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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那副手忙腳亂的樣子惹得他差點噎著,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你干嘛!好好吃!」男人立刻把亂動的手腳都放好,拿著筷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來。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過這個晚上,已經(jīng)開始習慣控制對方的感覺,從之前的性事里面,就重復了好多次。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這男人真的就像自己小時候養(yǎng)過的那只狗,只要自己的眼睛看著它,對它笑一笑,它就一直搖著尾巴,絕不違逆主人的任何命令。甚至自己一個眼色,它都會傷心或者高興,但如果自己抱著別的狗狗玩,它就會沖上去狂叫著嘶咬對方。那只小狗最後死於一場小小的車禍,他曾經(jīng)哭了好幾天。雖然平常對它并不是太好,可那是他生命里面唯一視他為全部的存在,他其實也需要那只小狗,來體會自己并沒有被遺忘或漠視。單純的小狗眼睛里只有他一個人,一直到死去的那天,它的全部世界就是身為主人的他。所以在它死掉以後,他也再沒養(yǎng)過其他的寵物。如果所有的寵物對主人都是那樣忠誠,他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強烈的失落。一只寵物,只能活幾年或者十幾年吧,他卻可以活很久很久,既然沒辦法相互陪到最後,那就不要進入他的生活。七年前的他,以為明曉就是那個可以跟他相伴到老的存在,即使彼此分開,他還妄想過明曉會回來找他。再後來,父親病死,他慢慢習慣一個人住在這間屋子,出入於酒吧暗巷之中。他再沒有奢望能夠重遇明曉,甚至不敢奢望會有任何一個人跟他有所聯(lián)系,他已經(jīng)不是十七歲的黎競。一直到吃完了盤子里的東西,蔡以光才敢開口說話,他有點畏縮的小聲詢問黎競,「你一個人住在這里?」黎競點點頭,開始起身收拾碗筷。「那個......你父親什麼時候......」蔡以光還是不太敢多說話,但又忍不住探問有關黎競的事。這間屋子的客廳就掛著黎競父親的黑相框,他進門的時候早注意到了。黎競端著盤子回頭看他一眼,對他結結巴巴的樣子很不以為然,「你在難過什麼?又不關你的事!他是病死的......三年前?!?/br>「啊──那......那你現(xiàn)在的職業(yè)......是從什麼時候......」「這也不關你的事!」黎競把碗碟丟進洗碗池,一邊沖洗一邊大聲說話,「也是三年前!他病得跟厲害,我就多借了一點錢......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br>蔡以光不再繼續(xù)問了,坐在桌邊沈默的看著黎競的背影。對於黎競來說,那真的能夠過去嗎?借錢......是為了父親的病,不得不借下所謂的高利貸吧,之後就替對方工作,以此償還他永遠還不清的債務?中的悲情爛俗橋段,在黎競的嘴里只有簡短的一句話──都過去了,他活得很好。「那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覺?!估韪偙硨χ腥诉@樣交代,以略帶強硬的命令口吻,他不用回頭就知道,男人一定會老老實實的照做。果然,身後馬上響起回答的聲音:「......嗯。你也好好休息。呃......你明天晚上回來嗎?」「也許吧??从袥]有事情忙?!?/br>「......那個,你還差多少可以還清?能告訴我嗎?」「......這個不關你的事。你給我好好回去睡覺。」黎競回頭盯了男人一眼,對方趕緊閉嘴站起了身。「那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br>看著男人極為緩慢的步伐,黎競有點好笑的看向窗外的天色。都已經(jīng)快要天亮了,微朦的晨光透出深深的藍。還休息個屁,即使是他的這種工作,也得每天去社團報道,嚴格的制度是不能違抗的。何況他欠的不止是金錢,還有社團在他最困難時出手相助的人情。雖然對社團而言,那不過是一筆交易,對於當時的他來說,卻是唯一的救援之手,也是唯一的出路。至於退出,他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就算有一天能夠還清所有的債務與人情,他也做不了任何別的工作吧,他學生時期的不良紀錄、他這幾年出入警局留下的厚厚的案底,都決定他只能走在這條路上。所以,他不去想以後,也不想再遇到明曉,他不能保障帶給任何人幸福。而執(zhí)意纏住他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個意外,他竟然不知道該把這個家夥怎麼辦。他很明確的推開了,沒有任何作用,他嘲諷也好、虐打也好,都是這男人求之不得的,就連極為粗暴的一場性事,也是這男人可憐兮兮向他懇求的,對於這種趕不走的小狗式的無賴,他能怎樣呢?湊合著順其自然好了。黎競甩甩自己的頭,不再為這件破事傷神,很快的換上了出門的衣服。只是在下樓之前,他腳步稍稍停頓了一下,輕輕走到隔壁,把耳朵貼在了對方的大門上。里面沒有傳來任何響動,應該是乖乖的在睡覺了。很好,晚上可以獎勵點什麼,就帶個甜點回來好了,他記得那家夥以前喜歡吃剛出爐的蛋撻,還經(jīng)常在課後帶他出去一起吃。他滿意的轉身下樓,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用小時候對待那只狗狗的方法,來對待那個麻煩的男人。從那天以後,兩個男人不可思議的變成了半同居的狀態(tài)。黎競每天照樣去「上班」,有時接近凌晨才回家。但不管他回得多晚,總有一頓熱氣騰騰的宵夜等著他。在表面的和平共處中,兩個人漸漸組成了支配者與被支配的關系,蔡以光把自己放在一個極低的位置等待任何來自黎競的召喚。幾乎是每隔一天,在黎競體力充沛的時候,他們都會做一點成人之間的活動,唯有這件事,蔡以光敢於主動要求。只要他用卑微而濕潤的眼神看過去,黎競立刻明白他的需要,身體也會被撩起激烈的反應。就性事的和諧上,他們倒是無比搭調(diào),黎競終於告別了往日的心理障礙,從一個并不嗜好性愛的男人變成了沈迷於這件事的健康青年。但是除了上床和一些比較淺的話題,黎競拒絕蔡以光得寸進尺的企圖,在對方試探他更多心事的時候,就會閉上嘴以冷硬的眼神瞪過去。他們可以一起看電視、聊新聞熱點;甚至可以吃著零食坐在一起看球賽了。雖然黎競知道那男人其實不喜歡足球,只是喜歡看他欣賞球賽的樣子,因為每次他為了自己喜歡的球隊進球而歡呼之後,總能捉到對方紅著臉移開腦袋的窘迫。就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命令過男人,「你不用勉強自己坐在這里,不喜歡看就回去做你的事?!?/br>男人很堅決的搖頭,繼續(xù)沈默的坐在他身邊,寧可忍受九十分鍾自己眼中枯燥無味的「一堆男人追一個小球」。也并不是什麼忍受......對於蔡以光來說,黎競歡呼雀躍的表情是那樣珍貴,帶著少年時代殘留的稚氣,又有散發(fā)性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