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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了些,何老安人心想。 開席之前,何老安人說了一些吉祥話。 大家族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他們四房也不例外,大家安靜地吃完中秋宴。 下人們忙忙碌碌,一波人伺候主子們漱口凈手,一波人將吃剩的席面撤下。 接著,一家子人移步屋外,那里早已備上了瓜果茶點,他們一邊喝茶一邊賞月。 就在這時謝氏命人送上來一個錦盒。 大伙兒都好奇地看著,“里面是什么東西?” 謝氏將錦盒打開,又命人取來了刀具,笑道,“這叫冰皮月餅,是霍家送來的節(jié)禮,聽說是京城攬月閣新創(chuàng)的一款月餅,稀罕得很,京中許多貴人想買都買不著呢,咱們今晚也來嘗嘗這新式月餅?!?/br> “是哪個霍家?”何老安人問,她不記得親朋好友中有姓霍的啊。 謝氏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些,“回老安人,是咱們廬江郡太守霍文忠那個霍家?!?/br> “竟是他們家嗎?老身不記得霍家與咱們家有來往啊……” “還不是盈盈,先前無意中幫了霍小公子一個小忙。然后這霍小公子也真是客氣,這不,中秋節(jié)巴巴地讓人送了節(jié)禮來?!敝x氏說這話時,眉梢間難掩得色。 周蓁蓁看了周盈盈一眼,又是她的桃花啊。 何老安人開懷地道,“呵呵,那咱們托盈盈的福,也來嘗嘗這冰皮月餅是個什么味兒?!?/br> “祖母,你取笑人家!”周盈盈不依地跺腳,滿是嬌憨。 冰皮月餅就四個,個頭小小,裝在小錦盒里。周蓁蓁有幸分到一塊,她嘗了嘗,大概是因為糧食純天然的關(guān)系,味道比后世的冰皮月餅更好一些。 周盈盈湊了過來,“堂姐,這冰皮月餅怎么樣?” 周蓁蓁點了點頭,“還行。” 周盈盈定定地看著她,“六堂姐,你變了好多。”擱以前,聽到她那句時,即使不掀桌子也肯定甩袖而去了。 周蓁蓁拿手帕抹了抹嘴角,不甚在意地道,“人活著有變化就對了,沒有變化那豈不是與死人無異?!?/br> 碰了個軟釘子,周盈盈便退去了,不與她過多糾纏。 吃完月餅和水果,何老安人就叫散了,不過卻將二兒子周涎留了下來。 周涎爽快地應(yīng)下了,即使他娘不留他,他也要那個借口留下來的,好將他女兒孝敬給她祖母的純金佛陀送至他母親手上。 想到一會他娘見到佛陀時驚訝的模樣,周涎就覺得心情愉悅。 謝氏端起杯中之酒就吃,借著寬大的袖子擋住了唇邊的笑意。她婆婆將小叔子留下,定是要和他說續(xù)弦的事兒。連人選她都準(zhǔn)備好了。只要她婆婆堅持,她小叔子定然是拗不過的。 等新人進(jìn)門就好了,軟玉溫鄉(xiāng)在懷,男人也就成了繞指柔。 屆時周蓁蓁也沒那么多精力去外面折騰了。 謝氏想到近來周蓁蓁折騰出來的事,就一陣惱火。她一直將周憲姐弟二人當(dāng)作自己的備用小金庫,但周蓁蓁一折騰,大房這邊就少了近萬兩銀子的進(jìn)賬,她可不敢再掉以輕心了。最重要的是,宗房那邊竟然會插手小二房的事,且還是明幫著周蓁蓁,這是多少年沒有過的事了。當(dāng)時她得知時,真是又驚又怒,她是真沒想到周蓁蓁還有那樣的本事,能徹底扭轉(zhuǎn)宗房的態(tài)度。