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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男這下麻煩了,同樣是廚房里面出來的包子豆?jié){油條,肖敬和已涼吃了沒事,可是別人一吃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變故發(fā)生的太快,讓人猝不及防。肖敬暗喜,莫非自己是天朝子民,一日三餐少不了蘇丹紅防腐劑三聚氰胺瘦rou精避孕藥塑化劑,各種各樣的毒物已經(jīng)讓他藐視各種劇毒。聽聞江湖中還有食人魔,肖敬現(xiàn)在感覺自己甚至不怕他了。食人魔固然食人無數(shù),想要做生物鏈的頂端,如果真逮了他吃,蘇丹紅可比鶴頂紅,分分鐘為民除害?。?/br>弱小的古代人?。“?,圖樣圖森破!肖敬搖頭晃腦,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廚房里的廚子、大廳里端菜的小二還有掌柜的,都齊齊聚攏到桌前,每個人都嚴(yán)正以待。廚子和小二更是奇怪,平時這些大俠,根本就不會吃點來的東西,怎么今個就破了例。所以說習(xí)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一旦打破習(xí)慣就會死人啊。客棧兼酒樓打的算盤嘩嘩響:大俠們愛排場,飯菜上得那叫一個滿目琳瑯,就是不動筷子,他們就把絲毫未動的飯菜施舍給流浪的乞丐,還得了一個樂善好施的名號。其實最高興的應(yīng)該是丐幫,好吃好喝地喂著養(yǎng)著,肌rou都是從贅rou升級而來的。一位身著紫底白菱花綢衣,身披煙紫色短紗的女俠從頭上摘下來一根荷花流蘇銀簪,插入啃了一半的包子。不一會兒,銀簪變了色,說明里面有劇毒。砒霜。上是這么寫的,只要是毒,銀簪、銀筷、銀針都是萬能的,都能驗出來。肖敬好想摳著鼻子挖苦,如果是什么生物毒素那不就驗不出來了嗎,所以原作者的腦細(xì)胞也是單蠢可愛。已涼的手指從中毒的人的脖子上挪開,搖了搖頭。在場沒有人的表情顯得輕松,每個人都如臨大敵。肖敬也難過起來,雖然說是里虛構(gòu)的一個人物,盡責(zé)地打了個醬油就稀里糊涂死了,心里還是感覺挺壓抑的。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在飯菜里下毒,已經(jīng)成功地毒死了一個人。死者的同伴頓時哭嚎起來,引得幾個心軟的女俠也跟著落淚。店小二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變了變,說:“客官,節(jié)哀順變。小的想這莫非是最近流傳的絕命毒醫(yī)冥歸的手筆?”一聽到絕命毒醫(yī)的名號,眾人開始沉默,已涼不清楚情況,問道:“絕命毒醫(yī)?我未曾聽過此人?!?/br>肖敬:“如果是絕命毒師我就知道,美劇嘛……”不過沒人聽他說話,更沒人在意他。一個配刀的魁梧大漢對已涼簡單地抱拳施禮,苦笑道:“想必這位青年才俊是從外地來的,對寒初城的事跡不太清楚。”已涼點頭:“是不太清楚?!?/br>他常在天子腳下的都城天懷城活動,即使是和天懷城僅有一林之隔的寒初城,也難得一去。“絕命毒醫(yī)本是性情善良之人,他武功一般,但是擅長醫(yī)治之術(shù),所以在江湖上也頗有聲譽。如果說他之前的名字,少俠大概就知道了?!眲倓傆勉y簪試毒的女子說,“他原先人稱黃埃生骨——云棧?!?