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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直直地看著他,說:“江湖傳聞封龍琥珀里有一本武功秘籍,那個神功練成了可以毀天滅地?!?/br>帶路人笑了:“怎么可能?”他僵了一下,又繼續(xù)笑著說:“哪有什么武功能毀天滅地?又不是神仙!”肖敬也笑了笑,說:“我也覺得是個笑話,只是有人以訛傳訛,外面的人都信了不少,許多人都在尋找封龍琥珀的下落呢?!?/br>帶路人抿著唇,沒說話了。陽光照在花園里,綠草茵茵,繁花似錦,野蜂飛舞,一片燕語鶯啼。沒人欣賞這個風(fēng)景,帶路人沉默得像凝結(jié)成了冰。肖敬扭過頭,假裝開始欣賞起了風(fēng)景,心里竊笑起來,帶路人否定了那個武功能夠“毀天滅地”,卻沒有否定封龍琥珀的存在,和封龍琥珀里確實有武功的線索。要和現(xiàn)代人斗心理,古代人再精也略遜一籌,畢竟現(xiàn)在的人都是從小被騙到大的啊。雖然沒什么值得夸耀的……第七十三章:男主失散多年的親弟弟?帶路人站了一會兒,看他在看風(fēng)景,就干脆躡手躡腳地走了,雖然在肖敬聽來那腳步聲依舊很清晰。最近也總是聽得到一些極其細(xì)微的聲音,以前的自己是根本不會聽到的。還有剛來到這個世界的自己笨手笨腳的,連具尸體也抬不起來,現(xiàn)在卻能夠躲開鋪天蓋地的致命暗器。說到暗器,皿閣如花和黑鴉君江的關(guān)系真的是有些耐人尋味。皿閣就像是白鷺中的關(guān)樓,如花身上的紋身是皿閣的,而不是和君江身上的黑鴉一樣,君江不是皿閣的人,君江屬于黑鴉,可是黑鴉是一股勢力,皿閣也在黑鴉的勢力范圍內(nèi)。君江身上的黑鴉貌似別有深意。肖敬想得很認(rèn)真,直到他聽到了什么東西撞擊到水面的聲音,他往花園中唯一的人工湖那邊一看,湖邊有個亭子,上面掛著個匾額,寫著“秋思亭”。亭子里有個穿著紫黑色衣服的人,在這種太陽底下他也只能待在陰影處,深色的衣服實在太吸熱了。好奇心驅(qū)使肖敬走向那個亭子,他看到那個人在往水里拋灑著什么。長荽喜歡穿著白色和淺色花紋的衣服,所以沒那么熱,不過這太陽曬在皮膚上真的有些生疼。亭中的人還在往湖里拋灑著什么,連肖敬靠近的腳步聲都沒有驚動他,他的身影甚至顯得有些莫名的惆悵。肖敬站在他身邊了,他也沒有回過頭來,專心致志地喂著湖里那些毫無興趣的魚。那一條條錦鯉膘肥體胖,色澤鮮艷,活像身上都開著一朵朵花。錦鯉對那個紫衣男人拋灑的魚食并不感興趣,但還是聚在亭下游來游去。“你喂的是什么?”肖敬忍不住問道。去游樂園公園什么的,那些錦鯉不都一個個都餓了十八輩子一樣瘋搶魚食,怎么現(xiàn)在喂了這么多,這魚表現(xiàn)得卻像死了十八代一樣。那個人總算回過頭來。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醉心眉眼盈盈忘前塵。青絲翻墨遮半山,君比春歸,君比荷塘月,堪堪歡情薄,花落閑池?zé)o人掃。與君較離索,錯使人空瘦,紅箋為無色,垂淚至天明。肖敬:“……”有詩云:風(fēng)長日短影搖搖,殘旗云濃浪滔滔。左膀右臂嘆鋒赤,杯酒覆盡澆人惱。肖敬:“…………”轉(zhuǎn)角遇到愛???!入眼的是一張年輕男子的臉,那雙眼睛好像帶著倦意,雙眼皮更是讓他的眼睛顯得好像睜不開一樣,不知道該說是慵懶還是該說眼睛小。他的薄唇緊抿著,面寒如霜,看上去就是一副涼薄的面相,讓人無法親近起來。如果說寒輕的冷淡就像是天仙般的疏遠(yuǎn),那么他就是因為太過于陰郁而拒人于千里之外。最重點的是,他是攻……尼瑪現(xiàn)在都出現(xiàn)了四個攻了,到底要干嘛?。繙愐蛔缆閷??加上長荽就五個人了好嗎?小學(xué)生網(wǎng)吧五連坐開黑嗎?他的手腕上纏著綁帶,左手伸出單手撩開了肖敬的面具,露出那張妖孽般的精致面容來。他晃了晃神,伸出右手?jǐn)傞_了手掌,肖敬看到他的手掌上放著的是金色的沙粒狀的東西。“這是魚食?”肖敬感覺這些東西的顏色有些不自然,手指在他的手掌上捏了一把沙粒,仔細(xì)地看了看,感覺它有些沉甸甸的,一小把分量就很重了。那人點了點頭,雙眼半瞇著看他。他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好像這陽光是為他而生,他比陽光還要耀眼。肖敬覺得問題就出在這魚食上,問道:“你是從哪里拿來的這種東西?”那人攥緊了右手,再張開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枚金幣。肖敬:“……”信息量太大我先消化一下……肖敬恨鐵不成鋼地說:“誰告訴你金子可以喂魚的!”天啊這個人把一枚金幣捏碎成了粉去喂魚,魚吃才怪??!其實你只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功吧,古有姜太公用針釣魚愿者上鉤,你現(xiàn)在是用金粉喂魚誰吃啊有毒??!那人沉默了一下,開了口:“我以為桂花夫人那么愛財,她養(yǎng)的魚也是喜歡財?shù)摹!?/br>不,魚是無辜的好嗎?它們吃點饅頭都好比吃這種東西好嗎?肖敬平心靜氣地說:“它們不吃金子的?!?/br>那人想了想,摸出了一枚銀幣。“銀子也不吃!”肖敬制止道。那人垂下了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著銀幣,堅硬的銀幣在他手指里軟的像面條,無辜地被他搓圓掐扁。他的內(nèi)功很強(qiáng),在江湖中已經(jīng)少有敵手。就連長荽都發(fā)出了警告:“你最好不要和他多接觸,這個人很強(qiáng)?!?/br>“我知道他很強(qiáng)。”肖敬沉著地說。長荽有些驚詫:“你什么時候也有這么高的看人本領(lǐng)了?”肖敬說:“在看到他用金粉喂魚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的智商已經(jīng)強(qiáng)得令人發(fā)指了。”長荽說:“……你就不能偽裝地很專業(yè)嗎?”肖敬開始“專業(yè)地”分析起來:“我看到他手上的繭子就知道他是一個常常拿劍的人?!?/br>長荽搖搖頭,說:“他不但常用劍他還常用鞭子,他的指間也有繭子,說明他還常用飛鏢一類的暗器?!?/br>肖敬疑惑了:“他能用這么多武器不會精分嗎?”長荽沉著臉:“有一個人能用這么多武器,他不是個瘋子就是個武學(xué)奇才?!?/br>肖敬說:“他也有可能是做武器的,做出來然后拿去賣。”長荽說:“我不想跟你說這個話題。”噫,人家的思路很標(biāo)新立異嘛,不要把事情都想得那么覆水難收啦,樂觀一些多好。肖敬問道:“你怕他嗎?”長荽笑了:“我不必怕他?!?/br>肖敬緊張地說:“萬一他有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