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光。他雖然很開心和他演戲,但他并不認為這就能代表明日之子那個稱謂會落在自己頭上。梁圣杰輕輕地唱著小曲走在漆黑的夜路上。不知你有沒有過那種輕松快樂的感覺,帶著微微的自豪。你終于不用再將像凡人那樣哀愁,讓一件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浮現(xiàn)心上。雖然你無法主宰世界,但是成功的可能性和自我追求的卓越就像夜風(fēng)一樣飄揚,來了又走,近了又遠,來回蕩漾。逗得你心癢癢的,但是下一秒就可能塵埃落定,讓你實實在在于云端走一趟,再走那么一趟。人就要活到這個份上??绯鲆徊?,就不再會有一步之遙。懸崖之后,或許迎來的是世外桃源的影子和芳香……他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那一幕。那是在頒獎儀式上。影帝,吳魏斌,和鎂光燈的閃耀?;蛟S那一幕也會出現(xiàn)在自己生命里。將不再是一個想象。然而就在他享受這清幽安靜的夜色,感受到心中即將破殼而出的動力時,一個人從后面快步走了過來,給了他狠狠一悶棒!穿越了……如果真是穿越,這個時機恐怕選得不太好。要是在十年前,他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苦苦作出來的曲卻仍不得欣賞時穿越,他會摩拳擦掌,去努力經(jīng)營即將迎來的重造。或者是郁郁不得志的幾年過后,被指著罵他沒出息怎么也出不了名還浪費情人的青春和時間遇到穿越,他也會哈哈大笑。然而偏偏在這半紅不紫的時候被卷入時空的漩渦中……哎,其實也沒什么,只要世界和平,大家開心就好。不過在他睜開眼睛時,才發(fā)現(xiàn)這次穿越十分的不妙。他這是從夜風(fēng)習(xí)習(xí)的大街直接穿越到了某個犯罪現(xiàn)場。一個歹徒戴著面具,拿著一把手槍,站在門邊,一副要搞事情的模樣。而且他醒來的方式跟里描述的不一樣,他是被漲醒的,哪里漲?哈哈,兒童不宜,你別問了好不好……不明白的是,他只是個小小的三流演員,平時又沒跟誰結(jié)怨,綁架他干啥?吃飽了撐著了?歹徒盯著他的苦思冥想狀嘿嘿一笑,手一揮,頓時有人扛了個麻袋進來,將麻袋重重扔在他的身旁。梁圣杰轉(zhuǎn)過頭,看見了一雙長腿,長腿的主人屬于一個男人,他雙手被緊緊反綁,頭罩在麻袋里面,身體不斷掙扎扭動,皮膚上傷痕累累,看來被綁來時吃了不少拳腳……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歹徒居然用了變聲器,他還沒來得及感到錯愕就被發(fā)聲的內(nèi)容弄得一臉懵逼。“怎么,你不認識了?這是你的王?。 ?/br>聽見這句話,敢問你怎能不懵逼?!呃……罩著那人頭顱的麻袋被一把掀開,那張熟悉的俊臉露了出來。黑色的眼罩下,是鮮少見過的怒氣洶涌。而且歹徒還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嘴,仿佛他像那些鐵骨錚錚的反革命一樣不安分,需要調(diào)教。梁圣杰尷尬得立刻轉(zhuǎn)過頭,他不知道自己的臉紅了沒有,畢竟吳魏斌從來沒演過五花大綁的鏡頭,這豈不是增加了他對戲的難度嗎?“你對他忠心耿耿,他卻對你一刀致命,你難道不恨他?!”歹徒一副主持正義的模樣將手機丟在他面前,網(wǎng)站上五花八門的留言不斷沖擊著他的眼球:啊,天啊,怎么會這樣,這她娘也太虐了,我的小心肝碎啦……我可憐的小衛(wèi)衛(wèi),你真的好慘啊,王啊,你怎么這么狠心,難道你忘記是誰陪你挑燈夜讀陪你出生入死對你說我永遠忠于你嗎……王,你為什么這么做,告訴我!告訴我?。∷麑δ氵€不夠好嗎?他那么愛你,你怎么能對愛你至深的男人下得去手啊……梁圣杰的嘴越鼓越大,不知是想噴還是想吐,不過他還是費盡全力將今天吃的晚餐重新咽了下去,朝歹徒抬起頭,臉上賠著笑,循循善誘、好聲好氣地說:“這都是演戲……”同時名偵探柯南傳授給他的潛質(zhì)讓他頓時明白這個歹徒是什么人了,他就是一個,腦殘粉!3沒錯,梁圣杰猜對了。歹徒的確是個腦殘粉。不僅是腦殘,殘得基本上只剩下腦干。但很不幸的是,他只猜對了一樣。這家伙不僅是個腦殘粉,還是個CP黨!腦殘粉是把雙刃劍。它可以一劍將你送往制高點,同時還可以圈錢無數(shù)。也可以一劍把你戳在地上,五臟六腑都給戳爛了。它忠誠,但也瘋狂。你看看新聞里被拼命愛著的主人翁哪個不是被捅了無數(shù)刀?“我知道你很想見到他,很想把他壓在身下,你這么愛他,難道不想和他上床嗎?”歹徒聲色并茂地剖析著他們此時此刻應(yīng)該有的心理活動,“王,其實也愛著你,他只是身居高位,情非得已。在殺死你的那一瞬間,他心中那些情,那些義,永遠不會褪去。他或許在悄悄地說,希望下輩子,還能遇見你……”聽著這些麻死人不償命的話,忍不住直吞口水差點被自己唾液咽死的梁圣杰緩緩轉(zhuǎn)向他對面躺著的人,果然看見對方也是一臉失憶般的懵逼。“既然相愛,就大膽地在一起。不要再有任何無所謂的抗拒。”歹徒催眠似地朗誦出鼓起勇氣仿佛看見曙光的聲音,“放手去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王,不會拒絕的!”吳魏斌那顫抖的臉皮像是刮過了一陣風(fēng)暴,他跟梁圣杰的時代不同,一點都沒法理解現(xiàn)在的年輕人腦袋里想的是什么鬼東西,就仿若一個父親聽見兒子說要強jian他媽似的,簡直恨不得一耳光把他那張胡言亂語的嘴扇到火星上去。梁圣杰知道如今年輕人的意yin方式,特別是這種入了魔的如果朝他下一記重藥只會害死自己,草根出身的他社會經(jīng)驗還是比較豐富的,所以他并非像吳魏斌那樣怒形于色,而是打著商量和委屈的口氣,好以靜觀其變:“可是……我對男人硬不起……”他抬起頭,露出一抹充滿魅力和無辜的盈盈笑意。吳魏斌:“……”“你怎么會硬不起呢,”腦殘粉馬上焦急地反駁,“看見他的裸體,你怕是恨不得搞他三天三夜呢?。 闭f著一腳跨過去就開始毫無章法地撕扯他偶像的衣服,硬是不顧人家的掙扎和憤怒到極點的哼哼聲把其褲子給脫了。梁圣杰忍著胯間該死的灼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地盯著天花板,那腦殘粉還在不依不饒地嚷嚷著:“你看看他的菊花,多么粉嫩啊,含苞待放,正等著你的……”就在這時,歹徒興高采烈的解說聲和偶像凄慘的哼唧聲同時靜止,梁圣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趕忙用眼角瞟了一眼,這一眼……只見被腦殘粉騎在身上的男神結(jié)實的腹部正劇烈的起伏著,濃密的毛發(fā)中耷拉著形狀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