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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指那個女人?他輕笑,她可不是你一個人對付得起的啊。肖敬把自己洗了干凈,邁出了浴桶,拿起了放在凳子上的衣服,上面的花紋精致大方,衣料順滑親膚,看來花了不少心思。已涼人雖然傻了點,但是還是滿貼心的。肖敬抱著那衣服,摸索著怎么穿上,古裝對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難度未免有點高。肖敬嘆息著,現(xiàn)代的優(yōu)越就是把復(fù)雜的衣服變得簡單穿著了,花樣也更多了起來,布料也是能省則省。這個世界的日常服飾有些接近唐朝的風(fēng)格,又不能說完全是,倒是和電視上的武俠片里的無限接近。在原文中,服飾再怎么仔細描述也不能完全給人一種徹底的清晰度,所以肖敬有些佩服這個世界的自動補完。這腦洞這腦補能力,在下甘拜下風(fēng)啊,來,兄弟們,抱拳走一走。長荽:“……”本來想說點什么,可是自己在裝睡,千萬不要被發(fā)現(xiàn)。三下五除二,七七四十九,九九歸一……一通手忙腳亂把衣服穿上,腰帶宜解不宜結(jié),他硬著頭皮綁了個蝴蝶結(jié)。把蝴蝶結(jié)綁好后,肖敬還捏了捏蝴蝶的兩只翅膀,頗有深意地“嗯”了一聲,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長荽感覺渾身發(fā)毛,這個人類想的東西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可是禁不住開放的腦回路對他造成的精神污染?。好让葒}萌萌噠……萌你個……!冷靜。長荽咬著牙,區(qū)區(qū)一個人類,不能讓自己動怒……又等了一盞茶的工夫,已涼臉紅著回來了,眼睛甚至無法直視肖敬。肖敬心一涼,不會吧,這攻君1號的手速這么快么……那,那長荽能滿足嗎?長荽:“……”人家并不需要你關(guān)心這個。肖敬又安慰自己,雖然手速快,但是大家都知道,自己挊肯定是比較快的,實戰(zhàn)的話可能就會把時間持續(xù)那么幾個兩三倍吧。想完,他羞愧萬分:瞎想什么呢,你不也是處男……不過還好松清旁邊有個妹子,堅定了他把妹的動力,活下去的動力,是能夠直視高考成績通知單的勇氣啊。“哈啾!”某酒樓內(nèi),一個妹子打了個噴嚏。松清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你感冒了嗎?”妹子擦擦鼻子,壓著嗓子說:“我想沒有,我怎么會得人類的疾病呢?”已涼默默地把浴桶搬了出去,再把在門口候著的店小二身邊的一桶熱水搬了進來,然后還拿了一個屏風(fēng),默默地架起來擋住了肖敬的視線。肖敬聽到屏風(fēng)后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才反應(yīng)過來:“尼瑪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屏風(fēng)那邊的已涼一驚,差點腳底打滑磕在浴桶邊上,慌忙道:“‘尼瑪’是誰?公子你怎么了?誰欺負你了?”還緊張地四處張望,明明沒有什么氣息在靠近,這個房間里只有兩個人。“……哼!”肖敬傲嬌地一跺腳,他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情緒了,于是他決定用一個擬聲詞充分表現(xiàn)他此刻的憤怒。即便在已涼的腦海中是如此的推論:長荽公子跺腳→長荽公子不開心了→長荽公子為什么不開心→長荽公子被“尼瑪”惹得發(fā)火了。已涼這么一路想下來,自己也絲毫未察覺自己的嘴角竟微微上揚,露出了無限寵溺的笑容,這個“尼瑪”,他一定要找到,然后讓他跟長荽公子道歉。一想到屏風(fēng)后面的長荽可能是一副嘟著嘴生悶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非??蓯?,可愛得讓心臟都好像被揪住。肖敬沒聽見已涼的回應(yīng),也沒做多想,哪知道人家腦補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想如果要得到那枚月光石,就必須要和已涼打好關(guān)系,不然有什么資格跟人家要這要那,何況這個月光石也不是什么隨處可見的東西。他輕手輕腳地靠近了屏風(fēng),看到了靠在墻邊的那把劍,劍通體呈現(xiàn)幽藍色,顯得優(yōu)雅而又神秘莫測。劍柄上一枚如同水滴形狀的月光石尤為亮眼,光澤亮麗,清晰通透,仿佛里面還孕育著點點清泉,那清泉還在潺潺流動。如果擱在游戲里,這可能夠稱得上是名器啊,肖敬想。以已涼的武功,他自然輕易地感受到了有人的接近,不過這個人只是肖敬,他就放松了警惕,也許他不過是來看看自己的呢?什么人還沒有一點好奇心,江湖傳說自己身上有和星落雨簽下的契約符文,也只是以訛傳訛,星落雨并不是什么仙界神器,只不過是凡間的一柄比較特殊的劍罷了。有機會一定要在長荽公子面前舞劍一番,來展示一下星落雨的魅力啊,已涼暗暗思索著,他怎么也想不到,肖敬看中的是星落雨上面的一枚寶石。第十一章:能好好地純蓋棉被純聊天嗎寒初城的夜市很是熱鬧,肖敬躺在床上還能聽見外面街道的喧囂,不禁有點感嘆架空世界的好處,商品經(jīng)濟發(fā)達啊。店小二拿來了竹席鋪在地上,然后又在上面鋪了層床褥,還有枕頭和一床棉被,已涼說是在地上睡,但待遇也絲毫不疏忽。店小二顯然對武林人士很是敬重。他說十年前寒初城邊有座山叫掩寒山,有伙山賊占山為王,隔三差五老是下山來sao擾寒初城的百姓。官府調(diào)集了幾次人馬,無奈掩寒山地勢高聳,易守難攻,屢戰(zhàn)屢敗。白鷺的前任盟主終南知曉了此事,組織了一眾青年才俊討伐掩寒山山賊。說到這里,已涼的雙眼熠熠生輝,問道:“那掩寒山不是易守難攻嗎?終南大俠是怎么進去的?”肖敬看了他一眼,這白鷺的盟主必須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式的選拔,就是你你up,先是江湖中有地位有權(quán)威的人引薦,然后公開比試。每十年換一次人,有能力的話可以連任。已涼這個樣子,顯然是自己曾經(jīng)的“手下敗將”的老纏粉啊,神經(jīng)多粗才會純真成這樣,人家終南說不定每天扎你小人呢。店小二不知道已涼的身份,眉飛色舞地說:“終南大俠分析,既然掩寒山易守難攻,山賊卻能夠來去自如,說明肯定是有暗道幫助他們上下山。于是終南大俠讓寒初城的百姓假意順從,然后派人暗中跟蹤,不出三天就摸清了暗道的位置和走向。再然后,終南大俠率俠客們將百名山賊生擒了?!?/br>已涼崇拜地拍起手來:“哇,好厲害好厲害啊。”肖敬斜著眼看他,不予置評。店小二把故事講完,還飽含深情地說:“江湖的俠義人士真是寒初城的大恩人??!”已涼又激動又認同地點點頭,好像他也是寒初城的平頭老百姓,而不是什么白鷺盟主。肖敬實在懶得理這個智商欠費的人,就自顧自爬上床,鉆進棉被里。這棉被充分日曬后,留下了螨蟲被烤焦的味道,有點嫌棄,但是架不住它實在溫暖,肖敬很快閉上眼,試圖入睡。已涼聽了故事后反而睡不著,想拉他講故事。肖敬困得要死,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