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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沒有和中也去游樂園約會過!”我大聲逼逼,絲毫不介意副手詭異的目光,“難道結(jié)了婚就不用約會了嗎?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埂獑鑶鑶?!?/br> 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威脅性地掃了一眼負責后勤的副手。兩名副手一邊訕笑著說“我們什么都沒聽見”,一邊飛速撤離了現(xiàn)場。 我扯下他的手,**道:“簽字的時候明明說我可以隨便任性的!才過了幾天就說話不算話,這就是虛偽的男人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敝幸差^好痛。 他也沒想到自己獨立又懂事的對象在婚后任性起來就像個太宰治,但和太宰不同,太宰的死皮賴臉只會讓他感覺厭煩,而鏡再任性一點也沒事。 “工作呢?不是要追查組合嗎?”他問道。 “我已經(jīng)和武裝偵探社交涉過了,他們會負責查清組合的底細,偵探社的亂步先生只對有趣的案件感興趣,這項苦差事估計也會落到太宰頭上吧?!?/br> “你……”中也驚訝地看著我。 他沒想到我出門半小時就給太宰挖了個坑,而且這個坑太宰還得心甘情愿地往下跳。自己主動去查,和被迫去查是兩碼事,明明不在港黑了卻還要為港黑辦事,這種微妙的處境也就只有太宰能懂了。 我對中也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誰讓他來我的地盤搶情報的,你也吃虧了吧?” 中也想到在地牢的一幕,有些尷尬地拉低了帽檐,帶著心**口反駁:“我才沒有吃虧,那條青花魚體術(shù)弱的不行,我怎么會吃虧?” “真的?” “當然!” “可是太宰說——”我拉長了調(diào)子。 “?。〔粶收f!”中也暴躁地打斷了我的話,“要去游樂園是吧!趕緊走,今天的工作明天再說!” 其實我只是詐他的,太宰還沒來得及跟我聯(lián)絡(luò),看中也這個狀況就說明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居然寧可放棄工作去游樂園,也不愿意提起在地牢里和太宰的對話內(nèi)容,看來不是一般的對罵吃癟。 他越反常,我就越好奇。 只可惜地牢的監(jiān)控第一時間被我刪掉了,什么都沒來得及看,我怕中也留下什么把柄,數(shù)據(jù)被我刪得太徹底了,就算是我恢復(fù)起來也有些難度。 要不,問問太宰? 雖說我們兩個現(xiàn)在因為一些事有些不對盤,但之前他還在港黑的時候,我們兩個可是“沒有感情的中原中也黑歷史交換機”——我是用作收藏舔屏的,太宰是拿來當笑料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太宰都給我提供了不少中也的寶貴素材,快樂的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我想太宰應(yīng)該不會吝嗇。 直到我和中也翹班來到游樂園,我還在為自己的機智而喜悅,畢竟用一句問話換了兩個快樂,不值得高興嗎? “你想玩什么?”中也顯然對過山車、**機一類以失重的刺激作為賣點的活動興致缺缺,至于慢節(jié)奏的旋轉(zhuǎn)茶杯之類的項目更是連我都不感興趣。 “我看看……”我掏出一本約會攻略現(xiàn)場翻了起來。 “那本東西是哪里來的?” “紅葉姐給我的?!?/br> 中也看起來很想吐槽,但覺得會被懟得說不出話,不管是紅葉姐還是我,他都說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鬼屋去嗎?” “……” 中也突然陷入沉默。 “……我怕鬼。” “……我也是。” 好了,鬼屋這個選項劃掉,我可不想結(jié)婚沒過一個月就因為鬼屋離婚。不過更有可能的情況是,在被鬼嚇到的一瞬間,我們會聯(lián)手把整個房子拆了。 “那我們先去看演出,然后找家陶罐店做手工吧?!蔽易隽藳Q定。 “哦?!敝幸搽S意地回答。 于是,我拉著中也去看了兩場舞臺劇,接著去了陶罐店,玩了一下午的泥巴。 雖然不知道意義何在,做出來的成品也確實不怎么專業(yè),但感覺只要和中也一起玩就很愉快——等等,這么一想,就算不是在游樂園,換成工作的話也是一樣的吧,反正都是兩個人呆在一起。 我開始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還是工作劃算。 結(jié)完賬單,拿著陶土杯子回來的中也不解地看著我:“又怎么了?突然這個表情?!?/br> “我這一天干了什么?” “……玩泥巴?!?/br> 聽到這個回答,我不禁開始懷疑人生,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來了游樂園之后發(fā)現(xiàn)其實并不好玩,還不如去飆車或者游戲廳打游戲。” “不是你要體驗的嗎?來都來了……”他指了指橫濱坐標似的摩天輪,“要坐嗎?雖說我覺得在辦公室打開窗看見的風景比這個好?!?/br> “你說得讓我完全沒了期待?!?/br> “女孩子不都喜歡這個嗎?” “我想我和其他的女孩子不太一樣?!蔽腋杏X比起中也,我的行為處事才更像一個直男,“那去坐一下,坐完一輪我們?nèi)ビ螒驈d?!?/br> “隨便你?!?/br> 于是,我們兩個毫無浪漫因子的家伙,排隊買了票去坐摩天輪。 工作人員把票遞給我的時候,手都在抖。 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這里歡迎的游客多是恩愛的情侶,或者朋友結(jié)伴出行觀光之類的,鮮少有兩個穿著黑漆漆大衣、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面無表情地上來買票坐摩天輪。 “兩位會破壞設(shè)施嗎?”工作人員大概猜出了我們是黑手黨,在橫濱穿著黑西裝跑來跑去面容嚴肅的人可太常見了,他也不敢問太多,只是委婉地給我們看了安全提示,“橫濱只有這一個摩天輪,所以……” 中也:“……” 他黑著臉拉著我上了座艙。 事實證明,摩天輪也沒什么好玩的。 剛啟動一分鐘,中也就撐著下巴表示無聊:“如果二十秒里能轉(zhuǎn)完一圈,會更好玩一些吧?!?/br> 二十秒里轉(zhuǎn)完一圈連我都會吐吧,好好考慮一下這是給普通人使用的設(shè)施啊。話說摩天輪本來就不是追求刺激的項目,除了觀光用途外,情侶來這里就應(yīng)該是為了那個吧……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座艙高度,突然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中也收回往外看的目光,轉(zhuǎn)向我。 我注視著他那雙鈷藍色眼眸,慢吞吞地說道:“據(jù)說坐摩天輪的情侶都會分手?!?/br> “???” “但是,如果在頂端接吻就會一直走下去。” “這種騙鬼的說法,又是游樂園營銷的手段吧,這么說還真是惡毒啊?!敝幸矊δμ燧喌膫髡f十分不屑,比起后半句,他更在意前半句詛咒似的話。 幸福這種東西是抓在自己手里的,而分手與否取決于兩個人的想法,情侶分手都怪摩天輪的話,那摩天輪也太可憐了。 “啊,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