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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更多的資源給自己的丈夫鉆研武功,鉆研毒術(shù)。江湖上傳聞的三個毒物巨頭可沒有尺璧的名字,因為尺璧早在十年前就死掉了,桂花夫人說是尺璧自己嘗了自己研究的毒物后中毒而死的。很多人都這么覺得,認為尺璧是不作不死??善鸹ǚ蛉说匿N金窟里流傳出一個傳聞,桂花夫人對丈夫尺璧的毒物研究進展非常不滿意,他更多花費金錢在武功上,而不是毒物,桂花夫人覺得尺璧是在浪費自己的錢,于是就把尺璧研究的毒物放在了他的事物里毒死了他。偏偏桂花夫人沒有想到的是,身為天才的尺璧早就察覺了自己的妻子對自己的圖謀不軌,早早就在桂花夫人的食物里下了慢性毒物,讓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桂花夫人叫悲歡離去銷金窟就是為了讓他解毒。尺璧是個天才,他下的毒雖然不是致死的,但慢慢折磨人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即使是悲歡離也沒有辦法斬草除根,桂花夫人得有事沒事就讓悲歡離過來給她看看。這些都是江湖上的說法,實際上是如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當事人一個死了,一個活著,活著的人還不一定開口。“桂花夫人手里,還有尺璧生前,制造的毒?!焙p對他說,“如果,她不高興了,可以隨時,丟你一臉?!?/br>肖敬平靜地說:“你也可以用你配置的毒藥隨手丟她一臉替我報仇啊。”寒輕搖搖頭:“我不是那么膚淺的人也不是那么睚眥必報的人如果非要我這么做的話我選擇射你一臉?!?/br>……我還小,我聽不懂。“可是好奇怪啊,江湖上用毒最強的是你,我還有死了的絕命毒醫(yī),那關(guān)樓和皿閣算什么?他們不都是研究暗器的嗎?一個白鷺和一個黑鴉的門派,都排不上名號?”肖敬疑惑地問。寒輕說:“按人算,我、你,和一個死人。按幫派算,不分伯仲?!?/br>遲疑了一下,寒輕又說:“冥歸也是,皿閣的人。”咦?不是說他是魔教的人嗎?長荽無奈地說:“拜托你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嗎?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員調(diào)動這個詞嗎?”哦,冷漠.jpg。寒輕突然笑了:“如果,你擔心那些暗器,你可以拿個,鐵桶把自己套上?!?/br>肖敬:“……”好笑么!你為什么要笑!你居然讓我如此美麗動人的男主套個鐵桶!你當他是鋼鐵俠嗎?!哦對不起,鋼鐵俠比較好看,男主再好看,套上鐵桶這輩子大概就和S開頭的B結(jié)尾的某個詞脫不開干系了。兩個人又見到了桂花夫人,她這會兒斜靠在貴妃椅上,旁邊還站著兩個女人。長荽看到那兩個女人的時候忍不住噴了。肖敬疑惑地端詳起了這兩個女人。一個女人的頭發(fā)是淡淡的茶色,好像不是本土人,有點像西域的女性,但是身子骨架卻很小,可能還沒有一米六高。她的頭發(fā)看上去也很少一樣,直直地薄薄地垂在了胸前。她的臉上還有從左眉劃到右臉顴骨的一道長長的疤痕,如果不是這道疤痕,她肯定是一個美人。另外,最特別的是她在這種大熱天還穿著一個看上去就很厚實的長袍,衣領(lǐng)處還有白色的厚厚絨毛,看上去就熱的要死。她的袍子有些特殊,沒有袖子,兩襟是用編織繩交叉纏起來的。還有一個女人穿著的是粉色的短衫,及膝的布鞋,黑色的頭發(fā)盤成兩個小包子,眼睛圓溜溜水靈靈的咕嚕嚕地轉(zhuǎn)著。桂花夫人看到他們,對他們點了點頭,說:“貴客請坐,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今天的客人,這位是蜘的殺手夜鶯,這位是皿閣的弟子雪柳?!?/br>肖敬:“……”蜘的殺手???!遇到同行了??!難怪男主師太、不,失態(tài)了?。?/br>夜鶯的薄薄的粉唇動了動,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不知道為什么肖敬一看到就感覺脊背發(fā)涼。感覺夜鶯好像在說:“被抓到了哦?!?/br>長荽說:“被抓到你偷懶了哦,被我抓到你不殺人了哦,被我抓到了哦?!?/br>咦!?是這么可怕的事情嗎?不殺人被自己的同行發(fā)現(xiàn)了會怎樣嗎?長荽扶額:“你不想知道的。”好像很可怕的樣子,會不會被她的胸部夾死什么的。長荽:“……我怎么覺得你會很樂意被那種方法殺死?”肖敬誠懇地說:“有點。”長荽:“……”不要高估一個宅男的想法。肖敬又說:“你給我介紹一下夜鶯唄。”長荽不是很想談這個話題:“沒什么好介紹的?!?/br>肖敬說:“你們蜘有多少個女殺手???”長荽說:“我不是說過了嗎?四個?!?/br>肖敬說:“你上次明明說是三個?!?/br>長荽想了想,沒想起來:“我有說過嗎?”肖敬說:“不管這個了,你給我講一下夜鶯吧,比如她的武功怎么樣?”長荽說:“她的武功挺好的?!?/br>肖敬急了:“好敷衍!能當殺手武功不好怎么殺人呢?”長荽說:“既然你知道了問題的答案你又何必來問我?”肖敬委屈地說:“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武功和你的武功誰的更厲害一些?!?/br>長荽要搖頭說:“我不能告訴你她的武功和我的武功相比誰的更厲害,因為我們有我們的規(guī)矩,殺手之間禁止內(nèi)斗,不過她的武功我見過,確實很出彩?!?/br>肖敬想了想,說:“那她在這里你有什么頭緒嗎?”長荽說:“你問我,還不如等她自己說,或者讓桂花夫人說?!?/br>那個皿閣的弟子雪柳一點都不忌諱有外人在,直接對桂花夫人說:“夫人,我們皿閣派去艷陽樓里潛伏的那幾個弟子中了**暈倒在房里,您有什么頭緒嗎?”桂花夫人看了他們一眼,轉(zhuǎn)頭看著雪柳說:“我能有什么頭緒?”雪柳說:“我們的同伴為他人所害,正是在這銷金窟的艷陽樓里,銷金窟是您的地盤,當然我是要找您來幫忙找到真兇。”真兇寒輕:“……”真兇肖敬:“……”桂花夫人低著頭想了想,說:“艷陽樓的事情我向來只關(guān)心它上交了多少錢,對里面出了什么事我是不管的?!?/br>所謂商人什么的,都是向錢看的,只要有錢,其他什么都無所謂。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啊。她這一番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只要艷陽樓還能給她交錢,那她就不會關(guān)心里面出了什么事。雪柳有些生氣,皿閣的每個人對她來說都是兄弟姐妹,桂花夫人這個樣子簡直是不把人命當一回事,一點江湖道義都不講,真是利益熏心!她咬牙道:“夫人,要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