俞攸海好多少,可是,不管是它還是星宙,或者島上其他羽獸,都希望俞攸海能夠走出來。“別擔(dān)心。”星宙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伸手把揉了把它的腦袋,然后和他一起看向俞攸海,神色依舊平淡,眼里卻盡是溫情,“小海為羽獸做的一切,羽獸都看在眼里,在我們這一個世界,他從來都不是孤身一人,他還有我們,還有羽獸,我會和你一直陪著他?!?/br>說到這里,星宙扯了霸氣的胳膊一把,“走吧,那個殘獸脾氣不太好,我擔(dān)心小海搞不定它,我們一起過去?!?/br>霸氣聞言,定睛又往俞攸海那邊的方向看了眼,果然那只殘獸似乎在對俞攸海發(fā)脾氣,顧不上星宙,抽出胳膊就朝著俞攸海的方向跑了過去。星宙看著它慌張的背影,再看看面對壞脾氣的殘獸依舊一臉從容的俞攸海,神情漸漸放松,他們一定會越來越好。……與此同時在距離虎鯨海域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夏鷺已經(jīng)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在他的跟前,一只海豹飄在那里,一見他睜開眼睛,就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