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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怨言吧?早出晚歸又不負責的家伙,還是早點拋棄掉為好哦,不如和我……” 嗚哇,這熟悉論調(diào)難道是太宰先生二代嗎? ——太糟糕了。 我正打算警告他,就看見他身后多了一個人。 兩天沒回過安全屋,在外處理軍火生意的中也先生這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他換了套軍綠色的便衣,手里拎著我的午飯,沒有戴帽子,鮮亮的橘色卷發(fā)看起來少年氣滿滿。 “你們在干什么?”他語氣冷然。 “……” 完蛋了,最糟糕的場面出現(xiàn)了。 我無暇欣賞中也先生的美貌,滿腦子都是偷情被丈夫抓包的名場面——等等,我又沒做錯什么,有什么好心虛的??!更何況中也先生也聽不懂意大利語,鄰居也不會日語,隨便把鄰居打發(fā)走就好了。 這么想著,我又理直氣壯起來。 中也先生目光凌厲地掃過鄰居,又看向我,用像是質(zhì)問出軌妻子那樣的語氣發(fā)問:“這家伙是誰?” “是隔壁的鄰居,上門推銷產(chǎn)品的?!蔽彝瑯邮褂萌照Z回答他。 “推銷什么產(chǎn)品?”中也先生狐疑地看了對方兩眼。 我看了一眼鄰居手上拿著的小盒子和玫瑰花,有些不確定地回答:“大概是安全套吧?” 中也先生:“………………” 在令人尷尬的沉默之后,中也先生面無表情地伸手把我推進門內(nèi),隨后用力甩上門把我關(guān)在了里面。 我什么都沒說,開冰箱拿了一罐牛奶,叼著吸管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 一分鐘之后,中也先生回來了。 我特意往門外張望了一眼,還好,走廊上并沒有我想象中的血漿涂墻的場景,看來中也先生只是把人趕走了而已。如果對方是可疑人員,早就被中也先生一腳踢進墻壁里去了吧。 “看什么看?下次陌生人敲門不要隨便開門,知不知道?”中也先生嚴厲地批評了我。 明明只比我大一歲,卻比我更有威嚴,這個狀況下我只能老老實實地點頭:“好的,干部大人?!?/br> 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不長記性?!?/br> 我發(fā)現(xiàn)中也先生又生氣了。 只要我喊他“前輩”,或者是使用“大人”“閣下”之類的敬語,他就會露出這種表情。我猜測中也先生大概是因為覺得我在耍他,像是太宰先生那樣毫無敬畏、且不在意的態(tài)度。 事實卻并非如此—— 正是因為太過在意中也先生了,所以在和中也先生交流的時候才會是這種慎重的態(tài)度,偶爾開一下玩笑都怕對方會誤會。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隔壁鄰居只是個普通人,在搬過來的那天我就已經(jīng)查過他的個人訊息。和里世界無關(guān)聯(lián),銀行卡里只有兩百歐元的窮光蛋,工作表面上是健身教練,實際上還兼職做男公關(guān),提供□□……” 我語氣平鋪直敘地報出自己獲取的信息,這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想是吃飯喝水那樣。拿手機入侵別人的電子產(chǎn)品,三分鐘內(nèi)我就能拿到一個人的所有信息,包括他的銀行密碼。 “嗯,推銷員?”中也先生危險地瞇起眼。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話語的漏洞,三分鐘前我還在中也先生面前信誓旦旦地說鄰居是上門推銷安全套的。 話說,為什么向來對信息遲鈍的中也先生能在奇怪的方面這么敏感,明明在太宰先生口中是個好糊弄的武斗派,為什么在我面前就這么難搞? “……都是做□□的行業(yè),不要介意這一點?!蔽矣行┎蛔栽诘劐e開了視線。 “所以,他剛剛在對你說什么?” “沒什么?!蔽沂植磺樵傅鼗卮稹?/br> 堅信著自己懷有少女心的我總不能直白地對中也先生說,“鄰居就是上門推銷安全套的,還試圖讓我親身試驗一把”這種話吧。而且被中也先生逼問這種事感覺怪怪的,哪怕他的目的并不是出于男女關(guān)系,而是擔心有暗殺者對我不利。 “不要讓我重復問第二遍。” “……他很煩,老是纏著我?!?/br> 中也先生的表情陰沉下來:“啊,我知道了?!?/br> 我不知道他說的“知道了”是個什么意思,反正自從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那位上門自薦枕席的鄰居,聽樓下的奶奶說是被黑手黨威脅了,連夜搬走了。 我原本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沒想到隔了兩天,中也先生主動和我提起了這件事。 “好好看看吧,你還有的學呢!”他把一疊資料放在我面前。 “什么?” “那個□□的推銷員?!?/br> 我不禁頭皮發(fā)麻,只聽見他不屑地輕哼一聲。 “只要脫離網(wǎng)絡(luò)信息,其他方面你就查不到了吧?那家伙可是和黑手黨有利益牽扯,雖然只是底層人員,但在個人信息方面意外謹慎啊?!?/br> 中也先生說些話的時候,神色間帶著張揚的自得。 作為一個武斗派,他很難在信息方面占據(jù)主動。大多數(shù)時候,腦力工作者總是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次終于抓住了后輩的漏洞扳回一局。 我看他這么高興,把辯解的話都咽回了肚子里,只是無奈地看著他,承認了自己的不足:“是,是我考慮不周,多虧了中也先生?!?/br> “好好記住啊,這都是前輩的經(jīng)驗之談。你的身份太敏感了,千萬不要和當?shù)氐暮谑贮h有交流,彭格列的人現(xiàn)在正在找你,知不知道?” “嗨嗨?!?/br> 等他心情愉快地出門,我挪動椅子轉(zhuǎn)了個圈,中也先生高興我的心情也會好起來。不過看到桌前的那疊資料,我沒有打開看的心情,隨手扔進了碎紙機。 中也先生說的那些我當然知道啦。 從一開始就知道—— 身材很好的健身教練,相貌上乘的男公關(guān),你以為一個來錢多的雙職業(yè)的“普通人”為什么卡里只剩下兩百歐元? 因為花銷大? 怎么可能。 這種事一想就知道答案,連推理過程都不需要。 ——是因為毒/品吧。 每個月收入頗豐卻攢不下錢財,有大量流水式的開銷卻查不出具體明細,住在形勢混亂的老舊住宅區(qū),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剛搬來的女人扯上關(guān)系……一見鐘情是不可能的,純粹是看到了我的相貌想把我賣給彭格列吧,我的賞金還蠻高的。 這些信息沒必要和中也先生講明。 他只要知道自己在我這里用腦子贏了一局,懷著喜悅小酌一杯就好—— 畢竟,這會讓我覺得他是在關(guān)心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沖田是靠腦子吃飯的首領(lǐng)人才。 畢竟以前還是被受信賴的十代目候選人嘛。 別看第一人稱這么不靠譜,實際上森先生覺得她比太宰有用,且安全可控,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