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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腰細(xì)的靳瑞陽感覺他兩只手就能輕松掐住。 再看臉,秀眉遠(yuǎn)黛,明眸皓齒,唇若含朱丹,肌膚似雪凝白。 他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聲音軟軟的,乖巧又無辜的看著他。 靳瑞陽突然覺得,眼球被這樣驚艷的美給狠狠撞擊了。 美若天仙。 傾國傾城。 腦海里所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詞匯,都不足以形容眼前這女孩半分美。 靳瑞陽看許念念看到發(fā)呆的時候,許念念也被他的帥氣的外表驚艷了。 在他身上,許念念看到了曾經(jīng)自己想象中的夢中情人的模板變得具體化。 身材好,顏值高,儒雅斯文。 顏狗許念念仿佛瞬間中毒了,要不是理智告訴自己她該冷靜,可能會沖上去不要臉的求交朋友。 雖然她已經(jīng)有靳御那個呆子了,但不妨礙偶爾花癡一下。 遇到帥哥,顏狗的通病就是想流口水。 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下巴,確定有沒有口水。 而靳瑞陽則下意識摸了下鼻子,看有沒有鼻血。 他已經(jīng)確定了,這就是那些護士口中特別漂亮的女孩。 這豈止是特別漂亮,簡直美翻了好嗎。 靳瑞陽突然對靳御的媳婦兒一點都不好奇不感興趣了,對吃的也不好鐘情了。 于他來說,美食,又怎么可能比得上美人的誘惑來的大。 兩人心思百轉(zhuǎn)千回,卻不過三秒。 靳瑞陽很快找回失了智的心神,紳士收回手,溫柔詢問:“你沒事吧?” 溫柔和煦的聲音,如清風(fēng)拂面,讓人感到舒適清涼。 這聲音簡直堪比聲優(yōu)界大神級的存在,許念念聽的耳朵都酥了。 內(nèi)心鄙視了自己一瞬,暫時把她家靳哥哥丟在一邊,對眼前的帥哥投以禮貌而不失溫婉的笑:“我沒事,謝謝你?!?/br> 靳瑞陽眼尖,看見許念念提起一只腳,柔聲問:“腳受傷了?” “嗯,扭到了?!?/br> 靳瑞陽一聽,我去,機會來了。 盡量克制住內(nèi)心的sao動,靳瑞陽低聲淺笑:“需不需要我?guī)湍???/br> 他面露笑容,朝許念念伸出手。 靳瑞陽擅長察言觀色,他看見許念念對他流露出驚艷以及類似花癡的眼神,內(nèi)心膨脹到差點飄起來。 本以為她一定會接受他的示好。 卻不料…… “呵呵,謝謝啊,不用了,我自己能跳著回去,再見?!?/br> 許念念揚唇對他笑了笑,委婉的拒絕。 帥哥這玩意兒,花癡一下就行了,不能真飄…… 飄了多對不起她家那蠢貨。 跟一個陌生男人肢體接觸什么的,就算是帥哥,她也不舒服。 剛剛因為意外被他救的時候碰了一下腰,許念念到現(xiàn)在都還不自在呢。 靳瑞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美人一蹦一跳的蹦遠(yuǎn)了。 看著她高挑靚麗的背影,靳瑞陽掩唇低笑。 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漂亮。 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見面了。 看到她進(jìn)了病房,靳瑞陽轉(zhuǎn)身上樓。 想了想,又退回來,走到11號房門口躊躇對著門口輕聲說道:“我要追你。” 聲音很小,里面的人本來不會聽見。 他打算說完就走的,結(jié)果很不巧,他剛開口,門就開了。 開門的還是之前遇見的美人。 靳瑞陽臉上猥瑣的笑差點暴露,還好他迅速推了一下眼鏡,借此擋住。 他說話的聲音太小,許念念自然沒聽見。 不過對于他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感到格外的詭異。 她剛剛居然有種詭異的錯覺,開門的瞬間,她居然從眼前的帥哥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猥瑣的氣息。 再抬眼看去時,翩翩公子,矜貴優(yōu)雅,金絲邊眼鏡戴在男人臉上,說不出的俊雅溫潤。 許念念率先打破沉默:“你怎么來這里了?” 靳瑞陽露出詫異的眼神:“你也住在這件病房嗎?” 許念念點了下頭,靳瑞陽趕緊解釋:“是這樣的,我朋友出事了,他住在這里,我過來看他?!?/br> 許念念沒有懷疑,側(cè)身讓開他:“那你請進(jìn)?!?/br> 里面就只有兩個病人,許念念想著可能是其中一個。 靳瑞陽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去之后,里面兩個病人同時開口問許念念:“小姑娘,你對象可真俊。” 靳瑞陽:“……” 許念念:“……阿姨,奶奶,這不是我對象。” 病房里除了她就這兩個病人,很顯然,現(xiàn)在兩個病人都不認(rèn)識他。 許念念懷疑的目光落在靳瑞陽身上。 靳瑞陽頓時如坐針氈,糟糕,本來打算混過去,計劃失敗。 他表情自然轉(zhuǎn)換,眉心微蹙,甚至帶著一絲擔(dān)心,問許念念:“你們這里還有其他病人嗎?” “沒有了。”許念念回答。 靳瑞陽懊惱的捂著腦袋:“該死,我還是來晚了一步?!?/br> 他沉默的坐在許念念的病床上,低垂著頭,良久才把頭抬起來,眼眶猩紅,一副受到了極度刺激的表情。 許念念看他這樣,心里僅存的最后一絲疑慮也不見了。 還以為這里之前住著他很重要的人,結(jié)果他來的時候人家走了。 正想著要不要安慰他一句。 他突然開口:“我好后悔?!?/br> 許念念下意識追問:“后悔什么?” 靳瑞陽一秒鐘淚如泉涌,堂堂七尺男兒,落下了淚水,他忍痛說道:“我不該讓他一個人留在這里的,就知道他一定會逃跑。” 看他樣子實在太傷心,許念念安慰了兩句:“你別哭了,說不定人家只是病好了出院了。” “不,他不會好了,也跑不了?!苯痍栯p目猩紅的道:“我哥,我親哥哥,他叫靳小御,半年前,他摔斷了腿,被迫截肢,落了個半身不遂?!?/br> 突然聽到靳小御,許念念還愣了一下,跟靳御的名字只差一個字。 不過靳御沒有弟弟,他家就他一個獨苗苗。 聽到他說摔斷腿被迫截肢,許念念有些轉(zhuǎn)換不過來。 摔斷了不是該接上嗎?怎么還截上了,而且截肢就算了,居然還半身不遂,這是截到某根神經(jīng)線了嗎。 這想法還沒落下,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等等,你先別哭?!痹S念念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