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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與老祖說,我想再參與一輪鎮(zhèn)守,不知可行?”景岳愣了愣,“當(dāng)然?!?/br>這時,外頭響起女人的聲音,“顧俠師兄,你在嗎?”顧俠忙應(yīng)了一句,又對景岳解釋:“是和我一起狩妖的人。”景岳聽說過定妖山的修士們基本是組隊(duì)行動,微微頷首,“也請她進(jìn)來吧。”于是,屋中又多了一男一女,兩人都是寒云宗弟子,但他們并不知此間石屋是景岳的住處,此時一見,都被驚得行了個大禮。“千月?”景岳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女子他還認(rèn)識,正是當(dāng)年帶他上寒云宗的千月仙子。千月甜甜笑道,“老祖,這次您也來啦?”“是啊?!本霸来蛄恐г拢妼Ψ絼倓偼黄屏酥暇?,心中滿意,不過她身旁的男子景岳倒不認(rèn)得。男子注意到景岳的視線,主動道:“老祖,弟子乃方稼軒?!?/br>景岳:“哦,我聽過你,晏麒真人的弟子對嗎?”方稼軒沒料到老祖居然聽過他的名字,頓時激動得不行,“是是!”顧俠和千月都有些意外,顧俠和景岳熟,順口問道,“老祖竟然認(rèn)識稼軒?”景岳笑而不語。呵呵……他能不認(rèn)識嗎?龍日天龍日地兄弟倆同樣拜在晏麒真人門下,方稼軒乃是他們的直系師兄,這兩人平時可沒少吹。但他當(dāng)然不會細(xì)說,于是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們小隊(duì)就三人嗎?”據(jù)他所知一般都是五六人一隊(duì),相對來說更安全。話一出口,幾人都沉默了,情緒明顯低落下來。景岳正感莫名,就聽顧俠道:“本來還有兩人,但前不久,我們在迷霧森林遇上了一只迷狐,已是妖將,性子狡猾又擅于變幻,另外兩人都已經(jīng)……”妖將,差不多有人族的金丹修為,若他們都是筑基期,的確兇多吉少。顧俠苦笑道:“我想留下來,也是希望能更快提高修為,爭取三十年內(nèi)沖擊金丹,好為他們報(bào)仇?!?/br>千月和方稼軒一齊點(diǎn)了點(diǎn)頭。景岳:“那就去報(bào)仇吧?!?/br>顧俠:“???”景岳:“不是要?dú)⒚院恳黄鸢?,我們來這里,說是鎮(zhèn)守,可不就是為了殺妖嗎?”幾人都沒料到景岳如此干脆,說殺就殺,愣了半晌才齊聲道:“都聽老祖的!”于是景岳剛到定妖山還沒一個時辰,便帶著顧俠等人前往迷霧森林。人族的營地在定妖山山腳,迷霧森林還要往上走,半途會經(jīng)過一座出谷,谷中則是定妖山北面的集市。修士們?nèi)羰窃诙ㄑ街姓业届`草靈藥,或是獵殺了妖獸尸體,一種選擇是回營換取功績點(diǎn),返回宗門后也能憑借功績點(diǎn)換取相應(yīng)資源,另一種則是帶去集市售賣。景岳要找迷狐,便沒有進(jìn)去逛,他見谷口幾名擺攤的修士都對顧俠打招呼,顯然是很熟了,但這些人似乎并沒有見過他,便問道:“這里不都是寒云宗的弟子吧?”“對。”顧俠點(diǎn)頭,“這里各宗各派都有,修士們無事時可以來往任意區(qū)域,只要保證自己鎮(zhèn)守的地盤不出岔子就行?!?/br>景岳了然,卻見前方走來幾人,看那清奇的造型,多半是鬼伏宗的魔修。那幾人也的確是魔修,出口第一句就很討打,“喲,這不是寒云宗的千月仙子嗎?真是越來越水靈了,細(xì)皮嫩rou的,呆在寒云宗多可惜,我們宗主最喜歡你這樣的,不如來伺候咱們宗主如何?”另外幾人捧場大笑。千月柳眉倒豎,叱罵道:“無恥!”方稼軒與顧俠也怒目而視。景岳頓時就奇怪了,依照寒云宗弟子的脾氣可是很不能忍的,這幾名魔修修為平平,口中如此侮辱,為何顧俠等人卻不動手?卻聽出言調(diào)戲那人又道:“無恥,這可是個好詞啊,千月仙子要不要與我無恥一番?我還能更無恥,哈哈……哎喲!”一陣寒風(fēng)刮過,幾個魔修都翻倒在地,說話那人更是嘴角直裂到耳垂,生生被利器劃開。另外幾人驚道:“你們敢動手?!想要背棄盟約,挑起人族內(nèi)亂嗎?!”景岳一聽,頓時明白了顧俠等人忍氣吞聲的原由。原來幾大宗門雖同守定妖山,但正道不信鬼伏宗,鬼伏宗也不信正道。于是當(dāng)年正魔兩道共同定下盟約,只要身在定妖山中,人族必須守望相助,絕不互相攻擊,若有哪家弟子違背盟約,就將遭受宗門嚴(yán)懲。因此,這些平日里縮頭縮腦的魔修在定妖山反倒膽子大起來,雖不敢出手傷人,但言語上的羞辱是常有之事,反正不論他們怎么作,有盟約約束,正道修士也不會動手。當(dāng)然,魔修也不傻,他們也是挑人的,像顧俠幾人修為都一般,他們就不放在眼中了。本來,這些魔修已習(xí)慣了正道修士的敢怒不敢言,囂張得不得了,沒想到今日還真有人敢攻擊他們!顧俠等人急道:“老祖,冷靜!”景岳:“我很冷靜啊,不就收拾了幾個嘴碎的魔修,你們緊張什么?”幾名魔修這才注意到景岳,只覺得對方有點(diǎn)眼熟,但也沒認(rèn)出來。不過他們看出此人修為很高,至少金丹以上,打是打不過的,于是摞下句狠話:“你好大膽子,給我等著!咱們定要找凌天長老討個說法?!?/br>景岳不咸不淡道:“抓緊啊,凌天長老今日就要走了。”那幾人見景岳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更是驚疑不定,懷疑對方有后臺,于是對看一眼,決定先跑再說,等打聽清楚了再來報(bào)仇。等人走了,顧俠猶疑道:“老祖,您剛剛……”他話說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yàn)榫霸滥樕茈y看,他見過景岳很多面,但從沒見過對方生氣的模樣,而生氣中又有幾分失望,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威嚴(yán),提醒著顧俠對方真正的身份,是寒云宗僅次于一葉老祖輩分最高之人。千月和方稼軒沒有顧俠了解景岳,但都察覺到凝重的氣氛,一時吶吶不敢說話。景岳:“你們就任人罵嗎?”他見幾人都愣住,便盯著顧俠和方稼軒:“千月被侮辱,你倆就看著嗎?你們的血性呢?”顧俠想要解釋,他覺得自己沒有錯,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可對上景岳的質(zhì)問,他偏偏什么都說不出來。景岳皺了皺眉,“寒云宗一再教導(dǎo)弟子,骨頭要硬,腰板要直,不論什么事,只要你們占理,宗門是你們最堅(jiān)實(shí)的后盾。”“我知道你們顧忌正魔兩道之間的盟約,但是口頭攻擊就不算攻擊了嗎?他們先挑釁,為何不還手?就算不動手,好歹也給我罵回去,不痛不癢地說幾句算什么?憋著氣生孩子???”三名弟子越來越羞,頭垂得低低的。景岳:“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