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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鬢小兒長成俊朗青年,可一轉(zhuǎn)眼,對方卻已是須發(fā)皆白,滿面塵霜。

景岳心緒澎湃,脫口而出:“小哭包,別來無恙?”

坐于上首的一葉老祖原本端了個仙風(fēng)道骨的高人做派,但在聽見“小哭包”三字后,卻陡然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宛如智障。

“你你你,你是誰?!”

“我是你師尊。”

“師——”一葉原本激動得臀部都離了座,但又很快坐下,語氣平穩(wěn)道:“你如何證明?”

“你真要我證明?”

景岳別有深意地往一葉身側(cè)掃了掃,殿中還站著一男一女,看修為都在返虛期,應(yīng)是寒云宗另外兩位老祖了。

他已從書坊得知,如今寒云宗除了渡劫期的一葉,還有兩位返虛期老祖。他們之下便是四位洞天期的太上長老,以及包括了魏天離在內(nèi)的十余位紫府期長老。

一葉沒有回話,只是微微揚起下巴。

景岳不禁失笑,他的徒兒還和小時候一般,心虛時總喜歡微揚下巴,眼珠子往下看,一副“我不在意”的模樣,可愛極了。

“好吧?!本霸狼蹇纫宦?,語速極快道:“你三歲尿床,六歲偷看無塵仙子洗澡,八歲被九頭狗獸追攆了半個山頭——”

“停停停!”

見流云、流風(fēng),以及魏掌門都一副“我聽到了什么?我是不是產(chǎn)生了幻覺”的表情,一葉抽了抽嘴角。但他再也坐不住了,跨步走到景岳跟前,卻又沉默良久才問道:“……你真是我?guī)熥穑俊?/br>
景岳抬起一只手,握住了一葉,微笑道:“如假包換。”

熟悉的神識包裹住一葉,溫暖得如同朝陽初升,磅礴得好似潮汐起伏。

一葉眼中逐漸泛起淚光,下一刻,他整個人都跪匐在地,抱住景岳一條腿,痛哭道:“師尊!師尊!徒兒想你想得好苦??!”

所有人:“………………”

一葉嚶嚶嚶地哭了好久,久到景岳從心疼到平靜再到煩躁,就連藍(lán)鳳也氣得跳上一葉頭頂狂抓亂踩。

此時,跺一跺腳都會引發(fā)修界地震的一葉老祖,淪落到毫無尊嚴(yán)。

終于,等一葉平靜下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對方完美地詮釋了“小哭包”的來歷,其災(zāi)難級的表演,稍稍沖淡了景元道祖復(fù)活的震撼。

大殿里沉默著。

一葉用袖子擦擦眼角,睨了眼藍(lán)鳳道:“師尊,那只雞真礙眼,能讓我烤了嗎?”

藍(lán)鳳感受到一葉的真誠,嚇得立刻趴在景岳頭上,滿身絨毛都炸了起來。

景岳:“不能?!?/br>
雖然他也常常想這么做。

一葉:“哦?!焙檬 ?/br>
藍(lán)鳳:嚇?biāo)励P了……

隨后,景岳被引入上座。

除他之外,殿中任何一人都是在外界呼風(fēng)喚雨的存在,此刻卻都恭敬地站在下首。

景岳大致說了自己重生的經(jīng)過,又道:“我蘇醒那日,碧云鐘多半是感受到了我的氣息??珊谱谶@番大動作又是怎么一回事?碧云鐘給了你們什么提示?”

幾人對看一眼,由一葉回道:“師尊,你隕落以后,碧云鐘已沉寂萬年。那日忽生異像,我等借碧云鐘布下窺天大陣,算出天道氣數(shù)將亂,但混沌中又有一線生機,此人有大功德,且與寒云宗機緣深厚。”

“可大陣生門中只能看見個少年的虛影,我不知那是他現(xiàn)在或?qū)淼哪?,?dān)心錯漏,便將尋找的范圍擴大到十八歲以下。沒想到,師尊竟然復(fù)生,現(xiàn)在想來,師尊就是那一線生機。”

景岳:“原來如此?!?/br>
一葉:“妖劫亂世剛剛結(jié)束八千年,眼下的消息我們也不敢泄露,于是對外說是尋找大利宗門之人?!?/br>
景岳:“今日碧云鐘又響,必然引得多方打探,但重生之事太過匪夷所思,我不想橫生枝節(jié)。往后,對外可稱我是你們找到的大利宗門之人,因此碧云鐘有所感應(yīng),嗯,就說我已拜入一葉座下?!?/br>
一葉“噗通”跪地:“徒兒不敢欺師滅祖?!?/br>
其余諸人也只能跟著跪下。

景岳見幾人說跪就跪,面色一冷,呵斥道:“給我站起來!一葉,萬年不見,你渾身骨頭都軟了嗎?!”

一葉一怔,想起師尊最不喜別人沒事就亂跪,心里既懷念,又溫暖,老淚縱橫道:“師尊,是徒兒錯了。”

說罷,他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戒尺,雙手恭敬奉上。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殿中晚輩們表情復(fù)雜,恨不能自插雙目。

景岳:“……”

很眼熟。

這不是一葉小時候調(diào)皮,他特意砍了靈木枝用來教訓(xùn)劣徒的戒尺嗎?

景岳軟了語氣,“你還留著呢?”

一葉:“師尊教誨,徒兒一日不敢忘?!?/br>
景岳:“……”總感覺怪怪的。

幾人相繼站了起來,一葉看了徒兒流云一眼,對方會意勸道:“祖師,您若是拜入師尊名下,對外也要向師尊行弟子之禮,如此,對于師尊而言的確是大逆不道。”

景岳也知一葉難做,可除此之外,他的身份不好安置。

這時,殿中唯一一位女性流風(fēng)道:“不若祖師就拜祖師為師,對外只說您得到了景元道祖?zhèn)鞒?,如此即可隱藏真實身份,又不必讓師尊為難。”

景岳想了想便同意了,他也懶得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

一葉卻有些不滿:“可這樣……師尊豈不成了我的師弟?”

景岳微笑:“你難道還有別的辦法?”

一葉:“……沒有?!?/br>
景岳:“那就閉嘴。”

一葉:“……是?!?/br>
說拜師,那必然要做出姿態(tài)來。

景岳隨眾人進(jìn)入祖師閣,見空曠的大殿打掃得十分干凈。正中央有一張供臺,上面擺著景元道祖的牌位和供奉之物,墻上則懸掛著他的畫像。

說起來,藍(lán)玉化成的這張臉,與前世的他只有三分相似,忽然見到過去的自己,景岳險些不認(rèn)識了。

畫中的他只有背影,但卻稍稍偏頭露出了側(cè)顏。長眉入鬢,眼神銳利,白凈如玉的臉上還沾著斑斑血跡。他青衫滲血,長劍倒提,劍尖已呈腥紅之色。而他的前方,則是堆積如山的妖族尸體,龜裂的大地早已被鮮血染透。

畫卷留白處一行字飄逸出塵,上書“景元道人界山斬滅十萬妖圖卷”。

景岳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畫中濃烈的殺伐之氣撲面而來。猶記得那時他已是渡劫修為,只帶了十余位弟子便上界山屠妖,那一日界山上暗無天光,血流成河,而他們只為替被妖族殘害的一眾同門報仇。

沒想到,竟有人記錄了下來。

畫上沒有落名,景岳問:“此畫是何人所作?”

一葉:“是二師兄。”

景岳一怔,心里依舊難受。他往兩側(cè)看去,大殿左右各有一張稍矮些的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