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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自從當上了東南王的侍衛(wèi),他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侮辱。畢竟東南王是誰啊,那有人閑的沒事去摸老虎的屁股。侍衛(wèi)長這里解決不了,好言相勸說不了,威脅的話也說了。但是對方一直是一種“我的地盤我做主,你管啊”的表情真是讓他沒辦法。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回去復命。要不然傻站著干啥。不他正準備走,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原來賀刑一行人看侍衛(wèi)長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料想是遇到了什么問題了。商量之下也不用什么人到時候來了,直接親自就過來了。看到人過來,侍衛(wèi)長自然不會就那么干在馬上坐著,趕緊沖著賀刑來了一句,“屬下無能,請主子不要怪罪。”賀刑也是脾氣好。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只是向前走了幾步直接和面前的這個人對上了臉。“你是陳家的二公子?”賀刑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親眼看著他變臉,喬瑾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對方不管是語言談吐,還是實際身份都是非常不平凡的。就是不知道,對方這幾年表面上看著風風光光,不知道背地里怎么樣了。喬瑾忽然想到這里不是無憑無據(jù)。只是看到面前的這些寶物,突然想起了一句詩。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就算他將來做上那個丞相的位置,可能也不會比現(xiàn)在要輕松多少。沒有幾個人不向往功名利祿,但是全看這個人的心境怎么樣了。“你知道本少爺?shù)拿郑繂?,看來也不是一個貧民百姓么。”對方揮揮手里面的鞭子。喬瑾輕微的一挑眉頭。少爺?難不成這家伙還年輕?講真從他的肥頭大耳上面還真是看不出來對方的真實年齡。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給這家伙喂進了多少的rou制品才能養(yǎng)出這么一個極品。賀刑知道對方,但是對方不知道他。對方也就以為是一個知道他們陳家大名的人而已。還得瑟起來了,一口一個“本少爺”的可是好不自在。用鼻孔看人還真沒說假話,他一抬頭,鼻孔正好沖著他們。“見到本少爺還不行禮,本身不知道者無罪,你這個知道的人。怎么還不行禮?!?/br>這里是北城邊城,可能就只是單單這個陳家一家獨大而已??墒琴R刑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將軍,要是真要論起來品級,面前這位所謂的陳家二少爺可能直接就要給賀刑磕頭了。說不定一會兒知道了賀刑的真實身份,這位豬哥可能就要跪地求饒,恨不得大喊幾聲爺爺了。就是不知道這次行軍要不要遮蓋身份了。正掌控著馬匹的侍衛(wèi)長一聽對方竟然出言辱罵自己的主子,頓時就不樂意了。這個人是誰,不知道從哪個石頭縫里蹦出來的,誰給他的本事和膽子敢辱罵他的主子!什么叫做一言不合就拔刀喬瑾是見識了。而且對方的刀鞘差點懟到他的肚子上,他也是見識了。幸好他閃得快,不然可能到時候他肚子就要出來一個血洞洞了。可是他閃的時候好像忘記了這里是馬上。他一閃往后一歪,馬匹當然也會動彈。弄的馬往后倒了幾步。侍衛(wèi)長一手拿劍,一手控制馬。感覺到馬動了還抽空看了一眼喬瑾。語氣里面和眼神里面帶著幾分無奈,以及不開心。“仙師不要亂動。”聽到對方這么說,喬瑾瞬間就尷尬了。感覺自己剛剛的行為好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被大人無可奈何的看了一眼但是沒辦法說什么一樣。偷偷僵直了身體,隨后連點頭都不敢點了,只能沉聲“嗯。”了一聲。如果不是面前的局勢緊張在一旁的賀刑可能都要笑出來。這個仙師啊……鬧劇看完了,賀刑揮揮手臉上一臉和善。對方這么說卻沒有讓賀刑改變一點自己的表情。也是。賀刑怎么說也是一個王爺,怎么會跟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人斤斤計較。這就是上的了臺面的人該有的氣度。但是威懾該有還是有的。賀刑會阻止侍衛(wèi)長出手,但是絕對不會阻止他拔刀。軟弱被人欺,該硬的時候就要硬。這是自古以來的真理之一。看到侍衛(wèi)長拔刀那個陳二公子抖了抖身上的肥rou。但是隨后招呼了一下人看到自己人多勢眾倒是不害怕了。“貧民百姓?陳二公子說笑了。陳二公子不知道可否看著陳家相熟的面子上讓我們一條路。我們這邊還急著外趕呢?!?/br>賀刑說著還牽動馬往前走了幾步。喬瑾看著對方有點囂張的口氣,以及這遍地的金銀珠寶突然皺了皺眉頭。不對,好像有什么地方不是很對勁。什么地方不對勁喬瑾也說不出來。就是莫名的這個地方有一陣違和感。那個胖子身上的違和感最大。喬瑾抬頭看了一眼賀刑,又看了一眼陳二公子,越看越難受索性不看了眼神游走到了一邊。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你們往外趕我們就必須讓道?小爺我倒是不知道了,這是什么道理。再說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們陳家熟悉,而不是只是見過面而已。你怎么證明你說的不是假話?”對方拍拍旁邊的大箱子。搖頭晃腦地看著眾人,鼻腔中發(fā)出一聲沉重的悶呵。箱子被拍的“砰砰砰”直響。不知道怎么就被拍開了。大概是箱子沒有扣好。箱子里面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但是看上去那些暗金色的流文就特別的昂貴。是絲綢。哪些絲綢和之前一開始的時候看到的那些絲綢一樣,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箱子里面。喬瑾的眼睛無意中看到了那些絲綢。一轉臉突然看到了賀刑身上那身顯然雖然不是很扎眼,但是真正富有的人都能看出來不是凡品的衣服。不是達官顯貴還真穿不起。他們可真是真有錢啊。他剛剛想吐槽一下萬惡的資本主義家來這,突然腦子就卡殼了。那些衣服!?那么明顯的張揚的表現(xiàn)著賀刑的身份的衣服,怎么回事就被對方忽略了呢。如果對方真的有錢有權,那么作為一個商人,對于這種東西應該格外的敏感。說句不好聽的,可能就算是瞎了,對方依靠手去摸也能知道這東西價值不菲。可是面前的這個陳二少爺就這么大刺刺的站在賀刑的面前。對面前的這些東西熟視無睹。那么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這位陳二少爺可能是假的,其實就是一個土包子完完全全看不出來賀刑的衣服的昂貴程度,可是從對方完全不注意哪些擺放在周圍的各種各樣的寶貝的樣子來看,這陳二公子可能是真的。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了。那就是對方明明知道賀刑的身份,但是就是不想要放賀刑過去。這么長時間堆積貨物不搬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