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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撇了一下嘴,嘆了口氣:“難怪森先生知道我想去找書就擺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啊?!?/br> 太宰:“不找了嗎?” “沒意思,不找了?!蔽夜Ь吹貨_著窗臺上的三花貓頷首,順便對太宰說,“如果有緣,說不定哪天書自己就會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桌上?!?/br> 夏目漱石閣下看起來完全沒有解除異能力和我們交流的意思,仿佛只是順便路過,那只三花貓很快叼著小魚干又跑遠了。 我和太宰對視一眼。 “小鏡還不走嗎?”他問。 “別真的把我當小弟呼來喝去了啊,太宰。”我拉開了門,擺了擺手,“我先去找俄羅斯人,你就繼續(xù)當個殘廢躺著遠程指揮吧——啊,對了,不準欺負中也,那是我的人。” “切,那只黏糊糊的蛞蝓……”太宰嘀嘀咕咕的聲音還是被我聽到了。 “那個外號不準叫?!蔽揖嫠?。 “黑漆漆的小矮子!” “我也不接受對中也的攻擊身高?!蔽椅⑽⒁活D,扯開嘴角沖他一笑,“看起來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精神?很能說嘛,再多說兩句我就——” 太宰立刻躺平,把被子拉到鼻子,只留下一雙眼睛瞄著我:“小鏡越來越像中也了,脾氣好壞,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br> “哦,是嗎?”我不以為意。 太宰煞有介事地說道:“都說長期生活在一起的人會越發(fā)相似,小鏡還是趕緊遠離一些吧,不然會被中也病毒傳染,變得越來越蠢的!” “閉嘴?!?/br> 我把門一摔,揚長而去。 其實我的脾氣蠻壞的,雖然看著隨遇而安,很少發(fā)表看法,但正如我之前所說,我只喜歡聽話的狗。我在一些事上總是我行我素,并且非常厭惡有人提出與我看法不一的意見。 這么一想,我眼光真好,挑中了中也這個大寶貝。足夠聽話,什么條件都能滿足,自己不想管的事他也會處理好——這不是大寶貝是什么? 我打了個電話給中也,心情愉快地告訴他:“中也,晚上見。” 正在和武裝偵探社扯皮、以為我有什么最新指示的中也一頭霧水:“哈?晚上能結(jié)束嗎?” “要和我打個賭嗎?我說一個小時就能結(jié)束?!?/br> “行?!敝幸菜斓卮饝?yīng)了。 和太宰的打賭游戲不同,中也覺得就算輸了也沒什么,畢竟雙方都認為這是夫妻間的情趣。不管贏了還是輸了,他都不會吃虧。 “如果你輸了就要帶我去你的酒莊?!?/br> “為什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我微微一愣。 “你在外面培養(yǎng)的勢力還不能讓我見識一下了?” “你發(fā)現(xiàn)了啊?!?/br> “你那天回來的時候,外套上有一根頭發(fā)。”中也的聲音猛然壓低,“鉑金偏銀色的長發(fā),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下屬是男的吧?對帽子的品味倒是不怎么樣。” 莫名感到心虛的我:“…………”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福爾摩斯,我對象別的方面腦子不靈光,這個時候簡直就是第二個江戶川亂步。 還有,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琴酒戴帽子的啊??? 靠頭發(fā)的彎折程度嗎??? 這已經(jīng)是名偵探級別了! “我贏了也會帶你去的?!蔽铱人砸宦?,求生欲迫使我說出這句話,“真的只是普通的下屬?!?/br> “回去再說?!?/br> 我總感覺他這話的潛臺詞是“回家再跟你算賬”,工作時我是個首領(lǐng)壓他一頭,回家卻是反過來的。 掛掉電話,我不禁思考起了自己的家庭地位。 * 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我是個好相處的人,作為大空屬性的首領(lǐng),無論是什么古怪的性格,我都能夠包容理解。 實際上,我和森先生一樣,小心眼且記仇,在可以容忍的范圍內(nèi)自然能表現(xiàn)得隨和可親,可一旦超出我們可接受的利益侵占底線,那就說不準了。 俄羅斯人這次的所作所為顯然就是踩雷的典范。 我利用神之眼面部識別系統(tǒng)全橫濱通緝他的時候,組合那個破產(chǎn)的美國佬找上了我。 菲茨杰拉德來晚了一步,程序員先生已經(jīng)把這套系統(tǒng)的專利賣給了我,美國佬的生意被我搶了,于是退而求其次要和我合作,目的是為了要抓住在組合沒落后搶走大部分資產(chǎn)的俄羅斯人。事成之后,他會付給我五億作為報酬。 我同意了這個合作請求。 表面笑嘻嘻,內(nèi)心媽賣批。要不是芥川和人虎把他打破產(chǎn)了,這家伙的全部資產(chǎn)中有一成是我的,哪里止五億。 現(xiàn)在這個窮光蛋身上也就五萬塊,還不知道是從哪里訛來的,連買個錄音筆都要講究買二送一。要不是看在他會賺錢,還和俄羅斯人有仇的份上,我才不會做這筆投資,他那五億還只是個空頭支票呢。 總之,俄羅斯人這次要被瘋狂針對了。 我和菲茨杰拉德在咖啡館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在閉著眼愜意地喝紅茶,戴了一頂不符合季節(jié)的毛絨絨的白色遮耳帽,大概是在通過耳機傳達指令。 我們在俄羅斯人的隔壁桌坐了下來,喝著茶悠閑地談完幾單生意后,他還是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 看,我早就說了,耳機質(zhì)量過硬、隔音效果太好會導致一種很嚴重的后果—— 在一個自認為安全且愜意的環(huán)境中,戴著耳機專注做事的時候,會下意識忽略周圍環(huán)境發(fā)生的細微變化。換做是直覺靈敏的中也大概能察覺不對勁,但費奧多爾顯然和太宰是一個類型,技能點都點在腦子上,而不是感知靈敏的身體素質(zhì)。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找到他了?” 菲茨杰拉德托著下巴問道。 我回答:“他還在和太宰斗智斗勇呢,想發(fā)現(xiàn)我們,大概要等他買單的時候了?!?/br> “不用提醒他嗎?” “這種事自己發(fā)現(xiàn)比較有趣吧?” “還真是惡趣味呢……話說,他的耳機是什么牌子的?質(zhì)量不錯嘛?!狈拼慕芾屡d致勃勃地從包里拿出一張商場打折商品的目錄單,指著上面的產(chǎn)品說,“最近耳機打折,還真是稀奇啊,居然這么廉價,換做是以前我就買下整個商場了?!?/br> 我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紅茶:“等會兒你買單?” “誒?如果會員卡可以打折的話……”曾經(jīng)花錢不眨眼的大富豪竟然像個家庭主婦一般認真思考了起來。 我不禁有些絕望地捂住臉:“算了算了,我付?!?/br> 第41章 又過了十分鐘,俄羅斯人摘下耳麥,買單起身。 我側(cè)過身,一手搭在靠背上,喊住了準備走人的俄羅斯人:“先生,你的耳機哪里買的?” 費奧多爾的表情很是精彩。 我舉起手機給他拍了張大頭照,順手發(fā)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