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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和巡邏兵糾纏上,如果不早點脫身,對自己總是有害無利的。 不過想來boss既然進(jìn)去,就不會這么輕易被抓到,黎歌干脆找了個稍微干凈一點的石頭坐下來。 她剛一坐下,腦海里就飛回來肥啾的身影。 肥啾似乎有些不太高興,頭毛耷拉了下來,顯得興致缺缺。 黎歌問:“怎么?沒給你答案?” “那倒不是,我得到了一點?!?/br> 黎歌沖它抬抬下巴:“那你說來聽聽?” 肥啾:“主系統(tǒng)那邊確實是有我的記錄,但我沒有權(quán)限進(jìn)不去,主子那邊沒有必要的情況根本不會給我開權(quán)限的。我磨了很久主系統(tǒng)才給我開了一小角,但只有我修改的記錄,其他內(nèi)容什么都沒有。我只能確定這確實是我改的,但內(nèi)容它也看不到,說是一傳上來就被鎖掉了,所以這條我就放棄了?!?/br> “關(guān)于你說的偷渡者記錄那事,我問了一下,并沒有,總系統(tǒng)還問我偷渡者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估計著它也不知道偷渡的事情?!?/br> “……明白了。”黎歌若有所思地看向結(jié)界。 在外面呆了快一個半小時左右,卡牌上終于亮起了黃光,肥啾急沖沖地沖到黎歌的面前,對她說:“快醒醒,快醒醒!” 黎歌眉頭皺了一下,接著才慢慢地睜開眼睛。 她先是望了會兒天,手摸著直接拿起卡牌放到眼前,盯著卡牌看了會兒,就看見卡牌上面的圖案文字都扭曲開來,逐漸地形成了一張地圖。 黎歌翻身下石,抬步走進(jìn)去。 一邊走,她一邊叫肥啾:“一個小時之后我偷渡大概會引起記錄,我要怎么把古蹊桁身上的通行證拿出來?” 肥啾點點頭:“這個需要你自己和古蹊桁說的,通行證不是什么難以取出來的東西,在我的記錄里面,有出現(xiàn)過通行證外借的情況?!?/br> 黎歌微微一愣:“有記錄?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 肥啾卻突然不說話了。 黎歌看著它的反應(yīng),大概也能猜出來。 這家伙不是故意不說,而是想說但說不出來。 因為它的記錄里和這次的偷渡事件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可以查訊的點。 “所以你不僅要查這個后門的問題,也要查偷渡者的問題,還要查查看為什么會出現(xiàn)npc把通行證外借的情況?!?/br> 肥啾:“……” 猛然發(fā)現(xiàn),原先它一直以為只有黎歌有問題,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問題才是最大的。 想到這點,肥啾身上的氣勢一下子變得頹麋起來。 黎歌看到了,黎歌不想管。 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煩惱了。 這是好事。 她迅速地趕到了該地點。 遠(yuǎn)遠(yuǎn)地看那里,就像是一處鉆石墻。 周身閃著一股資本主義氣息又奢侈又老土又直接又傷眼,讓人忍不住掄起錘子打過去的一堵,讓人盯上十秒就忍不住火大的墻。 boss站在墻中間,飄逸的長發(fā)隨風(fēng)浮動著,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該死的反光。 黎歌忍著不舒服走過去,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這家伙戴著墨鏡…… 難怪! “我來了?!崩韪枵镜絙oss的身側(cè),發(fā)現(xiàn)走近了之后就好受了一些,鉆石也沒有那么刺眼了。 她歪了歪頭,問:“我要怎么做?” boss卻反問:“你看到的是什么?” 黎歌說:“我看到了鉆石墻?!闭f著她反應(yīng)過來,“你看到的不是這樣?” boss點點頭。 他看到的是一處高樓,樓頂尖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坐在塔尖上,后背是刺眼的日光。 分明隔得很遠(yuǎn),他卻能很清晰地看到那人的眼神,帶著一絲遺憾,更者是對boss無法進(jìn)來的無可奈何。 boss走不進(jìn)去,這是一道無形的墻壁,他找不到出口,因此也沒有辦法進(jìn)去。 但黎歌果然不同。 boss簡單地將自己看到的說了一遍:“我沒有辦法幫你。” 黎歌:“……” 等等,不是我在幫你么? “如果想要打開這堵墻,看來是真的只有你才行了?!眀oss遺憾地嘆一口氣,可黎歌分明在這口氣中聽到了些許高興的成分,仿佛是自己的包袱被別人接下去的快樂。 黎歌:“……” 我真是越發(fā)覺得自己就是過來替他收拾殘局的。 “你之前說的,能幫我恢復(fù)的東西在哪里?我能提前知道么?” “東西我已經(jīng)拿到了,等你開門進(jìn)去后,我再次和你交接的時候,我就會給你?!眀oss說著拍了下黎歌的肩膀,“祝你好運?!?/br> 說完,他就往外走了。 黎歌不太耐煩地瞧了眼boss的背影,心里想著現(xiàn)在就把他大卸八塊的可能性,一直等人不見了蹤影,她才收回目光,順手摸了把耳環(huán),把古蹊桁牌某娃娃放了出來。 古蹊桁天天在隨身空間里,又動不了,早就快膩死了,沒想到自己還有出來的一天,第一反應(yīng)就是張開不點大的胳膊擁抱一下世界:“我終于出來了!” 黎歌目光一邊掃著墻壁,一邊問:“怎么?我大概需要采訪一下你身為娃娃的感想如何?” 古蹊桁雙手扶著腦袋,坐在黎歌的肩頭上:“大概……就是腦袋有點重?” “大概是因為里面都是棉花吧?!?/br> 古蹊桁:“……” 說的好像是真的,可怎么總覺得像是在罵人呢? 古蹊桁心里想著想著,目光跟著黎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終于將注意力扯了回來:“你在做什么?” “找開門的辦法。”黎歌說完,想起來npc早已不是人類,便補充道,“一個在大家眼里完全透明,卻在我的眼里是一堵墻壁的鑰匙?!?/br> “那你把我放出來做什么?我是鑰匙?” 黎歌:“……你除了鑰匙之外,還有一個效果。” 古蹊桁狐疑地看著她:“什么效果?” “我記得你們npc世界里有通行證?” 古蹊桁后背本能地一繃,緊張地看向黎歌:“你想做什么?別打我通行證的主意,沒了它我就不能……欸等等,這里怎么這么眼熟?” “你沒看出來?”黎歌說,“這里就是你新老家,我找你借個通行證用用,你放心,我用的時候會把你塞回隨身空間的?!?/br> 古蹊桁:“……” 古蹊桁問:“你有什么事不能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