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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沒碰過毒品,怎么會怕沈秋報假警,也就是于知安這個法盲不懂,他想,沈秋都是懂得,就是在詐于知安。于知安釋然的點頭,又道:“你什么時候帶我去找小秋?你沒有兇我……除了剛見面打過我,其實也不疼啦,我都習(xí)慣了。你和那個人一點也不一樣,嘿嘿,我跟你說,你不要告訴小秋哦,我覺得,你跟小秋好像啊?!?/br>不等程錦謙說話,于知安接著說:“小秋會帶我去吃很好吃的小籠包,和油茶一起。他還送給我一枚戒指,不過被我弄丟了。還有……嗯……他的生日是一月二日。元旦的第二天。我記得很清楚?!庇谥颤c頭,確定了自己的話。程錦謙手抖的愈發(fā)厲害,他顫抖著手去摸于知安的臉,于知安避了一下沒避開,僵著身子讓程錦謙摸了摸。第25章躲開沈秋“那不是小秋,那是錦謙啊,是我。”于知安怒了:“你瞎說!那就是我的小秋!你們都是騙子!就會欺負(fù)我!我要自己去找小秋!不用你們!”于知安說著,慢慢倒退,卻一下子撞在了墻上。程錦謙連忙把于知安攬到懷里,安撫著他:“我是小秋,小秋……我是小秋。知安。”于知安推了他一把:“騙子!又騙我!小秋才不會這樣叫我!”“于知安……我?guī)闳コ孕』\包,嗯?”程錦謙想了想也只知道沈秋是連名帶姓叫于知安的。“你知道小籠包?!”于知安忽視了稱呼問題,有些雀躍。“知道的知道的。我知道,因為……我是小秋嘛。”程錦謙摸了摸于知安頭,于知安比他矮半頭,看起來比他小的樣子。于知安略帶狐疑被程錦謙拉著坐上了車,穿過大街小巷,程錦謙停在了很不起眼的一家店前,亂糟糟的,吵的于知安有點心煩,眉頭皺了起來。直到他嘴里被程錦謙塞進小籠包,嘗到味道,他舒展開眉頭,他肯定了面前的程錦謙,就是沈秋,他心里的沈秋,對他很好很好的沈秋。程錦謙自己嘴里還塞著一個小籠包,半個小籠包還掛歪嘴外,于知安一個猛撲撲入他懷里,程錦謙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看起來有點搞笑。“小秋,小秋……”于知安抓著程錦謙的衣服,整個人都在顫抖。“嗯?!背体\謙應(yīng)著,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于知安一直沒起身,程錦謙拍了拍他的背,于知安才起來,松了一口氣,抓著程錦謙的手不肯放開。“還好我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別人欺負(fù)我,騙我說……他是小秋。我都……沒信……我知道我的小秋什么樣……哼……可是,戒指丟啦……不見了……生日禮物……”于知安落著淚,言不成句。但程錦謙聽懂了,那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聽得他的心有點疼。他摸了摸于知安曾帶過戒指的那只手指,道:“丟了我們就不要了,以后我們一直在一起,每年都給你過生日,送你生日禮物好不好?!?/br>于知安搖頭,鬧著:“我就想要那個戒指……想要……”程錦謙沉思,反正于知安看不見,索性隨便找一枚戒指,他也是認(rèn)不出來的。“好,我去找,我翻遍全世界也要給你找到。親手帶到你手上,這樣,開心了嗎?”程錦謙嘴里嚼著包子,含糊不清:“先吃飯,吃飽了我們就回去,把病治好。”于知安的手驟然收緊:“我再去醫(yī)院,你還管我嗎?”程錦謙頓了頓,輕聲道:“管的。”于知安這才松了一口氣,然沒多久,他又問:“我生病了嗎?”“一點點,”程錦謙說,“沒關(guān)系的,我會陪著你?!?/br>“小秋?!?/br>“嗯?”“我就知道小秋最好了?!?/br>“嗯,是啊?!?/br>——沈秋醉酒清醒過來后,第一時間是去二樓西邊的那間房,不知怎的,心有點不安,沈秋腦袋暈乎乎的,顫抖著手推開了門。還好,還好于知安還在。他輕聲走上前,蹲在地上,把手附在于知安腰上,晃了晃:“知安哥哥,別蒙著頭?!备杏X手上的觸感奇怪,沈秋心一沉,揭開了被子。被子下只有枕頭,還有亂堆在一起的鐐鏈。沈秋腿上突然失了知覺,跌坐在了地上。這件屋子,好像少了點什么。空蕩蕩的,沒有于知安的呼吸聲。只有自己猛烈的心跳聲。出去!出去找他??!去找于知安!沈秋在心里怒吼,可是,那雙腿一點知覺都沒有,他跌跌撞撞站起來,卻撞上了在門口看著這一切的許洋。沈秋拽著許洋的手臂:“是你?是你放走他的?”許洋笑:“是我啊。不然于知安他怎么出的來?小秋?!?/br>許洋是從不叫沈秋小秋的,今天不過是為了刺激沈秋,學(xué)著于知安喚了一聲。沈秋雙眼猩紅,惡狠狠的看著許洋:“你憑什么放他走!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你為什么會知道于知安在這里!”許洋動了動自己的手,沒抽出來,她說:“你覺得我就看不出來你不正常嗎?我跟著你來,我才知道你有多變態(tài)!我見到于知安,于知安跪著,他求我放他離開你的。我啊,不像你那么鐵石心腸,他哭了,我就放他走了?!?/br>沈秋抿唇:“他哭了?”于知安這些天一直沒有任何情緒,話也不說,沈秋怎么跟他說話,怎么罵他。于知安都像個沒有意識的植物人一樣。許洋奇怪的看了沈秋一眼,于知安哭了難道不正常嗎?于知安從他們相識開始,傷心了,難過了,就會哭,盡管沒流出淚,但是眼睛已經(jīng)泛紅,卻還要顫著聲音應(yīng)著沈秋難聽的話,他哭,著實不奇怪。“切,對啊,哭的很傷心吶!他說他不想活了!他要離開你!”許洋說。沈秋抓著許洋的手越來越用力:“他才舍不得離開我呢。我……”我罵他罵的那么難聽,令他那么難堪,我當(dāng)眾羞辱他,他都舍不得離開我,如今怎么會舍得離開我。沈秋沒再說下去,以前他敢這樣肯定,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卻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于知安已經(jīng)認(rèn)不出他了,離開他,很容易的吧。“你什么?你快放手吧!你抓于知安也這么用力的嗎?也就是我學(xué)過一點,于知安他細(xì)胳膊細(xì)腿的,經(jīng)得住你這么抓嗎?”許洋夸張的說。于知安再怎么說也是個男人,沈秋抓許洋的力度他還是可以受的住,且能反抗。可許洋這句話還是擊穿了沈秋的心。沈秋曾欺負(fù)于知安的力度怎敢和這相比,他欺負(fù)于知安,每次都是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而他的力量又比常人要大,每每都是抓的于知安渾身淤青,再狠,就是該出血了。于知安身上多少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