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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有什么特殊,可能是因為戴著面具我看不到吧?!?/br>鋒赤馬上就把他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張精美絕倫的臉,弦望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寒輕和鋒赤都看到了她眼中那一瞬間的不是驚艷而是嫉妒。“他是長荽公子?!币讋e說,“相信他的艷名,弦望姨也應(yīng)該聽過?!?/br>能不能不要再說“艷名”這個詞了,聽一次我打一次好嗎?弦望側(cè)著頭,說:“哦,我聽過,不過彈琴這件事,我是從來沒有去過什么比賽,所以我不認(rèn)為我自己的琴藝會輸給誰?!?/br>肖敬一邊做著男主的思想工作一邊說她:“彈琴什么的你現(xiàn)在也沒有琴,怎么彈琴呢?”弦望看著他,說:“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琴?其實我有琴。”說完她就從坑邊跳了下去,從坑底上來的時候手里還抱著一把琴。為什么工地里會有琴???為什么你肚子會有球?。磕愕降资潜O(jiān)工還是來玩的???根本這里不是要做什么藏寶閣,也不是要做什么游泳池,要做成游樂園吧!球有了,琴有了,你差個小丑就能開張了!肖敬背后都出了一身冷汗,寒輕拍拍他的肩膀,問:“你緊張?”肖敬梗著脖子,男主的芯都換了,他怎么會彈琴?。啃聲r代的好男兒會彈琴的很少好嗎?而且還是古琴,鋼琴還能裝個憂郁王子去泡妞,可是古樂什么的,本來就很冷門了,學(xué)這個的女孩子比較多。肖敬的父母也沒有給自己的孩子報什么興趣班,肖敬自己也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他覺得會彈琴的女孩子很文雅很有氣質(zhì)而已。爸啊媽啊!你們干啥那么開明??!為什么就不強迫我去學(xué)什么興趣班???長荽瞇著眼笑道:“現(xiàn)在怨爹媽有什么用?”“那你倒是來幫我?。∥也粫椙侔?,你說你有事沒事來這種設(shè)定干啥???”肖敬都要急哭了。長荽聳聳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非彈不可嗎?”肖敬舉手示意:“啊對不起,我剛剛手指骨折了?!?/br>弦望:“……”寒輕:“……”鋒赤:“……”易別:“……”弦望說:“神醫(yī)不是可以治么?給你治一下很快就好了,神醫(yī)肯定有什么好藥?!?/br>寒輕則是很緊張地捧著他的手,說:“哪根?怎么這么不、不小心?”肖敬剛要說什么,就看到寒輕把他的手指往嘴里塞,嚇得他立馬抽出手,差點就讓這個癡漢得逞了!果然對癡漢不能放松警惕!鋒赤摸摸下巴,說:“我還沒有聽過你彈琴,這首曲子就當(dāng)做是我們見面的定情曲吧?!?/br>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還要我彈琴!還定情曲,你死那天我肯定給你彈哀樂,行不行!弦望沒有理會他們說什么,兀自擺好了琴,只見那琴漆色深棕,看上去非常干凈,沒有一點刮痕。制作非常地精細(xì),在該有裝飾的地方細(xì)細(xì)地刻上了花紋,在不該有裝飾的地方則是大片的空白,讓整個琴看起來既精美又大方不顯累贅繁復(fù)。易別贊揚道:“好琴?!?/br>弦望頷首道:“這是鬼畫符在我成親那天送給我的?!?/br>看來這個桂花夫人還是會給點安慰什么的。弦望繼續(xù)說:“到現(xiàn)在為止她已經(jīng)給我送了七把琴了?!?/br>槽!弦望摸著琴好像摸著她的孩子,琴面倒映著她模糊的側(cè)影,顯得慈眉善目,溫柔端莊,沒有一絲之前那種枯槁蕭索的樣子。四個人看著她仿佛被她這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母性氣息所感染,一時內(nèi)心得到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凈化。只見弦望無名指輕貼中指,和大拇指輕捏,食指和小指微微翹起,手像是拂過了春水一般帶過,就激起了一層如流水潺潺般的音浪。“?!彼f。傳說先秦的琴師伯牙有一次在荒山野嶺里彈琴,樵夫鐘子期竟能夠領(lǐng)會琴音中的無窮意蘊,在鐘子期死后,伯牙認(rèn)為自己痛失知音,于是摔琴斷弦,終身不再彈奏。弦望的琴聲中,他們似乎看到了巍峨的高山環(huán)繞著的縹緲云霧,虛幻又真實,捉摸不透。然后他們又似乎聽到了涓涓細(xì)流的聲音,濺射的水花叮咚作響,讓人回味無窮。總之一曲下來,每個人都沉溺其中。到肖敬了,肖敬被逼坐在了琴邊,卻連手勢都擺不出來。他真的不會彈琴,男主還幸災(zāi)樂禍地在旁邊看戲,寒輕和鋒赤也不知道他的情況,趕鴨子上架。肖敬嘆了口氣,責(zé)怪別人有什么用,還不如怪自己。第八十六章:劇情急轉(zhuǎn)直下都是套路正在肖敬束手無策的時候,有個聲音就像鬼魅一樣出現(xiàn)了,但是并沒有人看到他的身影:“既然有人知道封龍琥珀的下落,也不必我那么辛苦再去找?!?/br>肖敬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還沒有分辨出聲音發(fā)出的位置,他就看到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了下去。寒輕和鋒赤反應(yīng)快點,還能捂住口鼻,不過毒藥已經(jīng)散發(fā)在了空氣中,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只有對所有毒藥都免疫的男主體質(zhì)的肖敬才沒有中招。弦望憤憤地注視著一個地方,咬牙切齒地說:“是誰?搞這種偷襲的把戲,真不是男人!”偷襲什么的,向來為君子所不齒。弦望說:“你居然這樣對一個孕婦!”……不,你肚子里的是個球,我們都知道了。伴隨著怪笑聲,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個穿著鴉羽般氅衣的中年男子,肖敬瞇著眼睛看他,越看越覺得面熟?!拔覀冊谀睦镆娺^嗎?”肖敬問道。那人看到他沒有倒下的時候還愣了一愣,一想起他的身份又放下心來,露出一抹冷笑說:“這不是長荽公子嗎?怎么也到了這里?還是說你去接近遲暮就是為了封龍琥珀?看來封龍琥珀對沒有武功的人來說,確實是個很大的誘惑啊?!?/br>你在自說自話什么啊……肖敬越聽越覺得耳熟,一聽到他說“沒有武功”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來了:“你是關(guān)樓的西笑長老!”西笑長老仰天大笑,得意地說:“沒錯,我就是關(guān)樓西笑!”肖敬想起他曾經(jīng)慫恿翻墨一起找封龍琥珀,沒想到他已經(jīng)找到了銷金窟,江湖中傳說封龍琥珀在銷金窟,說不定他就是聽了這個傳聞才來的。可是西笑知道,就會有很多人知道,每個人都在覬覦封龍琥珀的話,他還能拿到嗎?鋒赤正在暗暗調(diào)息,他要把體內(nèi)的毒素排除出去,聲音有些虛弱地說:“沒想到白鷺的人這么陰險歹毒?!?/br>西笑不認(rèn)識他,只是冷笑著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有效就行了?!闭f完他看向肖敬,瞇起了眼睛:“我放下的毒藥分量應(yīng)該夠藥倒幾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