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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片柔軟的唇瓣相貼,一股電流突然從接觸的地方被激發(fā),順著靳御的血液流向他的四肢百骸。 刺激的他渾身上下都緊繃著,深怕稍微動一下,就會打破這種平衡。 很奇妙的感覺,靳御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的更快了,那種無法壓抑的欲望,突然穿過他的大腦,讓他控制不住的含住她柔軟的唇。 身下是她嬌軟的身子,靳御雙手慢慢的收緊,將她鎖在懷里,火熱的唇近乎貪婪的親吻著她。 她軟軟的唇上像抹了蜜,甜絲絲的,讓靳御小心翼翼,卻又欲罷不能。 怕她突然醒來,靳御動作小心極了,卻還是控制不住體內(nèi)叫囂的欲望,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最后的強勢霸道。 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夠似的,靳御抱著她,在她唇上狠狠的吮著。 漆黑的眼眸泛著危險的光,吻她的時候,他沒有一刻閉上雙眸,就這么看著她。 就在他吻得熱情,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就要控制不住鉆進她衣服底下時,身下的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所有的欲望一瞬間停止,靳御整個人都呆滯了。 人身第一次,突然有了慌亂的情緒,這樣的情緒在對上那雙無辜單純的眸子時,像野草一樣,瘋狂的滋長。 靳御還保持親吻她的動作,唇瓣依然相貼,大腦高速的運轉(zhuǎn)著,該怎么解釋? 許念念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傻乎乎的盯著他看,慢慢的朝他伸出了手。 就在靳御以為會迎來人生不知道第幾個巴掌時,那雙軟嫩的手突然捧住他的臉。 因為喝了酒,她臉色一片嫣紅,溫軟的小手慢騰騰的捧著他的臉,然后,仰起頭,加深了這個吻。 靳御整個人明顯愣住,她就像個泥鰍一樣,突然摟著他翻了身,他在下,她在上。 這姿勢讓靳御覺得匪夷所思。 但許念念的動作更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許念念吻他? 還是主動的? 而且還不像之前為了設(shè)計他一樣,是很認真的在吻他,因為她抵開了他的齒關(guān),嫻熟的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 靳御躺在床上,任由她趴在他身上索吻,還在狀況之外。 身上的人兒越來越放肆,著急的吻著他,吻技比他嫻熟不知道多少倍。 和她一比,他顯得像個愣頭小子。 發(fā)愣也就是那么一瞬間,靳御突然捧住她的臉,把她拉開,聲音沙啞緊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許念念:“嘻……” 靳御:“……” 他就知道。 酒醉的許念念特別任性,被靳御拉開后,特別不滿意,哼哼著在他身上拱來拱去。 靳御被她拱得沒脾氣。 啞著聲音道:“別動?!?/br> 許念念:“不嘛,不嘛,我就不?!?/br> 她哼哼著開始扒他衣服,力氣大的直接把他衣服撕開,紐扣一下蹦開。 靳御扶額,還沒嘆氣,脖子上突然被一片柔軟貼上。 他“嘶”的一聲,許念念正趴在他身上吸他脖子。 很用力的吸,就跟能在他脖子吸出血來似的。 認識許念念之前,靳御一直覺得自己定力很好,認識許念念之后,靳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個行走的發(fā)情動物。 該死。 貼在他脖子上的唇瓣還不停的換著地方吸。 靳御捏住她脖子,想把人提開,她不主動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她這一主動,靳御感覺自己要瘋。 而且還是立馬瘋掉那種。 但凡她有一絲清醒的情況下對他做這樣的舉動,他都不會抗拒。 可現(xiàn)在她分明醉的不省人事。 再讓她鬧騰下去,他控制不住怎么辦,再傷害她一次,她還不得恨死他。 可捏住她的脖子,卻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氣,因為她正傻乎乎的用她柔軟的紅唇到處吻他。 嘴唇,下巴,脖子,鎖骨,胸膛,每一處都被她重重的吸過。 面對她積極的攻勢,靳御就像個手無縛雞之力軟腳蝦,任憑她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念念……”他沙啞著嗓子,想要阻止她,抬起的手卻沒控制住,一把將她抱緊。 她手還不規(guī)矩的去解他皮帶,靳御低吼一聲,感覺自己要瘋了,握住那雙亂動的小手,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許念念動彈好幾下,發(fā)現(xiàn)動不了,頓時委屈的哭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眼淚說掉就掉。 靳御從確定她是那個女孩開始,就發(fā)誓要對她好一輩子,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 現(xiàn)在看她委屈巴巴的掉眼淚,靳御感覺自己一顆心都化了。 那顆加速跳動的心臟讓靳御知道,他喜歡上這個女孩了。 ☆、第179章:倒打一耙(2更) 不僅僅因為她是那個女孩。 他是真的,對她動心了。 看著她哭,他恨不得把她想要的都送到她面前。 “乖,不哭了?!彼麥厝岬暮逅?,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許念念還在抽噎,不停的抽抽,也不知道為什么哭,就是傻乎乎的流眼淚,靳御衣服都被她哭濕了。 她突然像個孩子似的,埋在他懷里,抱著他不肯撒手。 靳御想走都都不開,只能拍著她的背慢慢哄著。 溫香軟玉在懷,靳御怎么可能睡得著,身上的欲望都還在堅持叫囂著。 許念念沒一會兒就被他哄睡著了,靳御想趁機下床,輕輕拿開她的手,睡夢中的許念念哼唧一聲,又緊巴巴的抱住了他的腰。 讓靳御哭笑不得。 低頭看著她乖巧的睡顏,靳御失笑,要是清醒的時候,也能對他這樣投懷送抱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要等到哪天。 靳御想著心事,幫她拉了被子,發(fā)現(xiàn)她手臂上有個疤痕。 本以為是什么傷疤,湊近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字。 一個扭扭曲曲的“棟”字,用刀刻出來的,在手臂內(nèi)側(cè)。 這讓靳御澎湃了一晚上的情緒,突然急轉(zhuǎn)而下,像被人兜頭一盆冷水澆下,澆滅了他心中燃燒的熊熊yuhuo。 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靳御指腹用力的在那個字上面摩挲著。 這個疤痕痕跡很深,因為這個字是凸起的rou長出來的。 由此可見,她當初得多用力。 棟…… 一個男人的名字。 一個女人,會把男人的名字刻在自己身上,還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