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重要還是命重要,若非我那日出手相助,你現(xiàn)在連命都沒了,還能站在這跟我談條件?”韓信:“……”見他如此,李白一揮手,懶散道:“罷了我也不為難你,這樣,你去找戡宗宗主,告訴他,是我李白要那啟賢大會文比第一之獎,想來,他定會給你?!崩畎状騻€哈欠接著道:“這樣一來,沒讓你做什么不義之舉,只是當(dāng)回跑腿的,不過分吧?”韓信心道原來這人叫李白:“你如何保證,宗主聽了你名字一定會給你”李白哈哈大笑:“天機不可泄露?!毙αT對著韓信一挑眉:“去吧少年,明日辰時我在此處等你?!?/br>待韓信走后,一道身影突然落在李白身后,來人單膝跪地抱拳:“屬下參見二殿下。”李白一驚,轉(zhuǎn)身看向來人,竟是青丘中人:“你怎會在此”那人低頭道:“屬下受狐王之命,來戡宗探查消息。”青丘之人竟能這般輕易進入戡宗嗎,戡宗的機關(guān)一關(guān)閉防衛(wèi)便這般松懈李白背上驚出一身冷汗,他壓低聲音道:“別跪著了,趕緊坐起來,被人看到定會生疑?!?/br>“是?!?/br>見他坐好,李白出言:“你是怎么進來的”“屬下發(fā)覺戡宗外圍機關(guān)已閉,料想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便派人在東西南三面吸引戡宗之人注意力,自己悄悄從北面進入?!?/br>戡宗機關(guān)……李白在袖中捏緊拳頭,都是因為自己,狄仁杰才關(guān)閉機關(guān)的。“你方才說父王讓你探查消息,探查什么消息?”“蛟龍族少主韓信的生死。”李白心中又是一驚:韓信“先前吾王得到韓信外出游歷的消息,曾派人暗中刺殺韓信,誰料想這人太厲害,幾番刺殺都被他識破,中了機關(guān)后仍舊重傷逃脫。”那人頓了片刻又道:“每屆啟賢大會,蛟龍族都會有人參加,吾王料想,若是韓信身亡此次大會上便不會有他身影,若是仍在,定會參加。本來屬下也不必犯險上戡宗,但蛟龍一族消息封鎖太嚴(yán)密,用盡手段都探查不出韓信下落,屬下這才不得已上戡宗。而今屬下也是得到結(jié)果了……”如此說來,之前見韓信身受重傷,竟是自己父王派人所為嗎?父王竟然派人刺殺韓信,而自己……還救了他李白心情復(fù)雜,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什么結(jié)果”“韓信未死,不過……”那人看李白的眼神帶上了一抹探究:“二殿下又是如何來到戡宗,剛剛又是為何會與韓信一道”“我……”李白面露難色,不知如何作答。“李白你又跑哪去了,不是叫你在武道場找我嗎?”不遠(yuǎn)處大喊聲傳來。謝先生!“有人來了,你快走,戡宗不宜久留?!崩畎讐旱吐曇麸w快道。“是!”那人對著李白一抱拳一個閃身便飛快地遁走。謝先生剛走來便看到李白一人呆坐著,四下張望,疑道:“我剛剛怎么看到有人跟你在一起坐著呢,咋滴這只有你一個呢?”李白趕緊站起來:“這一直就我一個,哪有別人,走走,我們?nèi)ノ涞缊鐾?。”李白不由分說把謝先生拖走。“你有沒有搞錯,我剛剛才從武道場回來。”“誒誒你干什么,我衣服我衣服別拽啊?!?/br>“你輕點,別拉拉扯扯像搞基一樣啊喂……”不遠(yuǎn)處躺在樹上的露娜翻了個白眼:搞基長的好看也改變不了你的猥瑣氣質(zhì),找宗主都不找你好嗎——接上“你要的東西,我拿到了?!?/br>辰時的陽光撒在后山,李白咬著根草躺在草地上舒服地閉眼,待聽到韓信的聲音,才取了草懶散睜眼。銀甲少年逆光而立,涼風(fēng)吹起他的發(fā)絲,這本就面如冠玉的人此刻更是添了一份出塵仙氣。李白瞇著眼打量他,嗯,確實好看。片刻后李白伸手道:“什么東西,給我看看?!?/br>韓信微彎腰遞給他一個小包:“不知道,我并沒拆開看過?!?/br>李白伸手接過打開。韓信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動作道:“啟賢大會三比前十榜單今日出來,公布在大殿,你可知”“知道啊,”李白手上動作不停:“想必你定是武比之冠,恭喜?!?/br>韓信隨意接道:“不客氣?!毙闹袇s在暗忖戡宗宗主不是放肆隨意之人,既然肯把這東西給我,想必此人定是這屆文比之首。既然如此,為何文比榜單第一卻寫的是無名氏難道說這人身份不方便暴露?但,到底是什么人,啟賢大會文比榜首都留名不得張了張口,卻又咽下欲問出的話。罷了,既然是刻意隱瞞,想必即使我問了,他也不會實話告知。李白打開那包裹,發(fā)現(xiàn)里面竟是裝著個小木盒,不由奇道:“竟是個木盒?!?/br>觀其形容倒是色澤明潤,紋理光滑,也沒有鎖,體積小但在手中的分量卻不輕。盒面右上角刻著一朵花。李白打開那盒子,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不科學(xué)啊,這文比第一之獎就是這么個空盒子里里外外反復(fù)看了幾遍確定這盒子沒什么特別之處,李白不由微抽嘴角:“就這么個小木盒竟是文比第一之獎,道長不會在匡我罷”“嘖嘖,少年,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這可不是普通的盒子,其名曰往生憶?!睉猩⒌穆暰€帶著調(diào)侃從身后傳來,不用想都知道是謝先生。謝先生緩步走到李白身邊一撩衣擺坐下。“往生憶”李白懶得追究他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反正這種事也發(fā)生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那是什么”“西海有樹曰往生,伐之筑盒,可存前塵?!被卮鹜昀畎椎膯栴},謝先生抬頭看著韓信,笑道:“sao年,身上的傷可好完了?”韓信看他片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是那家醫(yī)館的大夫”謝先生笑笑:“跟聰明人說話真是不廢力氣,誠然,我是那家醫(yī)館的大夫?!?/br>韓信微微躬身點頭:“多謝先生那日相救,信身上的傷已然痊愈?!?/br>這人不但能進啟賢大會,且跟李白還挺熟,想來不是簡單人物。先是武力壓眾人的女子,再是文比不留名的少年,而后是身份不明的青衫人。這屆啟賢大會還真是非比尋常。韓信腦中思考著,目光卻一直盯著謝先生。謝先生似笑非笑打量著他:“少年,我臉上可是有朵花”被明目張膽地調(diào)侃,韓信倒也不惱,淡淡道:“怕是繁花也比不得先生之貌?!?/br>“誒呦,看不出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還這么會說話,成成我讓你再多看兩眼?!?/br>李白本在一旁若有所思,聞言好笑道:“怕是看多了辣眼睛。誒我問你,你方才的意思是,這盒子可以保留人的記憶”謝先生點頭:“然也。”李白摸著下巴:“有點意思。”“戡宗能在啟賢大會上拿出手的,想必不是凡物?!?/br>李白再看那盒子幾眼,一邊尋思著找個時間問狄仁杰怎么用,一邊將它收起來:“對了,那日在武道場見到的那位姑娘,排第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