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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我們也盯著他們一段時間了,但是人手實在不夠,所以就有一段時間沒去注意了,他們好像是中立勢力里最不安分的一個門派。我們殺掉了幾個奇怪的人,他們身上有天心會的紋身,但是那個紋身被破壞了,只能看出大概的紋路是天心會的人無誤,我們也不能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天心會的人?!?/br>肖敬一聽蜘又要殺人,于是問道:“是不是他們通敵叛國?”長荽說:“沒錯,我們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有天懷城的城防布局圖還有守衛(wèi)輪換時間表,他們是在西口被我們的人截殺的?!?/br>肖敬問了一個沒什么關系的問題:“你們蜘一共有十一個人,那是怎么分配的?”長荽沒有隱瞞,而是直接告訴了他:“主子是不用做事的,他負責管理我們;兩個人是負責情報收集和人員調(diào)配;兩個人收拾殘局,就是松清和真花,你已經(jīng)見過了;一般接任務的是夜鶯、我還有兩個人;剩下的兩個人是隨時被調(diào)遣的?!?/br>肖敬疑惑地問:“要找到你們其實很麻煩的樣子,怎么會忙得沒有時間監(jiān)視天心會呢?”長荽搖搖頭說:“我很久沒有回本部了,而且那個是管理層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br>肖敬問:“那管理層的人不用出來殺人,是不是很弱?”長荽冷笑道:“各司其職嘛,他們不殺人不代表他們不會殺人?!?/br>肖敬沒問下去了,長荽繼續(xù)跟他說天心會的事情:“在江湖中,如果某個門派的人身上所擁有的標志,比如紋身刺青、武器和武功,都被人抹去、剝奪、廢除的話,說明那個人是從門派里被驅逐出來的?!?/br>肖敬現(xiàn)在好像明白了一點,猜測道:“那些人也許是天心會的叛徒什么的,為了報復天心會所以才這么做?”“主子開始也這么想,但是很快就否定了?!遍L荽說,“因為天心會的‘叛徒’實在是太多了?!?/br>于是天心會一定在打著什么主意,只不過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要不是人手不夠,可以讓夜鶯易容去查探一番?!遍L荽遺憾地說。肖敬想了想,問道:“要找到你們不是很麻煩嗎?為什么你們突然這么忙?”長荽聽到這話愣了愣,眼睛轉了轉,說:“是啊,我們怎么這么忙?今年我們就接了一百來個任務,可是現(xiàn)在還是夏天。去年我們一年都沒有一百個任務。”肖敬沉默了一會兒,說:“看來有人是故意分散你們的精力,從而讓你們在他們身上轉移視線?!?/br>長荽很擔憂,語氣有些著急:“如果真的是天心會,他們繼續(xù)這樣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很快我們就會漏掉什么消息?!?/br>鋒赤已經(jīng)和侍女商量完了,他看向肖敬,看到他也是愁眉緊鎖,心里莫名就有點難受,很想把手伸過去把他的眉頭撫平?!澳阍趺戳??”鋒赤從身后摟住他問道。“沒有,我在想天心會的事?!毙ぞ吹哪X子顯然還沒有轉過來,居然脫口而出。鋒赤的眉頭也是一緊,手臂的力量也稍稍加了一些,說:“你知道天心會?”肖敬嘆了口氣,這時候隱藏自己(男主)的身份也沒有什么必要了,自己在這里裝小白兔有什么用呢?鋒赤比自己還更清晰地看到過長荽冷血無情的一面。于是他說:“我知道他們一直在蠢蠢欲動可是我不太清楚他們想要做什么?!?/br>“當初散播封龍琥珀里有天命雙殊秘籍的藏寶圖的也是天心會?!变h赤的聲音帶上了些慍怒,他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天心會耍得團團轉。肖敬轉過身問道:“那個封龍琥珀不就是遲暮的東西嘛?我問過了遲暮,他說那個琥珀沒有什么特殊的,為什么你們都會輕易相信了這個謠言呢?”鋒赤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知道,也許他們都是被天命雙殊迷了眼。”肖敬無奈地笑道:“可是教主大人,你為什么也被迷了眼呢?”鋒赤搖了搖頭說:“我之前是被謠言迷了眼,可是現(xiàn)在我被你迷了眼,好像這輩子你都不能從我眼里出去了,我得眼花一輩子。”第九十七章:滅門的真相出自“叛徒”之口魔教有個秘門,打開秘門就能進入密道,在秘門后面只有教主和幾個重要的人物才能進去。昏暗的洞xue點亮了一盞油燈,他們必須在油燈燒得差不多的時候把話說完,不然他們就會悶死在洞xue里。雖然這個洞xue很大但是一旦秘門關上,它就變得密不透風,要是在里面開個會說點什么的話,只能單刀直入地進入主題。如果擱在現(xiàn)在領導講話,隨便來個一個多鐘兩個多鐘,第二天就該收尸了。所以魔教的會議總是言簡意賅的。鋒赤坐在最上面的位置,暗金漆木的低調(diào)奢華座椅,面前鋪著百獸之王的整張毛皮,木椅有些硬,所以椅面還墊上了厚厚的波斯坐墊。他的兩邊站著左右護法,臺階下面站著兩排人,算上去只有不到十個人,他們都是魔教長老和一些比較重要的堂主。不過在這輩,長老比護法的地位更低一些,因為鋒赤不是前代教主的親生兒子,長老和教主實在攏不來什么關系。“之前天心會的動作有點大?!变h赤的手肘支著自己的下巴,那雙眸子沒有了之前看著肖敬的那種深情款款,而是變得冰冷無情。沒有人敢說話,因為教主的話沒有說完。鋒赤輕輕地看了下面的人一眼,輕飄飄地說:“本座本來不是一個好斗的人,但是天心會連魔教都想動,或者說他們不但想動魔教,還想動黑鴉。”還是沒人說話,鋒赤還是沒有把話說完。“也許他們不光想動黑鴉,還想動白鷺,甚至整個江湖?”鋒赤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像把刀一樣扎在了每個人的頭頂上。油燈的燈火跳躍了一下。“左護法。”鋒赤說。左護法芙蓉花暮滄往前邁了一步,從袖子里拿出一只卷軸,他的手一抖,那個卷軸就咕嚕咕嚕地掉了下來,展開了足足有好幾丈的紙,上面密密麻麻用墨寫著什么。“這是我們魔教所有人的名單?!蹦簻娴穆曇舨皇呛艽?,他用上了內(nèi)力來發(fā)聲,確保每個人都能聽見,“有問題的人,已經(jīng)查出來了。”微月堂堂主總算按捺不住,問道:“我對自己這邊的人非常有信心,每個人都是誓死效忠教主的,可是左護法這樣的舉動,莫非是偷偷監(jiān)視我們?”暮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為什么要怕被監(jiān)視呢?”微月堂堂主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暮滄就念出了幾個名字,然后柔和地笑著說:“這些名字你怕是不陌生?!?/br>微月堂堂主臉色一變,有些驚愕地說:“這些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