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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她換成另外一種說法,“那你就想想泓大嬸子是不是對你好過?” 周憲不知道想到什么,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詩經(jīng)有云: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泓大嬸子她就要云了,對你的善意,你能報答一二嗎?”周蓁蓁問他。 周憲搖頭,“可能來不及了?!?/br> “泓大嬸子最擔(dān)心的就是周宕和你秀秀姐,你無法回報她的善意就轉(zhuǎn)到他們身上,別用幸災(zāi)樂禍的面孔對待周宕,她會感激你的。” 周涎在外站了許久,他從來不知道女兒已經(jīng)變得如此知書達(dá)理明理明智,看來他這些年一直沉浸著做自己的事,錯過了很多。這般想著,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一直到兩人說完話,他才現(xiàn)身。 等周憲完成了他布置下功課,周涎將他們姐弟倆來用晚膳。 周涎給姐弟倆各挾了一筷子菜,“為父已經(jīng)給你弟弟擇了一位老師,并去信詢問了,如果對方愿意的話,不出一個月就能來到并走馬上任?!?/br> 其實(shí)周蓁蓁心里有更好的人選,那人名叫祝良。不過那人是袁溯溟的師傅,如果想挖那人,少不得要過袁溯溟那關(guān)。 倒不是她好高騖遠(yuǎn),非要找那么好的夫子。如果一點(diǎn)可能也沒有,那她就不會打這個主意,甚至連念頭都不會動,偏偏她知道上一世,祝良收了一個農(nóng)門子弟為關(guān)門弟子。 所以對祝良這個夫子,她是可以肖想一下的。 不過直覺告訴她,袁溯溟這人很危險,她不太敢惹。 那人是能和帝國頂級政客玩兒政治手段的人,心黑手狠的,真不能將之當(dāng)尋常二十出頭的男子來看待。 周蓁蓁不覺得自己多活幾年就能玩得過他,對有些人來說心眼有時真的是天生的,謀略也有無師自通的。 而她呢,就是個戰(zhàn)五渣,后世太過安逸和順風(fēng)順雨,且吃的還是技術(shù)飯,還有一個大牛導(dǎo)師護(hù)著,她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爭斗的人,在她不去爭搶不去侵犯別人的利益,自身的利益又被保護(hù)得好好的,謀略實(shí)在沒有用武之地啊。 總之,周蓁蓁的直覺告訴她,不要惹他,除非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也不要惹他。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于周四當(dāng)天入V,請大家支持哈。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誰道閒情拋棄久、造花工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誰道閒情拋棄久 135瓶;步子 20瓶;松鼠班長 10瓶;左邊?左邊 5瓶;簡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九章 第19章 這日,也就是她大姑周蘭侍疾的第三天,她爹被叫去了萱北堂。 周蓁蓁恰好過來監(jiān)督周憲學(xué)習(xí),一看這動靜大概就知道定是她大姑要將那事和她爹攤開來說了。于是她故意滯留在她爹這里。 周蓁蓁所料沒差,周蘭搶著侍疾,就是想趁著她娘對小二房不滿之際,借著她娘的手力壓周蓁蓁,將那三萬兩的事給解決了。 馮奶娘和云真的事,何老安人確實(shí)深覺被冒犯了。 何老安人不傻,馮奶娘的事雖然是二兒子周涎沖在前面,但她知道始作俑者是周蓁蓁,不說她是馮奶娘走后的既得利益者,單說近段日子她與馮奶娘母女的水火不融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本來何老安人就是偏心,周蘭提起這事的時候,何老安人雖惱她隱瞞多年,卻已打算插手了,而且她插手這事也正好給周蓁蓁這個孫女一個教訓(xùn)。 何況周蘭還承諾,事成之后她會拿出一萬兩銀子給何老安人,又提起她大哥周溶在京城為官不易,暗示她娘手里有了活錢也可以貼補(bǔ)一下她大哥。 這話可說到了何老安人心坎里去了,她幾乎是立即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周涎到了萱北堂之后,周蘭在她娘何老安人在場的情況下,將她與她二嫂李氏當(dāng)初的約定說了出來。當(dāng)然,周蘭不知出于何種心理,只說當(dāng)初她二嫂在蔡家難的時候借了三萬兩銀子給她,然后順便口頭上為周蓁蓁和蔡謹(jǐn)訂了個娃娃親。并沒有明確地告訴周涎,如果這門親事不成,這三萬兩銀子他們蔡家必須歸還。 “還有這樣的事?我并不知曉?!敝芟押苁且馔?。他是真沒想到,故去的妻子還瞞了他這樣一件大事。 “娘將兒子喚來,是有什么意見嗎?” 周涎本身就對黃白之物不感興趣,所以之前他妻子挪動那么大筆銀子,他也并未察覺?,F(xiàn)在聽到妻子用三萬兩給女兒換來一門事,他也并覺得有何不妥。當(dāng)初他妻子嫁進(jìn)來時,各種嫁妝和私產(chǎn)就超十萬兩,所以他對妻子用三萬兩替女兒換來一紙婚約并不覺得奢侈。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三萬兩換個如意郎君,倒也不虧。 周涎直接忽略了現(xiàn)在嫁女陪嫁的行情,便是京城貴女,陪嫁也就三到六萬兩左右,當(dāng)然頂級的不在此范疇。 “你對蓁蓁的親事,難道就沒個自己的想法?”何老安人問得更直白一些,“這么些年,你也算是交游廣闊了,難道就不曾替蓁蓁和憲兒留意一些青年才俊和一些宜室宜家的姑娘?” 周蘭心中一動,期待地看向她二哥,還是她娘厲害,如果她二哥有中意的女婿,那也能算是他們毀約在先了。 周涎一時語塞,臉色訕訕,他能說這些年他一直沉浸在與同道友人交流書法之道,未曾留意家中兒女已經(jīng)逐漸長大到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嗎?在他固有的印象中,只覺得兒女還小呢。 看他這神色就是未曾替兒女尋摸合適的對象了,周蘭失望。 何老安人搖頭,“你啊你,不知道怎么說你才好?!?/br> 周蘭佩服地看著她娘,沒人比她更知道她娘此時對周蓁蓁這孫女的厭惡的了。但對這兩孩子,她娘這當(dāng)人祖母的就是表現(xiàn)得比周涎這親爹還cao心,這真真是先發(fā)制人啊。即將接下來的話可能會損害到她侄女的利益,也沒人敢質(zhì)疑她不疼周蓁蓁和周憲這對孫子孫女吧? 周蘭打趣,“娘,二哥一大老爺們哪有那么細(xì)心啊。話說,二嫂已經(jīng)去世多年,俗話說孤陰不長,孤陽不生,您是不是該給二哥再找個伴???” 何老安人罷罷手,“此事再說吧,現(xiàn)在先解決眼前之事?!?/br> 周涎思索了一會說道,“謹(jǐn)兒很優(yōu)秀,其實(shí)蓁蓁不錯。如果履行約定,讓蓁蓁嫁過去蔡家,這三萬兩銀子就當(dāng)作是嫁妝的一部分...... ” 周涎話還沒完,就被周蘭尖叫打斷,“二哥,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周涎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一臉惱火的周蘭,叫他過來,又提起這合約,難道不是眼見著孩子大了,要抓緊辦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