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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生活里究竟多少禁區(qū),一旦停藥,那顆心就會徹底死去……時間如梭,一晃三年。他本來已經(jīng)慢慢平復(fù)的心,卻因為一次邂逅又被剖開,流出了鮮血。在一次粉絲見面會結(jié)束后,一個年輕女人闖過保安的防線來到了他的面前。“你知道我是誰嗎?”仔細端詳著她的面容,越看越是熟悉,這、這不是五年前那個綁架犯嗎?正是因為這件事,才開啟了他和吳魏斌之間的孽緣。“不要叫警察,拜托你了?!彼游撵o,雙手合十,“那時候我不懂事,現(xiàn)在我長大了啦。放心,我再不會做傷害別人的事?!?/br>梁圣杰感慨萬千,胡亂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你們在一起了嗎?”大明星百感交集的臉一下冷漠起來:“難道你沒看新聞嗎?”對方輕輕搖了搖頭:“你真的拋棄了他?”就在這一瞬間,她忽然人格突變,好看的五官生生扭曲,猙獰得跟毀容無異,“你發(fā)過誓,一輩子對他忠心耿耿,難道你忘了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怎么可以拋棄他!你就這么篤定他不愛你嗎?!”突如其來的咒罵,讓梁圣杰臉色慘白,周圍富麗堂皇的布景仿佛一下就變成了冤魂游蕩的地獄……保鏢聞訊趕來,將這個瘋婆子架起,在被拖出去的途中,她發(fā)狂地踢著腿,眼中滿是對他的憎恨,聲嘶力竭地朝他叫喊:“他可是你的王啊,沒有他你能活嗎?你知道他有多在乎你嗎?你這個膽小鬼??!你為了名利狠心拋棄他!你的心,還是rou做的嗎?!!”這一夜,他喝得酩酊大醉。但凡有一點清醒,他就想撞墻而死!是他的錯?是他的錯嗎?他只想問,是他的錯嗎???!他也想跟他在一起,難道不是嗎?難道不是嗎?!為什么他會遭到這樣惡毒的咒罵?!他不想他嗎,不想他嗎?他也很想很想他??!這幾年他也不好過,找遍天涯海角,都沒有找到他。他最痛苦的那段時間,日不能寐,夜不能眠,不停地撥打那個一直停機的號碼。結(jié)果有一天,電話終于打通了——“你好,我是吳魏斌,我現(xiàn)在不在,有什么事請留言?!?/br>他聽到了他的聲音,這么久了,第一次聽到了他的聲音,他簡直陶醉得就像一口氣吸了幾萬噸的鴉片,淚流滿面地緊緊將話筒貼在潮濕的臉上,對他說:“魏斌,你還好嗎?你在哪里?我很想你知道嗎?你回來,行嗎?我們重新開始……”想到這里,他不由閉上眼,流下了滾滾的淚水。為什么不能愛上一個人,為什么不能傾盡所有愛上一個人,為什么不能,看他的樣子就明白了,由無窮的痛苦和思念構(gòu)成的人生,誰能夠承受如此血腥的自慰?愛過一個不該愛的人,他就會變成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割舍也不是,不割舍也不是,你會過得一點都不瀟灑,一點都不干脆,你像迷了路,不斷在魔障里徘徊,永不得超生……第58章61回來就被潛,強H~~~~~~~你永遠想不到以后會發(fā)生的事。可能會有光,會有電。也會有不知怎么就被黑暗所吞沒了明亮。閃耀的光,自由的電。可能就算是地獄降臨在你頭上,你也會覺——那是天堂。就在這個時候,劉洋出現(xiàn)了:“兄弟,怎么了,傷心成這個樣子?”這兩年,梁圣杰憑借人氣結(jié)交了不少權(quán)貴,劉洋就是其中之一,他的父親是娛樂圈里最大的腕,進軍過好萊塢,在國內(nèi)外都負有盛名。這個大腕卻有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僅吸毒,還是個同性戀,且口味特別,兩人都好這口,就主動和他交了朋友,一二來去越來越熟,便成為了兄弟。“天涯何處無男票,你別再這煽情了。對了,我有事找你,你那有片源嗎?打戲,我需要一個男四號?!?/br>梁圣杰用手抹了把臉,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心情平復(fù)后,轉(zhuǎn)過頭問:“哪個小白臉想要演戲?”劉洋那張丑臉神秘一笑,朝不遠處努了努嘴:“有個人想復(fù)出,想我?guī)蛡€忙,條件讓我睡一夜。我還沒嘗過老男人的滋味,你看……”青年本來還有些醉醺醺的,當(dāng)他扭過頭,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一下就徹底清醒了過來。見他的眼神有點嚇人,劉洋笑著說:“怎么了?”看上去有點像明知故問。梁圣杰把頭轉(zhuǎn)了回來,眼睛瞪大得像個嗜血的魔鬼,神色也很是奇異:“我們還是不是兄弟?”“當(dāng)然啦,那還用說?!?/br>“那好。男四號沒有,但我現(xiàn)在拿得出男二號。你把這個角色以你的名義給他,但是這個人,得給我——潛!”“這……”他也看出了那份不容置疑,只得做出一副大方的樣子,“好吧,給你就給你,我另外去找?guī)讉€獵物就是?!?/br>吳魏斌還坐在酒吧那張椅子上,完全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人,而那個人又與他所求的人達成了什么交易。他還是那副與喧囂格格不入的樣子,只是看上去瘦了些,剃了個寸頭,臉龐的棱角更顯分明,再加上曬成小麥色的皮膚,和光裸的臂膀上健美的肌rou,男人味十足,路過的女人都不由媚眼如絲。已經(jīng)過了三年了,名氣大不如從前,或許觀眾已經(jīng)將他忘得差不多,要想復(fù)出,只能通過特殊渠道。所以他才不計前嫌,找到名聲不怎么好的劉洋。在生活面前,哪還有這么多顧忌呢?他等了一會,那人就走了過來:“男四號也太埋沒你的才華了,我跟我朋友求了個男二號,希望你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闭f著遞給他一張紙,“今晚十二點,到紙上所寫的地方等我。只要伺候好了我,明天咱們就簽合同。這個角色,呵呵,非你莫屬!”吳魏斌低著頭,沒開腔。他就像行尸走rou一直枯坐到十一點,才起身走出酒吧。到了酒店房間,他連澡都沒洗,就倒在了床上。他努力不去想等會要做的事情,想得太多徒增困擾,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站在至高處的影帝,只是個為生計而奔波,想要很多很多錢的凡夫俗子。至從他拒絕了那份愛,就已經(jīng)丟棄了那個驕傲的自己,想到這,他脫光了衣服,關(guān)上了燈。他不想看見嫖客那張嘴臉,那只是一場既荒唐又荒涼的夢境,躺在這張床上的出賣rou體的人他不姓吳,也不叫吳魏斌。他只是個卑賤且下賤的縮影。不知等了多久,都快睡著了的時候,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他猛地睜開了眼,像是不知這是何時,又是何地。想起來人的目的,放在枕上的手不由拽緊。只有一次,只有一次,可是他的母親,在當(dāng)過小三后,只能一直當(dāng)小三了。他呢,賣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