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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單獨會面,這也都是事實。 不過,這一切都是為了工作和港口黑手黨的利益,中也肯定會理解我的……吧? … …… ……… 這么說我自己都不敢信??! 搞得我都不敢回家了! “——所以,這就是您叫我出來喝酒的原因?”琴酒聽完我絮絮叨叨地說完感情問題,都不知道該擺出些什么表情比較好。 他出生到現(xiàn)在不是沒有被頂頭上司叫出來談過人生,但前任老板和他聊人生的范圍僅限于“組織存在的意義”、“叛徒要不要清理”,他還從沒被叫出來聊過這種話題,地點是橫濱的一家名為lupin酒吧,談的還是無中生有的家務(wù)事。 他的新任上司中原鏡,日籍意大利人,金發(fā)棕眸,典型的意大利風(fēng)情美人。比起她出色的外貌,更引人重視的是她在黑暗世界的地位——差一點就成為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現(xiàn)今即將掌控橫濱最大的黑手黨組織,擁有龐大的跨國情報交互網(wǎng),只要她樂意,完全可以足不出戶地利用情報覆滅一個組織。 她的權(quán)勢和關(guān)系網(wǎng)足夠能讓其他人忽視她的外貌,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喜歡玩弄計謀、且足夠令人信服的首領(lǐng)型人才。雖然從不苛待下屬,但也并不是沒有上司的架子,不至于和手下混在一起稱兄道弟,平時都擺著一張公事公辦的社交臉。 一年下來,琴酒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冷淡的首領(lǐng)作風(fēng),沒想到對方上來就問他:“你要不要考慮剪個短發(fā)?” 琴酒:“……” 他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是不是有什么潛入工作需要他剪頭發(fā)才能去做,還是說港口黑手黨對成員的發(fā)型還有需求? 正打算剪發(fā)明志的時候,自家Boss突然一臉愁容地開始敘述起自己的婚姻危機。 ——婚姻危機! 作為一個冷心冷情的**,琴酒秉持著玩玩就好的糟糕成年人作態(tài),雖不至于放蕩形骸、腳踏幾條船,但維持單純□□關(guān)系的情人也換了不少,并且沒有找個結(jié)婚對象徹底安定下來的打算。 他所接觸到的道上的女**多是同樣心態(tài),沒想到自己的Boss這么早就結(jié)婚了,還向他咨詢?nèi)绾谓鉀Q婚姻危機,總感覺和他們這群人的畫風(fēng)嚴(yán)重不符。 不過,如果結(jié)婚對象是同為黑手黨干部的中原中也的話,就完全可以理解了——Boss肯定是為了鞏固地位才結(jié)婚的!真不愧是Boss,一招就把港口黑手黨武力值的天花板納為己有。 現(xiàn)在Boss說的“婚姻危機”,引申義就是“信任危機”,觸發(fā)這場危機的原因,好像還是他的一根頭發(fā)……所以說,現(xiàn)在這個“剪頭發(fā)”的提議是Boss對他忠誠度的考驗嗎? 琴酒想了想,委婉地勸說道:“就算我剪了短發(fā),您還是沒辦法和那位大人解釋,反倒更讓人感覺是做賊心虛了?!?/br> “你能和戴蒙·斯佩德解除契約嗎?” “抱歉,我對超自然的東西不太了解?!鼻倬飘吂М吘吹鼗卮稹?/br> “不要太敷衍了,這個問題可是生死攸關(guān)啊,琴酒?!?/br> “生死攸關(guān),這說的也太夸張了……” “不,我倒是不會死,大不了回家跪鍵盤請罪,你就說不定了,這可是關(guān)乎到你能不能在中也手下活下去的問題啊?!蔽矣挠牡卣f道。 琴酒:“……哦。” 這下子,我們兩個人都露出了苦悶的神情。 琴酒沉默著喝酒,似乎在思考對策。 我也端起面前的紅酒抿了一口,大概是因為心情不好,我總覺得干紅比之前喝的要稍微苦澀一些,不禁皺起眉,問站在吧臺后面擦杯子的老板:“請問這里有汽水嗎?” “稍等。”老板熟練地從柜子里拿出一瓶汽水,開了蓋子遞給我。 在琴酒一言難盡地注視下,我把汽水往酒杯里倒了半杯,汽水和紅酒兌在一起,杯壁上很快冒起了小小的氣泡。 說實話,我不愛喝酒精類的飲品,很多時候喝酒是為了適應(yīng)氣氛,不管是社交場合,還是一些私密環(huán)境,喝酒總比果汁要有氛圍一些。 于是,往紅酒里兌汽水就成了我喝酒的常態(tài),雖然中也十分拒絕這么做,覺得我純粹是在浪費昂貴的紅酒。 當(dāng)然,“喜不喜歡喝酒”與“會不會喝酒”完全是兩個概念,我是會喝酒的。再怎么說我的酒量都要比中也好上許多,喝上頭了也不會撒酒瘋,反而能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處于興奮階段,通過減少言辭和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更鎮(zhèn)定。 這倒是很少有人做到,畢竟大家喝酒都是為了縱情聲色,沒有像我一樣拼命克制的,可能是因為我不太喜歡無序的狀態(tài)吧。 五分鐘過去,一杯汽水兌紅酒下肚,我舒了一口氣。酒杯底端碰在實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輕響,頗有幾分用酒壯膽的感覺。 我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圍巾,順便拎起放在吧臺上的黑斗篷。 “要走了嗎?”琴酒也放下了酒杯。 “嗯,我要回去了。”我對琴酒交代道,“下次戴蒙·斯佩德再聯(lián)系你就直接和他說解除契約,想要來見我就讓他自己**出來,再像只老鼠躲躲藏藏的,我就要給復(fù)仇者監(jiān)獄捐款建設(shè)監(jiān)控系統(tǒng)了?!?/br> “……是?!?/br> 他站了起來,想送我出門。 就在這時,門口的迎客鈴一響,酒吧的門自外向內(nèi)被推開了,一名穿著黑夾克、頭戴黑色鴨舌帽的青年走了進來。那雙紫灰色的眼睛抬起來的時候,看到我們兩人,他微微一愣,隨即看向我旁邊的琴酒。 琴酒目光冷然地看著對方,想到我之前的提醒,他沒有對這位“叛徒”多說什么,像尋常那樣冷冷淡淡地喊出了同事的代號:“波本?!?/br> 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波本像只貓咪一樣受驚到要炸毛了,但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扯出一個邪氣的笑容:“這位漂亮的女士是?” 他之前就已經(jīng)查過我的身份,不過被擺在明面上的資料也只有“港口黑手黨干部”,我接手黑衣組織這件事,哪怕在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都是個秘密。我還不想過早地讓**知道港口黑手黨吞并了一個跨國組織,這會影響到橫濱的勢力平衡。 “中原鏡。”我沖他笑了笑。 琴酒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轉(zhuǎn)而介紹了一句:“這位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我們最近在和港口黑手黨做生意?!?/br> 這也是波本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橫濱的原因,組織部分成員都被調(diào)派到了橫濱,建立了小的臨時據(jù)點。 波本被指派過來監(jiān)督交易,意外發(fā)現(xiàn)組織和港口黑手黨相關(guān)的生意僅限于一些商品走私、情報交易等,都是在**可以容忍的范圍。作為**,他對黑手黨的感觀說不上好,但港口黑手黨是在**默許的情況下,履行著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