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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喘的保證他們真的接到了掌門的命令,如果不相信,他們可以去掌門面前詢問。結(jié)果現(xiàn)在一轉(zhuǎn)身葉寒棲就是另一個重磅消息,他也是私自下去的。“沒看出來啊師兄,你也會撒謊?!笔捑骄拖癜l(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仔細(xì)的盯著葉寒棲沒有表情的面孔看,想要從上面看出一絲的緊張和慌亂。葉寒棲沒有躲,直白的迎上蕭君越的目光。他這人天生無情,人類的七情六欲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不是那么明顯。上一世活了幾百歲,到最后在乎的人也不過蕭君越一個。可是蕭君越就是頭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你越對他好他就越來勁,能把你氣個半死。葉寒棲一想起蕭君越前一世干的那些混賬事就氣不打一處來,記憶里長大后的那張臉漸漸和面前青澀的面孔重合,葉寒棲抬起手拍在蕭君越的臉上。溫涼的手指蹭走臉上的溫度,蕭君越瞳孔微縮,驚訝的看向葉寒棲。葉寒棲也愣了一下,直接把蕭君越的頭推向一邊道:“你知不知道一丈淵下有什么?”“不知道?!笔捑綋u了搖頭,這個問題他是真的不知道,不過今天到過通天橋后,他猜到一些,缺個人求證。“不知道還敢闖,你有幾條命來送?”葉寒棲厲聲喝道,恨不得給蕭君越幾鞭子讓他長長記性。蕭君越理虧,覺得這件事情越描越黑,干脆反問道:“葉師兄別只顧著說我,你自己不也下去了?”“我下去有把握全身而退,你呢?如果今天你遇見的人不是我,你打算怎么脫身?”葉寒棲好歹是金丹修士,加上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要避開那些弟子輕而易舉。而且就算不幸被發(fā)現(xiàn),他也有足夠充分的理由給自己開脫。相比之下,蕭君越的情況就糟糕多了。他修為不濟(jì),地形不熟悉,還沒有足夠的理由。一旦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條。“全身而退是后話,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都被抓了個正著?!笔捑桨l(fā)現(xiàn)面對著葉寒棲他總是不占理,說什么都不對,干脆不接他的話。“先告訴我你下去做什么?”“下面風(fēng)景好看,我去看風(fēng)景?!痹掝}又饒了回來,蕭君越被問的有些煩了,直接破罐子破摔。他不可能告訴葉寒棲自己是下去求證一丈淵的秘密,想知道一丈淵是不是封印妖王的眼。讓人意外的是葉寒棲聽了他這句話后沒有罵他,而是很平淡的嗯了一聲然后道:“時候不早了,你今天在這里休息?!?/br>就這樣揭過去了?葉寒棲突然變的這樣好說話讓蕭君越有些不敢置信。不過很快他反應(yīng)過來了葉寒棲的后一句話,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道:“這不太好吧。”什么情況,自己的情敵邀請自己上床睡覺?蕭君越心里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徹底被葉寒棲弄糊涂了。這是他要提前完成任務(wù)的意思?直接和葉寒棲……葉寒棲奇怪的看了蕭君越一眼,拿上自己的佩劍推門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葉寒棲頓住腳步,扭過頭看著蕭君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修的無情道,沒那種嗜好。”十五歲的少年面孔說著老成的話,滿滿的違和感理應(yīng)讓人覺得好笑,可是蕭君越笑不出來。葉寒棲這樣直白又認(rèn)真的回復(fù)讓他剛才那句故意說的話成功的惡心到了自己,蕭君越好想倒回去扇自己兩耳光。合上的門扉把外面的月色阻攔回去,蕭君越坐回凳子上盯著面前的燭火看了一會兒就覺得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今天晚上真的很累,不僅是身體上的疲勞,還有精神上的過渡消耗。趴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蕭君越扛不住崩涌而來的倦意,起身去里間睡覺。脫了衣服滾進(jìn)被窩里,一股清冽的氣息灌入鼻腔,有一點(diǎn)像冰山上的霜雪的味道。這是葉寒棲的房間,而自己正睡在葉寒棲的床上,蕭君越覺得好生荒唐。本該是他死對頭的情敵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圍內(nèi)。這就好比他喜歡的排成了電視劇,他搬著小板凳在電視面前坐著追劇,準(zhǔn)備展現(xiàn)一下身為原著黨的優(yōu)越性時,卻發(fā)現(xiàn)身為原著黨的他無法劇透。這種被人借著情懷的名頭糊了一臉血的感覺太特么cao蛋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了不太舒服,今天這章字?jǐn)?shù)稍微少點(diǎn)。☆、第11章第十一章:葉寒棲關(guān)上門出去,隨手在門口設(shè)置了禁制,保證蕭君越不會半夜離開。葉寒棲不是不想逼問出蕭君越去一丈淵做什么,畢竟上一世一丈淵的事情和蕭君越脫不了干系??墒鞘捑綕M口謊言,沒有一句真話,是鐵了心不肯回答。葉寒棲不敢把人逼的太緊,只能隨他去,現(xiàn)在剩下的一個問題就是掌門哪里怎么交代。以秦昭然的性子斷然是會去掌門面前求證,他這個人老實(shí)倔強(qiáng)只認(rèn)死理,不然掌門也不會讓他去守一丈淵。看來自己必須要去見掌門,葉寒棲在心里說道,眼底流露出一絲不情愿的情緒。他重生回來那么久,除了阻止陳弦拜師那次在掌門面前露過面后,其他時間都是能躲則躲。葉寒棲不是不想見掌門,而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掌門都對他好的沒話說。不論他犯錯還是想要什么東西,掌門都會原諒他,盡量滿足他。葉寒棲一直很感謝這樣的厚愛和栽培,可是在蕭君越出事以后,葉寒棲的這種感情就變了。當(dāng)年蕭君越叛出師門被妖族抓走,掌門下令不許營救。葉寒棲冒險一人前往,半路被掌門攔住。那是葉寒棲第一次和掌門產(chǎn)生爭執(zhí),也是葉寒棲生平第一次挨了耳光。“就憑我是你爹!”伴隨著響亮的耳光聲在耳邊炸響的是掌門氣急敗壞的聲音,葉寒棲被打的頭偏向一邊,大腦發(fā)懵。一直以來父親這個形象在葉寒棲的大腦里都等同于零,他從小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直到戰(zhàn)亂流離失所被掌門帶回宗門直接收為弟子。他沒有經(jīng)歷任何的考核,只檢查了一下天賦。那個時候葉寒棲傻乎乎的以為成為內(nèi)門弟子,占據(jù)重要的位置是自己天生冰寒劍魄的原因,但其實(shí)不過是中間隔著的這次稀薄的血緣關(guān)系。一個不稱職的丈夫,一個不稱職的父親卻是一個稱職的師父,葉寒棲的心情少有的復(fù)雜。清華殿,鎖情園,白石雕砌的通道一路向前,兩邊數(shù)盞宮燈散發(fā)著幽暗的光。燭火拉長了葉寒棲的身形,他猶如鬼魅一般穿過通道,沒有驚動任何人。掌門的房間還亮著燈,葉寒棲在院子里站著看了一會兒,才推門進(jìn)去。房間里坐著一個清瘦的中年人,面白無須,眼神凜冽犀利。他的面前倒了一杯熱茶,看見葉寒棲進(jìn)來,稍抬頭道:“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