所以她覺得不能再放任小二房不管了,既然放養(yǎng)出了意外,就找個人來盯著管著他們。 萱北堂內(nèi),母子二人相對而坐。 周涎還沒看出來他娘留他是有話要說,他一坐下就忍不住說道,“娘,蓁蓁有一份禮物讓我轉(zhuǎn)交給您?!?/br> 何老安人心思也沒在他的話上,“這個不忙。咱們先說說你的事。” 周涎疑惑,“我有什么事?” 看他依舊無知無覺的絲毫不為自己cao心的樣子,何老安人就來氣,“你怎么就沒有事了?你今年才三十八吧?不到四十,你就打算一輩子當(dāng)鰥夫?” “娘,我沒想過再娶?!逼鋵嵤窍脒^的,也是近年來的事,但這念頭近來被他女兒完全打消了。 “再娶這事趕早不趕晚,李氏也去世那么多年了,你一個人那么多年也算對得起她了,你也不必再為她守著。家里再進(jìn)個人,知你冷暖照顧你體貼你,我這當(dāng)娘的也能放心。” 周涎一直認(rèn)真地聽著,等他娘說完之后,他才正色道,“娘,你看我也不年輕了,膝下兒女雙全,再續(xù)弦就不必了吧。若您實在心疼兒子,那就再納個妾來照顧兒子的生活起居也就罷了。” 周涎拒絕了莫老安人讓他續(xù)弦的提議,退一步,只答應(yīng)納妾。 何老安人眉頭一皺,“是不是蓁蓁不許?她一個姑娘家怎么能插手她爹的房中事?”說到這里,何老安人已經(jīng)有點生氣了。加上今天謝氏挑撥了一下之前周蓁蓁招呼都不打一聲不吭地就捐了八千兩的事,讓何老安人非常不滿。 周涎哭笑不得,“娘,你想到哪里去了,蓁蓁是個知禮的姑娘,怎么會做這樣的事,這事完全是兒子自己的想法。” 何老安人繼續(xù)勸說,“你大哥在京中,以后有可能外放,你大嫂總不能一直呆在廬江,讓你大哥大嫂兩人一直兩地分居吧?你續(xù)個弦,以后也好名正言順地管起內(nèi)宅這一攤子事來,否則讓一個妾氏管家,說出去不好聽。” 周涎想了想,這確實是個問題,但這點不足以讓他改變想法,“這個以后再說吧?!?/br> 正好,周涎聽到他的隨從在外面清場的聲音。 “娘,蓁蓁請大師為您雕鑄了一尊佛陀,我讓人抬進(jìn)來給您瞧瞧?” 何老安人一聽這話,眉頭微微一皺,她信佛,知道佛是不能隨便請的,就怕請神容易送神難。但現(xiàn)在佛都請到家了,她不見一見,也是對佛祖的不敬。于是她帶著沉沉的不郁點了點頭。 但當(dāng)布蔓揭下時,她的態(tài)度完全就變了,只覺得:這尊半人高的佛陀寶相莊嚴(yán),眉目慈和,普度眾生相,放在她的小佛堂里正合適。 周涎見她喜愛之情溢于言表,心里也高興。 何老安人還特意凈了手,手指才撫上佛陀的金身,但一上手她就感覺不對,再仔細(xì)看佛陀金身的光澤,手不自覺地抖了抖。她環(huán)視一眼,發(fā)現(xiàn)場上的人已經(jīng)清得差不多,剩下的都是她的心腹,才輕輕吁了一口氣。 她低聲問兒子,“這佛陀不是銅制的吧?” 周涎樂了,“當(dāng)然不是,娘,這尊佛陀從上到下用的都是真金!只不過外表做舊,咋一眼看起來和黃銅差不多?!?/br> 何老安人靜默不語,她差點看走眼了。 “這一尊佛陀用了多少金子?!?/br> “聽蓁蓁說用了一千兩,重約六十六斤?!?/br> 一千兩黃金,就是一萬兩銀子,這禮有點重啊,一時間何老安人突然感覺心中五味雜陳。 女兒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