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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少了兩位管事,至今還沒有填補吧?”“……”“今日過后,還會再少幾位管事。這些人身為核心弟子,協(xié)管內(nèi)門,卻不識清濁,不辨是非,沒有尺寸之功,偏偏惡事做盡。任由這樣的人身居要職,是我寒云宗之恥!”“為了不重蹈覆轍,我將重整各管事、執(zhí)事一職的風氣,給在任諸位半年的考察期。半年過后,我會根據(jù)諸位的表現(xiàn)判斷是否讓你們留任,即便留任,每三年也會有一次考核?!?/br>他一說完,不少人都偷偷以眼神交流。這件事對三大派都極為不利,畢竟原來的內(nèi)門職位都是由三大派各自推舉,以便謀求更多利益,而如今,規(guī)則卻只掌握在景岳手中。有人聽景岳說不會太過追究之前的事,膽子稍稍大了一些,小心翼翼提出抗議,“老祖,恕我直言,這樣做有些太過專斷了。”“嗯,你說對了?!本霸傈c點頭,“若大家安分,未來三年一考,我會交予諸位弟子來評判。至于現(xiàn)在嘛……我就是這么專斷?!?/br>“可是——”“沒有可是?!本霸乐苯哟驍鄬Ψ?,“我不是在與你們商量,而是在告訴你們決定,不服者,給我滾出內(nèi)門!”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景景:balbalbal一葉:師、弟說的在理(好險差點叫錯)流云流風:有理有理(祖師說啥是啥,不是也是。)景景:感覺莫名羞恥,仿佛找了一堆水軍。———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23333咳,第三把火明天再燒。我見很多小天使之前都說要把宗門低階弟子都砍了,因為很讓你們憋氣。但我想,寒云宗千年來就是這種氛圍,他們一入宗就被洗腦,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很多弟子,或許一開始不喜歡,但久而久之也會被環(huán)境改造,因為身邊所有人都這樣,他們不像景景有足夠的底氣不妥協(xié),只能隨波逐流。因此,他們有錯,但更錯的是寒云宗,就算把他們?nèi)珰⒁灿谑聼o補。當然,一些被腐蝕得爛了心腸的人是要處理的,這里分一個主動性和被動性。景景要做的就是給還能救的弟子反洗腦,讓他們明辯是非,才算真的救了他們也救了宗門,就像窩巢歷代處理邪教的手法差不多。至于怎么做,就看景景接下來的啦。☆、7.27所有人寒蟬若禁,哪怕心火中燒,也不敢有半句不滿。景岳:“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我再說第三點?!?/br>怎么還有?!但這一次不再是大棒,姑且能算一枚甜棗。“我作為景山時,曾參加了平民派的交流會,這種模式很好,因此,我決定效仿?!?/br>梁遠、詩年以及一眾平民派弟子,都詫異地抬頭,也不知是驚是喜。“交流會隔日一次,可就修煉心得、消息、物資、任務等諸多方面互通有無。此事就由賀仙芝帶頭組建,若有任何妨礙,都可以來找我?!?/br>忽然被點名的賀仙芝一愣,盡管平民派交流會由他負責,可他沒信心號召其余兩派,正想開口解釋,卻見景岳抬手按了按。“另外,每十日晚課,都會有一名講師負責答疑,弟子若有修煉上的疑問,可以直接與講師溝通。凡有所作為的講師,或表現(xiàn)出眾的弟子,都能得到一定功績點。”許多人聽見不但有講師專門解惑,還有功績點可賺,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在寒云宗,功績點比靈石還好用,是核心弟子之間交易的主要手段。要是內(nèi)門弟子有了功績點,就能找核心弟子兌換物資,或是發(fā)布任務。不過,內(nèi)門中獲取功績點的機會太少,哪怕是賀仙芝這類練氣高階,攢了幾十年也不過十余點。景岳:“以上三點,諸位可還有疑問?”場中無人回話,就算有也不敢問。景岳微微頷首,“看來大家都支持?!?/br>他上前幾步,離大家更近一些,“你們要搞清楚來寒云宗是為什么?修煉,只有修煉。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追尋大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耗費太多精力,你們真的喜歡嗎?”“難道看不見,寒云宗已經(jīng)一代不如一代?紫府以下,飛仙榜上的排名本宗有幾位?對得起天下第一法宗的名號嗎?如今就連紫霞派都敢來挑釁,你們不覺得羞恥嗎?”景岳面無表情,冷冷掃了眾人一圈,“我很羞恥?!?/br>他這一番話讓不少人面露思索,詩年望著魄力逼人的景岳,一時竟想不起對方作為景山時的模樣,盡管他們一樣高矮,一般年幼。那兩人,真是同一個人嗎?最終,景岳只讓賀仙芝留下,后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不知景岳是要找他算賬,還是又要派什么為難的任務?景岳:“我知你在擔心什么,你不用想太多,只管組建便是,至于管理者,我會讓嚴敏來?!?/br>那日晚上,嚴敏被請入了內(nèi)門,誰都不知景岳與他談了什么,但這位平民派出身的核心弟子離開時容光煥發(fā),一副恨不能為新老祖肝腦涂地的模樣。每當有人問起嚴敏內(nèi)情,他總是高深莫測地微笑,可真相其實很簡單,嚴敏只是在想:掀翻棋盤的人,終究是來了。景岳的三把火燒得很旺,提出的要求相繼執(zhí)行,不過幾日時間,交流會也籌辦了起來。寢舍中,詩年還在等著余小寶,梁遠煩悶地抱怨:“等他做什么,他既是世家派,又哪里看得上咱們的交流會?說不定心里正笑話你多管閑事。”原來,那日拜見新老祖時,余小寶異常的表現(xiàn)引來了詩年的關(guān)注,后者回來就問余小寶是不是有事瞞著他們?余小寶背負的壓力本就沉重,又一個人硬撐了許久,今天聽到景岳的處理結(jié)果,知道自己和哥哥都暫時逃過一劫,高壓的精神終于松懈。面對詩年的質(zhì)問,他愧疚之下竟將真相和盤托出。盡管余小寶說自己從未想要謀害他人,只是偶爾向世家派傳遞消息,但梁遠依舊很氣憤,表示要與余小寶割袍斷義。倒是詩年氣過便算了,此時就對梁遠道:“阿景、不,老祖那幾項舉措看來都是為了清除派系勢力,既然他禁止派系斗爭,咱們就不要提這些事了。以前人人身不由己,以后,且看吧?!?/br>余小寶始終沉默,像被刺了字的囚犯抬不起頭,就連身材也較一月前清減了不少。梁遠看他那要死不活樣子,鼻腔輕哼一聲,沒再說什么難聽的話。等幾人到了千葉島,發(fā)現(xiàn)交流會上人雖不少,但仍都是平民一系。詩年有些失望地說:“還是只有我們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