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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沾就是十幾二十年。 但這些年,他老人家也沒少打著人家的旗號行事,這老本他吃得夠夠的了,人家榜眼大人的家人也早就不耐煩被他吸血了。 罷了,看在他一副風燭殘年又即將大禍臨頭的份上,周蓁蓁大方地不與他計較。 再者,在這一行青年才俊跟前呢,她覺得她的形象還可以挽救一下的。 其實是,一開始就嗆上,有理都變無理了。只希望他不要見她不吭聲就甩袖而去呀。 他果然沒讓周蓁蓁失望,曾老夫子繼續(xù)數(shù)落她,“虧你也是讀過一些閨訓訓誡的,卻為了一己之私,巧舌如簧,詭辯奪理,真真是有辱圣聽?!?/br> 呵呵,她苦中作樂的一番話,被曲解成這樣?還上綱上線了。 周蓁蓁感覺自己日了哮天犬。 但隨即她笑了,她有辱圣聽,那他的行為又是什么? “曾老夫子,我且問你,何為君子之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又當何解?您這樣,也有違君子所為吧?” 周蓁蓁這話沒錯,不僅曾老夫子,甚至連眼前全部的人都罵了進去。 “是門自己打開的,又不是我們扒開門要聽的。”有書生咕噥。 但在場大多數(shù)人都是讀圣賢書知道廉恥之輩,不由得摸摸鼻子。 周蓁蓁的話,噎得曾老夫子瞪大了眼。 “路見不平眾人踩,真真是好竹出歹筍,你和你不學無術(shù)不懂得尊師重道的弟弟一樣,就是周家四房的恥辱!” 周蓁蓁眨眨眼,罵吧罵吧,罵到她不得不還嘴,且看她揭他一層皮下來! 他身后的學子也皺眉,覺得曾老夫子的話過了。 “老先生,您吃瓜不蘸醬,那是您的事,但別人想怎么吃,你也管不著對吧?” “你怎么吃我是管不著,但你得瓜的方式就有待商榷!強扭而來,我不能讓那么好的一棵苗子毀在你這等粗鄙女子之手!” 喲,知道得還挺多。原來如此啊,她當為什么呢,這曾老夫子一個勁地追著她喊打喊殺,固然有他看不順眼自己的成分,原來還有幫蔡家出頭的意思在里面呢。 但是為什么呢?周蓁蓁琢磨,曾老夫子是個老頑固,想請他幫忙并不容易。而且,有她周家和她外祖家這么多年的投喂,曾老夫子不缺銀錢,想用錢收買他可能性很低。 不為財,那就是為名了。人一旦在哪里獲得過好處,就容易再走原來的路。曾老夫子最為得意的一事,不就是教出了一個榜眼嗎?他因此風光了多少年啊。蔡謹又是一枚讀書種子,你說他會不會心動? 周蓁蓁猜得不錯,她大姑確實是以讓蔡謹拜曾老夫子為師為條件,才說動曾老夫子的。 如果今天一切順利,蔡彤能以剛才提到的兩個小條件說動周蓁蓁主動退親的話,那么讓蔡謹拜曾老夫子為師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就是個掛名師傅。曾老夫子想吸蔡謹?shù)难?,還要等等呢,況且前面還有個榜眼大人頂著。這事怎么看都挺劃算的。 “曾夫子,你真的完全了解其中的內(nèi)情嗎?就妄加評判?” “有什么內(nèi)情,都大不過人家不愿意!非你幾句詭辯就能圓過去的。你這樣的心性,周家讓你識字就是個錯誤,倒不如目不識丁一輩子來得好,也省得利用圣賢書上的知識為非作歹?!?/br> 周宸的臉色很難看,曾老夫子這樣數(shù)落一個姑娘太過了,更別提被數(shù)落這人還是他堂妹! “你說我詭辯,為了一己之私,巧舌如簧,詭辯奪理,有辱斯文。你現(xiàn)在何嘗不是為了自己的一絲喜好用言語來羞辱我,對我恨之欲其亡?” 雙標狗,瞪她做什么,難道她說錯了嗎? “您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原來曾老夫子還真是嚴以待人寬以待己呢?!?/br> 她是強詞詭辯了,那又如何?語言本就是利器,用語言文字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力利益,誰有本事誰就用唄。 更有甚者,書生夫子,靠的就是一支筆桿子和一張嘴,他這話說得自己好像沒有為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利用語言文字似的。 “你你你——” 曾老夫子漲紅了一張老臉,他何曾這樣被人奚落過?如今被周蓁蓁一女娃拔了臉皮往地上踩??伤植恢獜暮务g起...... “嘖嘖,這性子,可真夠嗆的?!庇袝÷曕洁?。 這一場辯論其實曾老夫子就不太占理,但周蓁蓁這一番話能處處占理將其駁倒,也很出人意料了。 一時間,落在她身上打量她的視線就多了。 周蓁蓁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用力過猛?不由得心中惴惴。 “蓁蓁,你少說兩句!”周宸輕斥。 訓完周蓁蓁,他轉(zhuǎn)向曾老夫子,“學生幾個組了個局,曾老先生可要一道來?喝杯清茶緩緩火氣也是好的?!?/br> 這是想打圓場了。 曾老夫子還沒回應,一旁的蔡彤有話說。 這一番話聽下來,蔡彤心焦得很。 不行,不能這樣,這事傳出去,曾老夫子名聲肯定會染上瑕疵,那對蔡謹不就有影響了嗎?當然,他們可以不拜師了,這樣一來就得罪了曾老夫子。曾老夫子倒不足為慮,但他之前教出的榜眼大人呢? 蔡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怎可如此頂撞夫子呢?你這樣,別人還以為周家的姑娘都如此不知禮呢?!?/br> 周蓁蓁想開口又被她搶話,“蓁表妹,你別說了,今日之事傳到外祖母耳中,肯定又是一頓罵。你剛從小祠堂出來,表姐不想你才出來一天又進去跪列祖列宗?!?/br> 曾老夫子倒是知機,立即道,“老夫定要問問何老安人,是如何教導小輩的?!?/br> 這時周蓁蓁才慢斯條理地說道,“怎么能說是頂撞呢,理只有越辨才能越明,剛才難道我們不是就事論事辨理嗎?”說著,她還朝門外的一行人掃了一眼,但對上袁溯凕那雙洞察人心的幽深如潭水的雙眼時,她略顯匆忙地收回視線。 這出戲在場的其他人幾乎從頭看到尾,書生意氣,他們自然是站在周蓁蓁這邊的,于是對她剛才的話紛紛頷首附和。 蔡彤不由得氣悶。 但這事還沒完,周蓁蓁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而且表姐cao心的事可真多,我宸七哥都沒你那么cao心周家名聲呢?!?/br> 在場上,她宸七哥是周家的子嗣,還是宗房大老爺?shù)牡牡沼鬃?,cao心周家名聲名正言順。 周宸目光一冷,他的臉從剛才就一直緊繃著了,“蓁蓁說得對,理是越辨越明,術(shù)道有專攻,達者為先,不分老幼師徒。蔡家大表姐將辨理定義成頂撞,太小道了?!?/br>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而曾老夫子得了一個臺階,連忙下了,胡亂尋了一個借口便告辭了。 周蓁蓁沒有多說什么,反正又不能在這打殺了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