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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程。 前前后后在這個驛站停留了半個多時辰。 周蓁蓁吃好之后, 想著天氣晴好無風(fēng)無雪,就想著趕緊趕路,早點到達(dá)預(yù)定的地點投宿, 免得錯過宿頭,然后露宿郊野。 他們一往外走,周宴就知道該出發(fā)了,也立即招呼他這邊的人準(zhǔn)備啟程。本來就是他們死皮賴臉跟著人家的, 他可沒指望袁溯溟他們會讓人來招呼他們一起走。 周盈盈委屈地道,“大哥, 我我還沒吃好?!?/br> “來不及了, 你一會在馬車上吃點糕點墊一墊吧?!?/br> 周蓁蓁吃好了他就準(zhǔn)備啟程,別人吃沒吃好, 他是不管的。 袁溯溟護(hù)著周蓁蓁上了馬車之后,才向他的馬車走去,一邊打著手勢示意可以開撥了。 周寄和周盈盈兩人重新啟程之時, 就被周宴叫上了他那輛馬車。 周宴磕著眼, 沒有說話。 其實他是想和周蓁蓁交好的,不僅僅因為她有可能嫁入京城袁家的原因。當(dāng)然, 這也是一大原因。另外就是因為她本身具備著強大的能力,這樣的家人盟友,不僅不會拖后腿, 還不時能提供一些助力。 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具備了讓他們慎重對待他們之間關(guān)系的份量,他們就不能再以老眼光老方式對待了。 但自己弟弟meimei和人鬧得那么僵,他也識趣地不去套那近乎惹人厭煩,只期待日后能慢慢修復(fù)關(guān)系。但看看他的蠢弟弟都干了些什么? 他本來懶得說他們的,想讓倆人這一路好好自我反省一下。但顯然,他們辜負(fù)了他的好意。 周宴睜開眼,開門見山就問,“你今天干什么去打擾袁溯溟和六堂妹?” 周寄有些不自然地道,“我只是去表達(dá)我的感激之情,而且哥,你干嘛將我強行拉走?” “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人家憑什么搭理你?替你們考生求情的事,自有族長太爺他們?nèi)サ乐x,用得著你?況且你真是這樣的心思嗎?如果是,那么之前那么多機會可以感謝,你為什么沒有去感謝人家?” 自家大哥一連的反問直戳人心,讓周寄的臉色很難看,“我自認(rèn)沒有失禮之處?!?/br> “人家不需要!他為什么‘順道’送六堂妹,你還看不出來嗎?”看到他這副口不服心也不服的模樣,周宴壓下心中的怒氣,壓低了聲音問他,“周寄,你忘了他是袁七郎了嗎?!”他忘了這人在他們那張惹不起的人的名單里排位極其靠前了嗎? “他看上六堂,我們應(yīng)該重新審視與六堂妹的關(guān)系,慎重對待,而不是以為他變?nèi)趿俗兂闪四隳芷廴璧膶ο罅恕!敝苎绲脑捄苊鞔_,袁溯溟和周蓁蓁好,只會拔高周蓁蓁的地位,而不是被周蓁蓁所拉低,他以為能像以前對待周蓁蓁那樣隨意地對待袁溯溟,那就錯了! 周寄的心一顫,“我沒有輕視他,我只是……” 周宴當(dāng)然知道癥結(jié)出在哪里,“我知道你只是心疼盈盈,我也心疼。但我們對自我要有個清晰的認(rèn)知,這世上有些人我們得罪了也沒關(guān)系,卻總有些我們得罪不起的人,而現(xiàn)在六堂妹袁溯溟恰恰就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你們總不將六堂妹當(dāng)一回事,縱然她能看在同是親緣關(guān)系的份上不計較。可俗話說夫妻一體,這些看在袁溯溟眼里,會不會心生不快?” “可她周蓁蓁憑什么要讓盈盈受委屈?”周寄始終耿耿于懷這點。 敢情他說了那么多都白說了?周宴板著臉道,“你問她憑什么?憑她為族里做了那么多的事,憑她得宗房親眼,憑她被族人稱為周氏一族的護(hù)族之光,憑她以后有可能嫁入袁家!這些夠了嗎?” “大哥,你別說了!”周盈盈掩面而泣,被至親之人點出她不如周蓁蓁,甚至有可能這一輩子都比不上她,她的心好痛。 周宴也不想點出這樣的事實來傷害他meimei,只是他非常不明白他們的想法,為什么死活盯著周蓁蓁?內(nèi)斗、壓服對方有什么好處嗎? 女子好斗,他一直以為周盈盈的不平之氣是一直呆在小地方,沒有見過大世面,只糾結(jié)于她與她圈子周圍的人的高低強弱的原因。他尋思著,等去了京城就好了。京城殘酷著呢,也好將內(nèi)斗轉(zhuǎn)向外面。最令他失望的是他弟弟周寄,明明在京城呆了那么久,那樣殘酷激烈的競爭他是知道的,好歹周蓁蓁也是他們堂姐妹,自家人不抱團(tuán)就罷了,為什么還要犯蠢和自己人交惡。 周盈盈撲倒在被褥上壓抑地?zé)o聲地流著淚,周寄則是靠在一旁的車壁上。 周宴嘆息著,成長總是伴隨著疼痛的,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六堂妹有句話說得對,或許盈盈在我們這里,犯了錯是不需要懲罰的,但外面的世界規(guī)則卻不是這樣的。這樣的事,到京城不會少。我們沒有那個能力讓她無視所有的規(guī)則,所以,我們一定要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而非一味地護(hù)短。” 周蓁蓁的馬車上,姐弟兩人也在說話。 “姐,二堂哥眼里沒有我們。”周憲指的是剛才周寄過來給袁溯溟敬酒時,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他不通禮數(shù),咱們不學(xué)他?!敝茌栎锜┧?,護(hù)短也得講點道理,不能完全以周盈盈的喜好為準(zhǔn)則吧。 況且他那行徑,即使他心里不承認(rèn),其實也就仗著他們堂兄妹的關(guān)系而已,換了一般人,他敢到袁溯溟跟著逼逼? “姐,咱們真要去看大姐嗎?”周憲問的是他們一母同胞的大姐,嫁到潤州的周瀾瀾。 按照周蓁蓁之前的記憶,她大姐會在泓大嬸子去世后不久哭著回來,一開始她夫家陳家那邊說是要休了她,但周氏這邊自然不肯,她大姐最終拿到了一紙和離書。 泓大嬸兒出殯之后,她就一直在等她大姐回來。 但都十月底了,她大姐仍舊沒有回來,她心里一直記掛著這事,所以這次去江陰的時候,她就打算先到潤州看看她大姐。 他們一開始走的就是東進(jìn)的線路,等到了潤州看了周瀾瀾,再轉(zhuǎn)東南向到江陰。 “嗯,再過兩天我們就能見到大姐了?!睆]江到潤州五百里地,直線,以他們現(xiàn)在一天一百多里地的進(jìn)程,不出意外的話,第四天他們能到潤州。 “我都好久沒見過大姐了?!敝軕椗吭谲涇浀谋蛔佣牙铮∽彀劝鹊卣f著話兒。 過年的時候回來娘家住了一晚,確實挺久了。 “我不喜歡大姐夫?!?/br> 周蓁蓁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想到上輩子被和離后沒幾年就去世的大姐,她也不喜歡這個大姐夫。 這天他們投宿的時間早,等洗漱完,又來到一樓的大堂用完飯,天還是亮著的。 袁溯溟和她說,這附近有一片梅樹林,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周蓁蓁點頭應(yīng)下邀約。 梅林不大,只有二三十株梅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