/br>已涼面色嚴(yán)峻,他雖然擔(dān)任白鷺首領(lǐng)不久,可是云棧的名聲他也早有耳聞,這好好一個俠醫(yī),怎么就成了索命的閻羅呢?“云棧的結(jié)發(fā)妻子如夢去年因病,需要一個藥引?!迸诱f,“這藥引在某個地方到處都有,偏偏卻得不到?!?/br>這什么藥引明明到處都有,云棧卻拿不到?肖敬把疑惑問出來,那女子瞥了他一眼,沒把他放在眼里,對已涼說:“月華草?!?/br>肖敬覺得自己白問了,一聽這名字就覺得不是現(xiàn)實中真實存在的東西,不過這江湖中人實在太過傲氣,要知道自己(長荽)的真實身份,可是分分鐘能讓所有人跪舔。可是我這么低調(diào),怎么會說呢?呢?長荽:“……”你明明很想說。“對于平民百姓來說,月華草并不好得?!币褯鲆粨]手,“要混入宮廷之中,獲得這個東西,少不了疏通關(guān)系?!?/br>肖敬:“那是怎樣的一種東西?”“月華草本是一種常見草植,不過養(yǎng)在深宮后院女墻中,吸收皇天日月精氣,肥土沃泥之薈萃,澆以嬪妃妝水,呈現(xiàn)出奇特的妃色?!北緹o意解釋,女子知道分寸,不能對平民太過于冷淡,“云棧即使在江湖中如魚得水,在宮廷里卻是無人問津,他找到出門采購的公公,想要購買一些月花草??墒枪珜嵲谄廴颂酰巳宋ky胡亂開價,云棧無力負(fù)擔(dān),便打算竊取?!?/br>已涼臉色沉重,他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說:“自然不會讓他成功?!?/br>女子嘆了一口氣,說:“云棧在宮中被誣蔑為刺客,關(guān)入大牢,被毀壞丹田,白鷺的人將他贖出后,如夢卻已經(jīng)下葬。”肖敬攥緊了拳頭,壓抑怒火,長荽卻顯得怒氣沖沖:“欺人太甚,怪不得斷子絕孫!”肖敬扶額,感覺剛剛的怒氣都被長荽一句話漏光了:“你先后順序搞錯了吧,人家是先斷子絕孫才欺人太甚的?!?/br>“云棧丹田被毀,妻子身亡,馬上就瘋魔了,在世上消失了整整三年,再無聲息?!贝鬂h頓了頓,“再次出現(xiàn),卻有了絕命毒醫(yī)的名頭,他更名為冥歸。冥歸在寒初城隨機下毒,無論平明百姓,達(dá)官貴人,甚至曾經(jīng)是同伴的白鷺人士,也能夠痛下毒手?!?/br>“而此毒無解?!币粋€聲音在角落響起,那是個年輕男人,不過一身穿金戴銀,顯得非常庸俗。見眾人看他,他也毫不怯場,朝肖敬使了個眼色,表示心悅。肖敬捂臉,我被調(diào)戲了,有沒有人來主持一下正義。“芙蓉花暮滄!你也在這里!”配刀大漢驚訝地看著年輕男子,一聽到這個名字,眾人的神情都變得緊張起來,一瞬間氣氛一觸即發(fā)。芙蓉花暮滄,是黑鴉里最強勢的魔教的左護法,這名頭肖敬聽過,書中介紹背景的時候提到過,說不定也是后來長荽的炮友之一,前方高能人物啊!肖敬語無倫次地說:“長荽你看看看這人怎樣?雖然看上去暴發(fā)戶了點,但是起碼愛情面包,面包你就有了??!”長荽:“為什么你在內(nèi)心跟我交流也能語無倫次,而且我不需要什么愛情,也不需要面包!”盡管長荽嘴上說著不要,肖敬還是暗暗把暮滄納入了“儲備糧”的花名冊。毫不知情的暮滄淡然地從凳子上站起來,拍了拍華麗衣著上并不存在的塵土,稍稍欠腰抱拳:“晚生有禮了?!?/br>紫衣女子從腰間抽出了一條牛皮鞭子,厲聲道:“為何有黑鴉的人在此,你們都沒有看見?”周圍的人迅速后退,環(huán)成一個圈,將暮滄圍在中央。已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