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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自己多半是傻了。雖然是這么想的,可秦默居然一點失落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有一點……莫名的愉悅。女孩還在笑嘻嘻地說:“當然記得,你長得好看嘛,我當時還懷疑是電視節(jié)目搞得什么活動呢。后來看你真坐車走了,我還在想你女朋友長什么樣子——追回來了么?“女孩的話一邊說,沈卓云捏著他的力道越大。最后秦默居然不覺得疼了,只是忍不住自己的笑一點點蔓延到唇邊:“追回來了?!?/br>身邊的人似乎猛然僵住了。秦默把自己身邊人的手舉到唇邊,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對女孩笑著說:“看,在這呢。”女孩的嘴一下就變成了“o”姓型,秦默抬頭看了一眼沈卓云,他正盯著他,不肯移開半分目光。女孩的接受能力極強,下一刻就上上下下看了沈卓云一眼,故作嚴肅地回答:“其實你女朋友比你還帥?!?/br>秦默板著臉點了點頭:“我替他謝謝夸獎?!?/br>然后兩個人都繃不住笑了出來,女孩嘆息:“怪不得我找不到男朋友,原來長得好的男生都跟長得更好的男生跑了?!?/br>秦默心情好,就笑著安慰她:“沒關(guān)系,三條腿的豬難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br>“我還以為這話只有女生安慰人會說?!毙〕宰龊昧耍⑿χ鴱臄偽唤舆^一大包零食?!澳俏易吡税?,我買的包夜票,不玩?zhèn)€夠本太虧了?!?/br>女孩剛轉(zhuǎn)身想走呢,沈卓云居然一聲不響,把一支甜筒遞到了她的面前,臉上還帶著痞里痞氣的笑:“謝你剛才那句話的?!?/br>女孩笑得更開心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雖然沒遇到男朋友,但是遇到兩個男神請我吃冰淇淋,我今天還是挺賺的?!闭f著,女生接過了甜筒,拎著大包小包的零食一溜煙地跑沒影了,臨走前還沖他們揮了揮手?!澳銈z要是想要氣氛,就去坐坐摩天輪!據(jù)說是情侶必坐項目!”女孩剛一走,沈卓云就直接把秦默推墻上了,從牙縫里哼哼出聲:“女朋友?”“不就是你么?”秦默盯著他的眼睛,就知道這次沈卓云壓根沒有生氣。“沒有下次?!鄙蜃吭朴趾吡艘宦?,卻壓根止不住笑意一寸寸傾瀉出來。秦默忽然臉上還帶著殘余的笑意,眼神卻正色而認真,盯著那雙熟悉的桃花眼,微微開口。“沈卓云,我喜歡你?!?/br>時間仿佛一瞬間停滯,隨即有什么,一點一點在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眼里炸開。沈卓云忍不住把臉埋進了秦默的頸側(cè),低低地喃語著。“果然,還是鎖起來吧?!?/br>太危險了。☆、第三十章天涼了住進酒店海景套房的時候秦默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玩瘋了,可他居然一點沒有停下來的欲望。其實這樣也沒什么不好,一開始他們還只是玩了正常成年人會感興趣的設(shè)施,去坐了摩天輪之后,他們連碰碰車都上去試驗了一番。除了旋轉(zhuǎn)木馬,恐怕整個游樂園都被他們玩了個遍。直到天快亮了,秦默才覺得困倦,兩人直接去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可怕的是秦默累了,沈卓云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清醒的根本睡不著,歸根結(jié)底恐怕也就是秦默那句“我喜歡你”。沈卓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口窩就跟揣了團火似的,燒的他難以自持,忍不住了就去折騰已經(jīng)快睡過去的秦默。秦默硬是迷迷糊糊地被沈卓云折騰清醒了,然后又在長時間的戰(zhàn)斗中迷糊過去,最后只能神志不清地在沈卓云身下發(fā)出輕微的喘息和鼻音,耳邊就跟魔音貫耳似的一直重復播放著沈卓云的聲音。“說你喜歡我?!?/br>“再說一次好不好……”就這么磋磨了許久,秦默再睜眼時感覺自己就是個被折騰散架后重組過的機器人,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運動起來都沉重而生澀,難以言喻的酸疼從后腰沿著脊椎上爬,反而是沈卓云屁事沒有,人都不知道哪去了。秦默低低呻吟一聲捂住眼睛,想了想昨晚不堪回首的往事,只覺得自己的告白真是太他娘的沖動了!秦默緩了半天終于還是自己爬起床了,看看自己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被褥也是換過的,只有自己的衣服不知道昨晚被沈卓云扔哪去了,只能去浴室找了件一次性的浴袍先披上,剛從浴室里出來,就正對上了拎著袋子回來的沈卓云。“睡醒了?”沈卓云沖他笑笑,把袋子里的東西一樣樣擺到床頭?!俺渣c東西,要我喂么?!?/br>……喂個勺子。秦默自己拿起一碗粥舀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出乎意料的好:“這是哪家店的?”“附近的特色餐館,姜紹跟我他們家味道特別好?!鄙蜃吭普f?!暗韧砩匣丶业臅r候,我們順路一起去吃點。”秦默點頭,填飽肚子人越發(fā)得懶,連床都不想下,沈卓云居然也爬上床來,兩個人頭挨著頭看電視。秦默對電視節(jié)目沒什么太大興趣,看什么都一樣,隨便按了幾個電視臺居然看到了一張挺熟悉的臉。確切來說,不但熟悉,這人現(xiàn)在的尊容,其中還有秦默的一份功勞——這可不就是昨天被秦默砸塌了鼻梁的王公子么?眼看著這人頂著頭上的傷,帶著保鏢從記者的長槍短炮中擠過去,秦默就覺得好笑。他還特意看了看電視屏幕的左上角,是本地電視臺的經(jīng)濟頻道,也是個經(jīng)濟類型的節(jié)目。專有名詞一大串,秦默沒一個能聽明白的,最終就領(lǐng)會了一個精神:這個姓王的忽然倒霉了。秦默的瞥了一眼身邊安之若素的某人,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你干的?”沈卓云笑笑:“我可沒這么大本事,是他們自己內(nèi)訌?!?/br>按照沈卓云這尿性,他說的話能信才出鬼了。秦默又看了一會,果然還是聽不大明白,干脆還是咨詢身邊的磚家:“他倒霉的程度有多大?”沈卓云想了想,說:“大概也就是他們家以后都要從地主變成地主的孫子了?!?/br>“還是剝削階級?”“還是剝削階級?!?/br>秦默撇了撇嘴:“能讓他從資本主義回歸社會主義大潮么?”就沖這人這張臟的跟垃圾桶一樣的嘴,他就不希望他好過了。“難,”沈卓云說。“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焦頭爛額了,你沒看他連接受采訪的時間都沒了?估計光是股份就讓他忙得腳不沾地了?!彼脑捓镆矌е还蒼ongnong的幸災樂禍的意味。其實姓王的倒霉跟沈卓云確實有那么點關(guān)系,不過沈卓云在秦默面前一向標榜自己是大大的良民,哪怕倆人都知道這話跟放屁沒差,可沈卓云就是裝三好青年裝的樂此不疲。秦默眼睛忽然亮起來,明明臉上沒什么表情,可就是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