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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想要摸他的臉。肖敬不動聲色地躲過,繼續(xù)喝他的酒。大漢有些拉不下臉,想去摸他的頭發(fā),還是被躲過。大漢的酒rou朋友們哄堂大笑,紛紛敢來救場,現(xiàn)在是五六個人圍了一個桌子,本來就不大的位置是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哪家的小公子長得這么如花似玉還一個人在這里喝酒?是不是饑渴了想要找男人來解解饞?”一個男人伸手想要捏他的臉,被肖敬躲了過去。討厭別人說自己好看的長荽尖叫道:“瞎了他的狗眼,居然說我長得如花似玉,老子是個男人!”肖敬皺了皺鼻子,這幾個人喝酒喝的太多了,圍著他不但不透氣,還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酒臭。從他們話里一聽,古代也是有直男癌的。肖敬總算開口了:“你害怕黑鴉嗎?”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大漢們面面相覷,片刻后大笑起來:“我們不怕黑鴉,小哥哥要是怕的話,可以找我們保護你啊?!?/br>肖敬又喝了一口酒,心想如果我是黑鴉的人,你要是敢調(diào)戲我,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頓了頓,肖敬又想,如果這個時候是長荽的話,估計他們是尸骨無存的下場。肖敬搖搖頭:“我并不怕黑鴉,只因為我知道值得怕的另有其人?!?/br>燃燒吧,裝逼的小宇宙!在武俠里,不裝個逼什么的,你都不好意思說你穿越過!大漢們一愣,要說江湖中最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就是無惡不作的黑鴉了,他連黑鴉都不怕,那他怕什么?他們也就把疑惑問了出來。肖敬緩緩道:“我怕的是女人?!?/br>大漢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肖敬又說:“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有比女人更可怕的人?!?/br>彎來繞去讓本來就不怎么聰明的大漢們有些發(fā)蒙,問道:“還有什么可怕的人?”這時有個聲音在人堆里響了起來:“那就是長得比女人還美的男人?!?/br>話音剛落,大漢們齊刷刷地跪了下去,紛紛哀嚎起來,眾人看到他們的膝彎處都刺入了一根針,心里都發(fā)起慌來,剛剛的厭惡轉(zhuǎn)為了同情。果然即使是rou文的武俠也難逃套路,還是有人英雄救美(?)來了,肖敬抬頭一看,那是個眉清目秀的年輕男人。身材并不高大,甚至顯得有些單薄,明明是溫柔的笑容卻讓人感到背后陰風(fēng)陣陣。打了前鋒的幾名大漢已經(jīng)倒下了,后面也沒人敢接上,上菜的小二顯然見多了這種場面,好像沒看見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幾個人,笑容滿面地給肖敬上了菜。“來咯!您的三年母豬加蔥花咸香醬肘子!”……好出戲,店小二什么的,果然是破壞氣氛的罪人。就連那個出手的少俠也忍不住看了小二一眼。“哎這位大爺,您要和這位客人拼桌嗎?”小二搓了搓手,笑瞇瞇的。“我要……”那位少俠深吸了一口氣,肖敬擔(dān)心他要發(fā)火,店小二其實除了嘴碎一點,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很無辜的人。那位少俠說:“我要一年的母鯽魚切網(wǎng)狀刀花清蒸放蔥絲加醬汁魚卵掏出來放在魚腹邊上不用扔掉?!?/br>肖敬:“……”這人是熟客?。。。?/br>第五十六章:大師兄總是在扯開話題“公子身上有一種讓我感到熟悉的味道?!鄙賯b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坐下,要了一壺溫酒倒了慢慢地啜飲著。肖敬寒毛直豎,笑容僵硬地說:“你不覺得你這種搭訕方式有些老套嗎?”他笑了笑,說:“可是很有用不是嗎?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君江?!?/br>……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你身上有我那愚蠢的師弟的味道,你們睡過了?”君江喝了一口酒。肖敬差點給他跪下了:“我是清白人家的孩子你不能這么說我??!”這不就是那個被翻墨剃了光頭的腹黑大師兄嗎?長了頭發(fā)我都認(rèn)不出來了!雖然之前也沒有見過。“那你們?nèi)ミ^削骨閣了?”君江笑盈盈地看著他。“……去過了?!毙ぞ刺撊醯鼗卮鹆?,然后柔弱地看著君江,“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要闖進去的。”君江大方地一揮手:“機關(guān)陷阱什么的,就是給人破解用的,你們要是不去的,或者沒人去的話,那機關(guān)就沒它們的意義了,只是一堆擺設(shè)而已。”肖敬想到了那堆森森白骨和腐爛的尸體,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個君江沒有翻墨所說的那么善解人意,也不像其他白鷺的人一樣會有仁慈之心。君江的心大概更冷漠一些,從他布置的機關(guān)就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店小二上來了清蒸鯽魚,君江拿起筷子,說:“你沒有什么事要問我嗎?”“?。俊毙ぞ村e愕了,有什么事該問的嗎?君江“噗嗤”一笑,說:“你不問問封龍琥珀的下落嗎?我的玉人告訴你們了,封龍琥珀不在削骨閣里?!?/br>“是,是嗎?”肖敬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封龍琥珀的下落,果然是君江才知道的嗎?畢竟他是建造“削骨閣”的人,里面有多少金銀財寶,除了遲暮以外,最清楚的大概是他了。“寒初城可不比日曜城安定。”君江把魚刺一點點挑去,“聽說日曜城遭到了襲擊,這幾天寒初城都是逃難的難民?!?/br>肖敬咽了口唾沫:“是啊,那個黑鴉的人來了一部分將日曜城搞得亂七八糟,官府已經(jīng)不管了?!?/br>君江瞇了瞇眼,低聲道:“寒初城也是到處都有黑鴉潛伏著呢,不過他們似乎要醞釀什么大陰謀,還沒有什么動作?!?/br>肖敬扒了一口飯:“是嗎?我不清楚,我又不是江湖人?!?/br>君江沒有繼續(xù)挑魚刺,而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看得肖敬脊背發(fā)涼。“你說封龍琥珀不在削骨閣,那會在哪里呢?”肖敬問道。長荽興奮起來:“難道是他拿了封龍琥珀?”肖敬說:“你又沒有證據(jù)證明就是他拿了封龍琥珀?!?/br>長荽說:“這很簡單,把他殺了再在他身上搜一遍看看有沒有就行了?!?/br>能不能好好說話啊非要動手干什么!能用嘴去做到的事情為什么要用手呢?長荽嫌棄道:“噫,我才不肯用嘴呢。”……誰跟你說這種事情了,現(xiàn)在的男主怎么了,一言不合就開始飆車了!“在哪里呢?”君江笑著看他。肖敬發(fā)憷:“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君江聳了聳肩,繼續(xù)挑著魚刺。長荽說:“按照我的經(jīng)驗來看,他肯定知道封龍琥珀在哪里,人類就是喜歡撒一些沒有用的謊?!?/br>不用你說也知道他沒有說實話好吧,還需要什么經(jīng)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