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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庾娓傅馁I賣中,藥材可是占了大部分的。她敢提出這樣的建議,肯定是考慮周全了的。 “當然,真打算做這一出,族里就要盡全力了?!蹦苡蒙系年P(guān)系,該用就用了。 “要是他們不從呢?他們大可以等來年再購入犀角啊,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白忙和了?”周海心很亂,各種憂慮以及患得患失。 聽他問出這句,周蓁蓁有些無奈,他們家大約是族長太爺太能干了,以致她海大伯這個少族長遲遲不能長成。要知道沈家那邊沈律和沈衡兄弟二人早就獨擋一面,一路撩雞斗狗,謀劃這個算計那個了。 沈氏研究藥墨,要用到的藥材可不少。甚至真研究出來,墨成之后,需要大規(guī)模制藥墨,仍舊需要大量的藥材。 而各大藥材行每一年收獲的犀牛角是有數(shù)的,他們周氏一旦購入犀角完成,沈氏不從,那也只能等來年了。 周蓁蓁不知道,其實藥墨的復(fù)興和研究,最先的倡導(dǎo)者是周家。沈氏不過是用了某些手段得知了周氏的打算,商量過后,覺得可行,才決定也走藥墨復(fù)興一途罷了。 但她肯定,沈氏一直將他們周氏當假想敵。 只要他們不時放出一些關(guān)于藥墨進展的真真假假的消息,對方肯定不愿意浪費一年時間眼睜睜地看著周氏將他們遠遠拋開的。別說一年,恐怕半年都不愿意。 其實周蓁蓁買斷犀角,還有另一層用意,她的安宮牛黃丸,如果準備大規(guī)模制藥的話,需要的犀角也不是小數(shù)目,她可不想被人轄制。還有,據(jù)她所知,偷偷研制藥墨的可不止周氏和沈氏,犀角,他們也是很需要的嘛。 一直靜靜聆聽的族長太爺開口了,“你說的事,太爺會考慮的。” 周海沒考慮到的事,他想到了。但為了讓他在小輩跟前留點面子,他沒有立即與他分說這些厲害關(guān)系。 周蓁蓁看向族長太爺,“太爺,要是決定了,能不能偷偷告訴我?您老知道的,最近花了不少銀子,總想著從哪找補一些回來。不然的話,這沒銀子傍身,總免不了憂慮,吃睡都不香了。您看,我發(fā)現(xiàn)近來都瘦了呢。” 她雙眼滿滿都是希翼,辦法我給你們找了,你們發(fā)財不好意思不帶上我叭? 周海正端著一起茶喝了一口潤喉呢,聽了她的話,差點沒噴出來,但顧及自己長輩的身份,不宜失禮,生生忍住了,然后狠狠嗆了自己一回。 咳咳,他借著咳嗽來掩飾自己聽了她那話的失態(tài)。 是,你花了不少銀子我們都知道,可這銀子好像也不是從你的口袋里掏出來的吧?特別是那三萬兩銀子,幾乎相當于橫財了。 你還說你瘦了,臉色紅潤的模樣,就差沒有出現(xiàn)雙下巴了。 周海默默轉(zhuǎn)過頭,實在不能違心地應(yīng)和她那句瘦了的話。 偏偏族長太爺和一直未說話的老夫人都煞有介事的點頭,“確實是瘦了。” “行了,到時候會通知你的?!?/br> 周蓁蓁知道他這是應(yīng)下了,喜滋滋地笑了。 這事討論到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 “蓁蓁,你還真的會制藥???”周海還是不敢相信。 周蓁蓁瞅他,“海大伯,你看看哪里假哪里看著不像,我改。” 周海無語,你哪里像了? “蓁蓁,你這制藥之術(shù)知道為何人所教嗎?”族長太爺?shù)故菍魇谒扑幹g(shù)的游醫(yī)郎中很感興趣。 周蓁蓁乖巧地道,“那人未曾留下名諱。” 族長太爺只能感嘆一句‘世上之事無奇不有’。 事情談完了,叨擾挺久了,周蓁蓁自覺告辭。 臨走前,一直沒有說話的族長老夫人拉著她的手,輕聲叮嚀她好好與她祖母相處。 周蓁蓁明白,族長老夫人這是擔(dān)心她祖母幫著大姑母算計落空,遷怒于她呢。 她想了想,有些好感干脆就一次性擼個夠,于是湊近了族長老夫人的耳畔,將自己定制了佛陀孝敬祖母的計劃告知。 族長老夫人一邊聽一邊微笑頷首。 低聲說完這事,周蓁蓁就起身告辭,與她七哥一道往外走去。 “老太太你們剛才在嘀咕什么呢?”周海還挺好奇她們說了些什么的,他可以看出老太太很開心。 “蓁蓁這孩子和我說......”族長老夫人三言兩語就將剛才周蓁蓁低語的事說了出來。 周海算了算,周蓁蓁兩筆銀子一花,剛到手的三萬兩銀子轉(zhuǎn)手就花掉了近三分之二,這還是他們剛才拒絕了她捐贈一萬五千兩給族里改為捐八千兩的結(jié)果呢。 族長太爺點頭說道,“這兩筆銀子她花得不虧。四房這小姑娘不簡單,這個年紀少有活得那么明白的了?!?/br> 周海想了想,確實,知易行難。這接近兩萬兩的銀子,不是兩千兩,更不是兩百兩,她手上的銀子也不是多的花不過來。這一萬八千兩花在這兩處,雖然會帶來一定的好處,但一個姑娘家能有這樣的魄力將銀子拿出來去做,是真的很不簡單了。 “是啊,這孩子這一陣子就跟開了竅一樣?!弊彘L老夫人言語中難掩喜愛之情。 周海奇道,“常聽老人言,男人看著幼稚,有時候成熟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莫非女子亦如此乎?” “無論如何,這對我們周氏一族而言是好事?!弊彘L太爺一語結(jié)束了這場對話。 一路走出來,周宸明顯比往日沉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周蓁蓁逗他,“七哥,你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meimei我開心一下唄?!?/br> 周宸轉(zhuǎn)過頭,看到她嘴上調(diào)皮,眼底卻是nongnong的一片擔(dān)憂,他笑笑,“沒什么?!?/br> 看出來他不想說,周蓁蓁也沒有追問,倒是想起一件事來,“七哥,你那朋友的親人怎么樣了?” 前兩天,周宸找到她,說他一個好友的親人因為一個噩耗突然倒下了,癥狀看著和日前莫老安人倒下時差不多,問她拿一粒安宮牛黃丸。她本著救人救急的想法,給了一粒。 “她告訴我她家人已經(jīng)大好了,你的藥非常管用?!碧崞疬@個,他的表情松快了一下,但不知道想起什么,這一絲松快又消失了。 是他還是她呢?周蓁蓁暗忖。 蒹葭館內(nèi) 夜色正濃,燈火透亮。 周蓁蓁趁夜奮筆疾書,她打算寫給周憲的話本名為神童,大綱她已經(jīng)列好了,她正在寫開頭。 “姑娘,明天咱們是穿這身湖綠色的馬面裙還是這身月牙白的襖裙?”云喜正在準備她明天游湖要穿的衣裳和搭配的首飾。 “隨便。”周蓁蓁頭都未抬。 云霏抱著一抱的衣物進來,這些都是漿洗曬干的衣服,“這天可能要下雨,我走回來的時候,這風(fēng)吹著不對勁。” 云霏的話剛落,一陣陣風(fēng)吹來,將窗欞吹得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