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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多少人進去了新世界。 而吳輝原本是個普通人,某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很暴躁,會罵人罵到哭,還很吵鬧,甚至很喜歡做些壞事。 因此他認為自己得了精神病,跑去找了冬河,冬河讓他住進了醫(yī)院,每天雖然給藥,但除了重要的事情幾乎都不來。最重要的是,他嘴里最重要的事,檢測他們有沒有進入新世界的證明。 第303章 你真的會預知能力?(21) 吳輝進入百風院之后,很快就受到了蠱惑前去自殺,但自殺未遂,他被拉進了新世界里。 他的運氣很不錯,在新手局里拿到了很重要的屬性道具卡。 而這件事很快就被冬河知道了,他以可以給吳輝提供準確的人選為由,讓吳輝這輩子都必須將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 可沒想到,冬河居然會去做這件事的臥底? “或許……她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 都是為了保全自己,所以在上面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以在最快的時間里拿到對自己最有利的消息。 黎歌簡單地洗漱完畢,翻身上床。 黑暗之中,一陣切切察察的聲音再度響起。 黎歌猛地睜開了眼睛。 同時,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劃破夜空。 黎歌翻身起來,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剛一點。 她利落地換好衣服,以最快的時間打開門。 幾乎是在瞬間,肥啾就鎖定了事情發(fā)生的地點。 黎歌眉心狠狠一壓,跟著聽到聲音醒過來,想要去看看發(fā)生什么事的人群走了過去。 大家白天累得半死的,大半夜還要受到如此的尖叫sao擾,如果是平時聽到聲兒基本將被子掩頭一蓋就繼續(xù)睡,但在這里,他們的求生欲還是艱難地將他們從被窩里撈出來。 走廊上的每個人都掛著滿滿一臉的急燥,仿佛有人欠了他們幾百萬。 其中,大概嫌棄程度最高的就是黎歌。 黎歌外披著西裝外套,一臉沒有睡醒,一邊摸著翹起的發(fā)絲跟著人來到了出事的房間。 大家的房間靠的都近,沒有幾步路就到了地方。 黎歌從人群里擠進去,看到床上躺著個人。 這次出事的是個男人,面孔有點生,經(jīng)過肥啾的提醒,她才想起來這是第一同盟組的那組會預知的男人。 他此刻躺在床上,腿上被齊齊切斷,睜大眼睛,各種口吐芬芳,恨不得張張嘴就罵死砍了他雙腿的那個人。 除了腿,如第一個人那樣,他身后的尾巴也被人活生生拔走,得虧他的意志力還算頑強,這才沒有被痛暈過去。 其他人上前給他做了簡單的包扎,黎歌的目光在人群里轉(zhuǎn)了一圈,過了會兒才看到瑪西遲遲趕到。 大家給瑪西讓了條路,讓她快點用治愈卡。 瑪西看到這人,臉上有一瞬出現(xiàn)了厭惡。 但她沒有說什么,而是走過去,讓塔貝將人翻過去,再親自給他治療。 男人看到瑪西,也微微一愣,但很快這種額外的情緒就被他斂地一干二凈,男人頓了幾秒后便又開始各種口吐芬芳,在場人原先還有些同情他,但聽著聽著就有些聽不下去了。 “你別光顧著罵,你快說說,那個兇手長得什么樣兒?。磕銈兌际窃趺慈堑剿麄兊??” 男人怒回:“我要是知道我還用得著只是在這里罵?” 那人:“……” “你什么都沒有看見嗎?”張奧出聲問。 男人頓了頓,抬頭看著天花板努力回想了一陣,好半會兒才說:“看到的不多,那狗崽子的躲到我的床下出手的,而且我還把房間里的燈都關(guān)了,我哪能看清楚那么多?我就看到那個人伸出手的時候,手臂上有一道很淺的花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br> “花紋?什么樣的?” 但男人已經(jīng)說不出更多,他擺擺手:“那么暗的地方,我哪能看得很清楚?這天殺的,要被我逮到,我一定活剝了他的皮!” 眼見著他拿不出更多的線索,大家也將重心轉(zhuǎn)移開來。 雖然拿到了個手臂上有花紋的線索,但這里這么多奇怪的東西,萬一是鬼什么的出來害人也說不定,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確認。 倒是有個人突然問:“所有人都在這里了嗎?他連續(xù)害了兩個人,都沒有把人殺死,目的應該是我們背后的這些東西,而且他砍了這人的腿,總有血濺到他身上吧?我們把所有人都搜一遍,看看是不是在我們之間不就好了?” “這種事情你還要以為是人為的?”這話引起了健身教練的反駁,“你沒有看出來這里是一處密室嗎?我們又不是在拍柯南,哪里來的那么多密室還能安穩(wěn)逃出來的?” 眼見著這路行不通,大家把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另外一邊。 游悅突然出聲,問:“不是說你有預知的能力嗎?你怎么連自己會被砍都不知道?” 她說這話時聲音很冷,一出口后全場都安靜下來。 游悅不指望床上的人能回答,她目光轉(zhuǎn)到另外一側(cè)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同伴身上:“宣美,你說說吧?!?/br> 冷不丁聽到自己的名字,宣美渾身抖了一個踉蹌。 她是一位扎著雙尾辮,長相頗為水靈的姑娘,一雙桃花眼此刻盛滿了驚恐,她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一副被嚇得渾身發(fā)抖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小聲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你們是同伴,別告訴我你們從來都沒有交流過?”游悅仿佛聽到了個笑話,聲音染了幾分讓人忍不住頭皮發(fā)麻的笑。 宣美連忙低下頭,抖個不停,連帶聲音都像開啟了震動:“他,他說自己會預知,我,我知道會和他做同伴的時候,也……也曾經(jīng)去找他問過,但……他從來都沒有表現(xiàn)過預知的能力……還,還……” “還什么?” 宣美揣著手,聲音越發(fā)小聲:“還……還對我進行……sao擾。我,我就沒敢再來找他……” “你怎么能血口噴人?”床上的男人登即暴起,但他的雙腿無法動彈,只能將雙臂擺出去,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 宣美嚇得一個踉蹌,直接跌在了地上,愣了愣,她立馬捂住臉哭了起來。 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起來。 游悅再次轉(zhuǎn)過頭去,問床上的男人:“你真的會預知能力?” 男人沉默了。 說實話,他確實是有預知的道具卡,但那只是一次性的,他一直沒舍得用,而是每次都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