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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東西對他太重要,重要到他絕不能錯過,他一定要得到。因為這個洞xue,正是他昔年遭受天劫的洞府,而散出藍光的,只可能是他前生配劍——滄瀾!他曾以為滄瀾已徹底損毀,卻沒料到,已被雷劫劈碎的滄瀾竟還有意識!景岳正準備往洞中走,就見陳果也跟了進來,他淡淡看了對方一眼,沒有多說。洞府雖已坍塌,但里面或許還有萬年前留下的丹藥或靈草,那些東西對他而言并不貴重,若是這些人想拿,他也不介意,但若有誰想與他爭滄瀾劍,就不要怪他無情了。陳果:“又、又見面了?”景岳沒理他,兀自往山洞深處走。陳果撓了撓腦袋,心中有些失落,魔修道:“這是你攀交情的時候嗎?你學學人家,之前對你好言好語,一旦在機緣面前便翻臉無情,這才是一個修士該有的態(tài)度!”陳果嘀咕道:“什么了不得的寶貝,就算真有,我也不會對同族人翻臉無情。”魔修如果還有身體,只怕會吐血了,他懶得和陳果多說,只道:“快跟上!”三人沒走多遠,沙漠蛇樓和丹火門的人也都進來了。白巔峰環(huán)顧四周,道:“看樣子,這里倒像是一處萬年前的遺跡?!?/br>丹火門的姜真人放出神識,發(fā)現(xiàn)有禁制阻了神識探查,但仍舊不甘示弱道:“看樣子,這里曾遭受過雷劫?!?/br>一說完,場面突然安靜——受過雷劫,又經(jīng)歷一萬年依然能造出如此大動靜的寶貝……眾人渾身一振,這他/媽一定是至寶啊!就算他們得到,也不一定守得住……算了,先不想,至少得到寶貝再cao心,于是一群人你推我擠地往洞內(nèi)沖去。等到了一處開闊的石洞,就見最先被藍光攝進來的三人都對著一面巖壁而站,白巔峰認出他們乃是陳家弟子,雖不知幾人為何能追過來,卻也沒放在心上。他正想敲打兩句,忽感一股強悍無匹的威壓從巖壁上釋放,頃刻間將他逼出一口血,而修為稍差的弟子,早已撲倒在地。白巔峰下意識望向巖壁,發(fā)現(xiàn)巖壁上有一道正在舞劍的殘影,而當他看清那道殘影時,眼睛猛地睜大,幾乎脫出眼眶。“景、景、景……”“景元道祖?!?。 ?/br>作者有話要說: 為一葉點蠟。昨天收到壕天使的深水,得意洋洋。ps.想寫一個各種天然坑,無意識之下把所有對他心懷不軌的人都坑死的受,就連攻一開始都無法免疫,討厭這個坑貨,然而造化弄人。☆、10.25白巔峰認得景元,這并不奇怪。因為景元的臉對許多修士而言都不陌生,不少人小時候都聽著他的故事,拜著他的畫像踏入了修道路。盡管當時的渡劫大能還有幾位,但只有景元,是從一介散修,靠著個人之力修成大能,并且開宗立派,成為當今修界第一宗的祖師爺。也因為寒云宗今時今日的地位,使得景元的經(jīng)歷更具備傳奇色彩。而且,景元還不走尋常路,他不是死于妖劫,卻是被雷劫劈死的……“雷劫……萬年前……景元……”同樣被壓迫得弓腰駝背的姜真人突然大吼,“這里是九斷雪山,是景元道祖當年渡劫的洞府遺跡!”所有人頓感頭皮發(fā)麻,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們望著巖壁,喃喃道:“那這是……”“是景元道祖昔日練劍的殘像!”人群瞬間轟亂,恨不得立刻有一枚記憶石,將他們眼前所見全數(shù)錄入??捎洃浭瘺]啥大用,修士們一般都不會帶,于是亂了一陣,人人也都如陳家三兄弟一般,對著崖壁觀想起來。陳果觀壁片刻便覺得頭暈,而且他根本看不懂,便對意識里的神魂道:“原來此處是道祖的洞府,道祖生得真好看。”魔修敷衍道:“嗯嗯?!?/br>心里卻想,還好他神魂虛弱到一定境界,沒辦法化出人形,否則陳果就會發(fā)現(xiàn)他和景元長得完全不一樣。沒錯,他當日為了取得陳果的信任,便騙對方自己乃是萬年前的渡劫大能景元道祖,因算出與陳果有機緣特意來助對方一臂之力,之后還會帶陳果拜入寒云宗,成為一葉和景岳的師弟。陳果天真無知,居然信了他的鬼話。魔修見陳果放著大好的機緣不珍惜,反倒走神了,不免為對方感到可惜,但也懶得提醒。他如饑似渴地看著崖壁上的殘像,心道僅僅是這段殘像,也不枉他耗費如此多魂力!雖然景元道祖并不以劍道出名,但對方可是渡劫期的大能,隨隨便便施展一套劍法,其中的細節(jié)就足以讓他受益匪淺!只是他尚不能完全看懂,只能先記下來,日后再慢慢消化。而在他們身旁,秦燕支也看入了迷,但卻不是為劍招,他的注意力全在景元殘影上。不知為何,這些殘影讓他心中一陣悶痛,又帶著淡淡的悔意和恨意,那些情緒很陌生,好像是他所有,又好像不屬于他。恰在這時,崖壁上殘像一頓,猛地回過頭來,他并沒有特別看向誰,可每個人都感覺景元在看自己,并將他們徹底看透。魔修只覺神魂劇痛,幾乎快潰散,忙道:“快走!快離開這里!”陳果不明所以,由于他一直分心,倒是沒被景元一眼所影響,而是奇怪道:“道祖,您在自己的洞府也要逃嗎?”魔修惱羞成怒:“問那么多作甚!我是指點你趁著沒人注意,早早去取我的寶貝!”陳果趕緊應了,趁著其他人都還在發(fā)愣,悄無聲息地往山洞里走。他們一動,景岳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景岳知道兩人接下來會走入自己的煉丹房,便放出一縷神識附在陳果身上。以他神識強大的程度,即便是魔修也察覺不了,更何況陳果。至于現(xiàn)在,景岳掃了眼如癡如醉的眾人,心道,我修煉時的殘像可不是給你們教學用的,讓你們看一點,也算是應了你們的機緣。于是一揮袖,殘像散去。秦燕支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剛剛,他差點淪陷在景元那一眼中,當時他腦子里突然多出許多東西,可此刻回想,卻又一片空白。殘像散了,他頓感一陣失落,也沒注意到景岳做了什么。而場中其他人同樣松了口氣,景元的一個眼神幾乎讓他們窒息,若是繼續(xù)下去,說不得就會傷到他們的神識。其實他們猜得不錯,若是景岳讓他們一直看下去,就憑這些金丹、筑基修士的修為,很有可能會陷入魔障,畢竟,景元與他們差距太大,強行記憶,必遭反噬。這下子,眾人都清醒了,才發(fā)現(xiàn)少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