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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的是一個溫柔的姑娘,可他那里知道有的時候你喜歡的人往往不是你喜歡的類型,更有甚者是和你喜歡的人的類型恰恰相反。而你只是淡出的喜歡這個人而已,沒有為什么,只是因為那飄渺的一種感覺叫做,這輩子就是你了。既然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而這種享受原諒喬瑾消受不起??墒乾F(xiàn)在又不能駁了人家小姑娘的臉面,還要做一個謙謙君子。喬瑾喝了一口之后放下,朝著姑娘稍微側(cè)頭,輕巧的拱手,“抱歉,在下晚上有事?!?/br>姑娘一聽,大眼睛“咕嚕”一轉(zhuǎn),看著喬瑾實在有點眼饞,倒是有點不甘心,打算再試試。“不知道美人兒有什么事情比我重要?本姑娘帶你好好的逛遍這四處的風(fēng)景怎么樣?公子可否同游?”姑娘如此放低態(tài)度,周圍的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起哄的聲音把外面的人都引來看了熱鬧,喬瑾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眾人的焦距點,喬瑾只能搖搖頭,他一臉的嚴肅認真。“在下實在抱歉?!?/br>喬瑾話一出引來了周圍的人一陣噓聲,但是事已至此對方都是沒有再糾纏,那姑娘也是猛的一拍喬瑾的肩膀,大次次的坐下了。“抱歉什么!美人兒說什么都是對的,不過…作為補償,美人兒讓我留下來跟眾人一起喝一杯怎么樣啊,美人兒?”她專注地看著喬瑾,喬瑾還能說什么,人家姑娘都這么委屈求全了,那還有不樂意的說法。看著桌子上上來的一大盤一大盤的大rou塊,喬瑾夾了一口青菜細細地品,沒過一會兒小二又送來了幾罐子酒,眾人拍開封口的黃泥。那女子倒是越來越顯得霸氣了。一把抓起來罐子就開始往下灌,喝完一甩罐子,幾滴黃色的液體飛出沿口,她大笑一聲,“好爽!”喬瑾扯扯嘴角看到身邊的虎子哥又抖抖他的大胸肌,遞上去一罐子酒喬瑾的眼角不著痕跡的抽搐了一下。看著虎子哥拍著她的肩膀要跟她好好比比酒的時候喬瑾就覺得情況不妙,想走結(jié)果被人一巴掌安在原地不能動彈,喬瑾只能憋屈的坐在那里喝酒。沒過一會兒喬瑾就發(fā)現(xiàn)這個姑娘的酒量是真不錯,那群大漢都有好幾個喝趴下了,她還清醒著,眼睛亮亮的看著喬瑾,真是眨都不帶眨的,暈乎乎的伸爪子朝著喬瑾笑。“美人兒……”喬瑾默默的吃菜,要是他不是一個男的估計這場面會更好看。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慶幸自己是男的好,還是不是男的,但是不管是不是。總覺得有種良家婦女…阿呸!良家婦男被調(diào)戲了的感覺。喬瑾不看那姑娘身手“接”過對方硬塞在他手里面的酒杯,對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喬瑾的酒杯,一只手扶著酒杯就要給喬瑾生灌,喬瑾的眼角又抽搐了一下。一臉的哄人的小淡定,他把自己的手從那人的手里面抽出來將酒杯舉到唇邊,然后就朝著身后一潑,那叫一個干凈。弄完就送到了對方的面前,還特意把酒杯倒了過來晃了晃,表明自己喝完了。對方眼睛里面一陣迷糊,是一滴沒剩下,可是…可是他怎么就覺得不大對呢……嗝。又喝多了么…嗝。對方在那里念叨念叨個不停,喬瑾心里覺得好笑,轉(zhuǎn)頭又看見了那姑娘在“咕咚咕咚”的灌酒,感覺到喬瑾的視線,她把酒壇子一放,身受一擦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隨后挑挑眉頭,“哈哈哈,嗝…你這欺騙小孩子的方式能不能…嗝,認真一點?。√笱芰税?,你也不怕對方醒了揍你!你也不能喝點么,不喝算什么大老爺們,來,喝!……嗝?!?/br>喬瑾清淡的搖了搖頭,有時候放縱一次就夠了,不能有第二次。這個時候一個小子拽住了人家姑娘的袖子,說要教小姑娘點什么,喬瑾側(cè)頭有點好奇,這大小伙能教對方什么?穿針引線還是大棒教育?仔細一聽喬瑾還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可能昨天晚上放毒放的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搽毒到了這個地步。“嗝…我跟你講,講個有趣的,嗝…游戲,你聽我…嗝說啊!”小姑娘點點頭,坐在那里乖乖的聽,那小子怕影響到他一會兒發(fā)功,坐在那里等到嗝都打完了才憋著一口氣飛快的溜嘴皮子。“九月九,九個酒迷喝醉酒。九個酒杯九杯酒,九個酒迷喝九口。喝罷九口酒,又倒九杯酒。九個酒迷端起酒,“咕咚、咕咚”又九口。九杯酒,酒九口,喝罷九個酒迷醉了酒…酒,嗝!”小子一口氣下來實在有點憋得慌,剛剛一開始一個個的蹦嗝已經(jīng)夠有趣的了,結(jié)果剛剛一口氣下來有點憋的晃了,所以那打嗝打的可是此起彼伏。直接能湊成一個交響樂隊了,打嗝打得格外有節(jié)奏。旁邊有個大兄弟正好睡著了,打呼嚕的聲音也真是如雷貫耳,兩家伙一個比一個似的,真是不亦樂乎。眾人也不責(zé)怪,只是壞心眼的將打呼嚕的叫起來,看他一臉迷糊的模樣,又笑了起來。一個臭小子湊過去小心翼翼的在他耳邊說,“你婆娘來找你來了!你看那不就站在門口生氣呢?!?/br>誰知道那小子竟然嚇了一跳,一骨碌爬起來就往門口看,結(jié)果屁人影都沒有,可是對方的行為就已經(jīng)夠這群糙漢子笑了。那個小子也不惱,知道被戲弄了尷尬的抓抓頭皮。不一會兒不知道又因為什么事情,眾人又笑做了一團。“我哥哥…原本就上了戰(zhàn)場,之后卻…再也沒回來,我很想他啊…仙師…你說呢。”那個姑娘突然開口,最后五個字咬得格外的輕,但是也足夠喬瑾覺得驚悚的了,對方這么叫他那就說明對方一定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知道他是由仙師起家。也是,不然再怎么奔放的姑娘也不可能這么直接上來找她吧。喬瑾有心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只是當(dāng)日他在那里語言的時候的一個路人?對方又無故說起來了她哥哥的事情,喬瑾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好。等他下定了決心要問的時候,對方早就沉醉在酒水里面,喝了一個伶仃大醉。已經(jīng)夜深,眾多人已經(jīng)倒下,唯有半夜起夜去解決生理問題的兄弟或者是喬瑾好好的還清醒。他先是讓老板給姑娘準(zhǔn)備了一間房間,剩下的人就直接睡在地下就好,明天早上依然會很活力四射。倒是第二天欣賞了一下虎子哥掏錢的時候荷包迅速扁了的模樣,就有點開心。對方將已經(jīng)瘦下來的荷包塞進口袋里面,感覺口袋空空蕩蕩的格外不舒服。啷當(dāng)啷當(dāng)是真不在意錢,錢乃身外之物,只是這群小兔崽子,一看就是看著他腰包厚實了就開始坑他!該走的都走了,喬瑾也樂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