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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經(jīng)過陽臺的時候,好奇的停下來一會兒。“……申請資料……留學考試……語言預備……學分轉換……學費生活費……護照……體檢……”大部分都是對方說,肖清容只是重復一些關鍵字,十多分鐘后,終于告一段落,收了線。肖清容在陽臺上呆呆的想了一會兒,才覺得有點冷,推門回屋。一下子就看見賴成軍,后者也不知站了多久,對上他的目光,有些慌張的示意手上的衣物,“我怕你吹冷風著涼了不好……”肖清容無言的接過來,看他一眼。賴成軍捏他的手,“看吧,手都涼了,快回去躺著,要不要煮點姜湯?”肖清容卻拉住他,不讓他往外走。☆、83·變故賴成軍腳步一頓,疑惑的看著肖清容。肖清容說,“你不問我嗎?”賴成軍訕訕一笑,“怎么,有人請你去國外表演?為國爭光,不錯哈。”肖清容沉默著看他。賴成軍心中一窒,剛才他聽見肖清容跟電話那邊聊什么出國的,就已經(jīng)被潑了盆冷水。聽到那通電話之前,他還想著,干兒子如今被自己拐上了床,又能掙錢了,自己那塊地也差不多到手了,將來只會越做越大、越過越好,走在路上都恨不得哼起。他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變數(shù)。見他沉默的回了床上,肖清容也跟在后面上了床。賴成軍背對著他把自己裹起來。肖清容想了一下,從后面抱住他,低低的說——“是這樣的,學校跟A國有個聯(lián)合培養(yǎng)計劃,今年是第一批,就把我的資料報上去了……也不一定能成?!?/br>聽著他好像很為難、很被動的說法,賴成軍沒好氣的問,“不是都聊到護照體檢了嗎?”肖清容安撫般的說,“還在計劃階段——就算拿到通知書了,最近出國也審的嚴?!?/br>賴成軍知道肖清容性子謹慎,哪怕事情有了九成九,也只肯說六成,并沒有被安慰到,“你也不用急著撇清,你要能出國學習,那當然是好事,我還能攔著你不成?”肖清容湊到他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這不還沒個準嗎?!?/br>“呵呵,”賴成軍冷笑道,“你打算第二天上飛機,頭天再跟我說?還是等到上了飛機再給我發(fā)短信呢?要不是被我聽到,你本想守口如瓶吧?”“……其實也沒這么嚴重,又不是去一輩子?!?/br>賴成軍不高興了,“你是不是還挺遺憾的?巴不得在那邊多呆幾年?”“……”“你現(xiàn)在出息了,也不用靠我了,想甩開我一走了之是吧?”賴成軍越想越堵心,“你是不是覺得被我?guī)澚送ξ ?/br>大概是這事太出乎意料,他也沒有心理準備,巨大的落差讓他情緒失控,說出來的話也不過腦子,哪怕自己已經(jīng)覺得不對,依然停不下嘴。肖清容干脆用行動讓他住嘴。“你有多委屈?你敢說你沒感覺……唔……”賴成軍被肖清容的吻堵住,心底那些還來不及發(fā)泄的郁悶化作掙扎的力氣,肖清容看著瘦削,書生樣兒,想不到認真起來還挺有勁兒,將他鉗制的死死,一鼓作氣扒下他的睡褲,再度提槍挺進。似乎是被他剛才的口不擇言刺激到,這會兒的肖清容比平時少了一分斯文,多了一分勇猛,更是不顧賴成軍的羞恥,將他的雙腿舉高,甚至臀部都離開了床鋪,全身僅靠頭頸和肩背來支撐,大半個腰部懸空,肖清容從上往下,狠狠的cao干著他。賴成軍從前就算身處下方,也依然保持著心理上的優(yōu)勢,覺得像是縱容自己的寵物玩瘋一點,但都在自己掌控內,今晚的肖清容顯然是失控的,仿佛完全忘記對他這個干爹的尊重,而只是把他當做一個普通床伴,聽不到他的命令。賴成軍被他干的一顫一顫的,心想自己可算為這干兒子一再破例了,先是守身,然后是當零號,現(xiàn)在更被他進了一步為所欲為……肖清容讓賴成軍的腰保持著和床鋪垂直的角度,在他身上一次次利用重力,讓自己的分身順暢的進出。賴成軍被他放開了嘴,身上又使不出力氣,只得繼續(xù)打嘴炮,也不管貼切不貼切,想到什么歹話就源源不斷的噴出來,“艸……反了……你這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家伙……要么就艸死我……不然有你好看的……”身上的青年完全無視警告,奮力馳騁著,仿佛那些惡意滿滿的話只是無知小孩的虛張聲勢。但到了后來,也許是賴成軍越說越難聽,肖清容也忍不住頓了一下,將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低下頭來,在他耳旁說了句粗話。——。被這話一激,賴成軍的甬道突然一個戰(zhàn)栗,本能的收縮著,青年被這一下夾的精關大泄,隱忍多時的液體噴薄而出。刺激之下,賴成軍的前方也在顫抖中繳了械。激烈的情.事折騰下來,賴成軍積聚不起多余的力量,昏昏的睡了過去。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青年并不在床上,那半邊床鋪都是冷的。賴成軍回憶起昨晚的瘋狂,不自在了好一會兒。身下倒是清爽,看來青年還沒徹底丟掉底線,幫他做了清理,床單也是新?lián)Q過的。賴成軍在被窩里躺了一會兒,還是下了床。走出屋子,沒有青年的氣息,走下樓,廚房書房也都沒有人,看來是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睡得還真死。——都是他昨晚作的孽??磥硎切奶摿?,一早就開溜?廚房里倒是有準備好的早餐,微波爐轉一轉就能吃,賴成軍一邊吃,一邊也不覺得這是多大的恩惠。決賽落幕,很多后續(xù)工作紛至沓來,選手賽后的簽約出道,第二屆的籌備,新節(jié)目的策劃,等等,那塊地到手了,也不能就那么擱著,他是打算用來做影視基地,于是相關工程也要盡快上馬。這些事轉移了賴成軍的注意力,讓他不會過度沉湎于干兒子的事。只是就算他刻意回避,但還是無法回避得了。比如,肖清容那首神曲,以及不同于眾人的低調反而讓他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我要出道第一屆優(yōu)勝者參加活動的時候,往往有媒體平臺提到肖清容,甚至邀請肖清容參加的機會比安琦白樺他們還多。賴成軍并沒有太多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喜悅,只得再三讓人發(fā)言,表示并非故弄玄虛,而是特殊個案,希望大家把更多的目光放在真正出道的這些藝人身上。當然,即使肖清容不去參加現(xiàn)場活動,但那首歌的后續(xù)收益還是沒有斷絕,賴成軍讓公司財務同以前一樣,按合同約定比例將款項打到肖的賬上。這樣肖清容就算不出道,也有相對穩(wěn)定可觀的持續(xù)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