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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姝,你見沒見過自己變成狗的樣子,就是這樣的,一絲不差!”老鬼嘖嘖稱奇。有姝尚且來不及細看榜文,就聽旁邊的幾個路人議論起來,“這狗都丟了一個多月了,若是還活著,早該找到了?!?/br>“是啊,端親王派遣禁衛(wèi)軍連日搜索皇城,可說是刮地三尺,竟連一根狗毛也沒找著。要我說,怕是早就進了哪個乞丐的肚子了。”“從之前的萬兩黃金加至現(xiàn)在的十萬兩黃金,這狗若是被我找到,莫說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用愁了!”“你有那個運氣嗎?現(xiàn)如今,好多人啥事不干,每天就往胡同深巷里鉆,只為了找這條狗,還有人弄一只品相仿佛的送去端王府,被王爺識破,打個半死。街上但凡有乞丐游蕩,都會被抓去天牢審問,短短十幾天就抓了幾百人,連那些破衣爛衫的貧民也會被誤抓,當(dāng)真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但那又如何呢?還不是沒找到?!?/br>“為了一條狗,值當(dāng)嗎?”“貴人的心思誰摸得透?在你眼里那是一條狗,在人家心中那就是一個寶貝疙瘩。端親王起初還滿大街游蕩,一會兒喊那狗的名字,一會兒吹哨子,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后來憂思過重病倒了,這才消停下來。把狗弄丟那人原是他未婚妻,承恩公府的嫡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逼得削發(fā)為尼去了,連承恩公也被他連番彈劾,查出許多貪贓枉法之事,現(xiàn)在鎖在天牢,一旦查實就得砍頭,豈是一個慘字了得。”“我的親娘哎!一條狗竟把偌大一個承恩公府都整垮了,這也忒小題大做了!”“何止!聽說碩親王與皇后也受了牽連,一個捋了差事,一個禁足宮中……”不等這人把話說完,旁邊就有人打岔,“你連宮里的事都知道,吹牛的吧?”“別不信啊,我大侄子就在宮里當(dāng)差呢!”有姝早已看完皇榜,為了打探消息故意在人群里站了許久。聽到此處,他慢慢擠出去,快步前往端王府。然而他卻忘了,自己早已不是主子的寶貝疙瘩,哪能說進就進,剛走上臺階就被兩名侍衛(wèi)用劍戟頂出去,兇神惡煞地警告,“王府重地,閑人不得靠近!”有姝無法,只得找了個就近的客棧落腳。他想了半天,眼睛忽然一亮,讓老鬼幫忙在坊間找了一只巴掌大的哈巴狗,用顏料染成純白色,又把毛發(fā)修剪成自己原本的模樣,問道,“像不像?”“像了八~九分?!崩瞎眍h首。“走,去端王府領(lǐng)賞?!庇墟研」吠渥永镆淮?,興匆匆跑了出去。侍衛(wèi)聽說他是來送狗的,又見他懷里的小狗與畫像極其相似,立刻讓人前去通稟。七皇子已經(jīng)一個月未曾上朝,景帝日日派人來催亦無動于衷。傳旨的太監(jiān)見他臉色蒼白,眸光渙散,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倒也不敢勉強,只得回去復(fù)命。他前腳剛走,七皇子后腳就下了榻,沉聲道,“把本王的拐杖拿來,本王要繼續(xù)鍛煉?!?/br>小順子取來拐杖,低聲規(guī)勸,“王爺,您整天無休止地鍛煉,身體怎么受得住。鄧先生已經(jīng)說了,您身體尚在康復(fù)期,過猶不及?!?/br>七皇子不答,先是撐著拐杖在殿內(nèi)繞行,后又扔了拐杖,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叱鋈?。下臺階的時候有些遲緩,但到得草坪之后,他竟健步如飛起來,任誰也想不到,一個月之前,他還是個雙~腿癱瘓的病人。王府里里外外全是暗衛(wèi),誰若是想把消息透露出去,唯有死路一條。忽然,一名暗衛(wèi)從樹梢飛身而下,拱手道,“王爺,前院有人稟報,說是小狗找到了。”“快把人帶進來!快去!”七皇子嗓音發(fā)抖,臉上更是露出狂喜之色。暗衛(wèi)不敢耽誤,立刻趕到前門帶人。他嫌棄有姝走得慢,竟直接把他扛在肩頭,翻過重重院墻直入后院。有姝被顛得七葷八素,抱著小狗蹲在地上,好半天緩不過氣來。七皇子滿心滿眼只有他雙手捧著的那條小狗。白白的,小小的,圓~滾滾的一只,乍一看,竟真是他的有姝。他快步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接過小狗,本想舉到面前好好親吻安撫,卻對上一雙褐色的,雖然懵懂清澈,卻少了許多靈氣的眼眸。“這不是本王的有姝!”從極致的喜悅到失望的深淵,他現(xiàn)在的心情只能用“暴跳如雷”來形容。毫不憐惜地丟掉小狗,又見自己掌心沾滿白色的顏料,他眸色越發(fā)狠戾,一把揪住來人衣襟,用力拎起。他身高幾近九尺,十分高大昂藏,而有姝才七尺三寸,立刻被懸空吊起,勒住脖子,弄得面頰漲紅,呼吸不能。“咳咳咳,是我啊,主子?!彼幻娴磐葉兒一面拍打主子強壯的胳膊。少年方才蹲著喘氣,只能看見烏黑的發(fā)頂,現(xiàn)在仰起小~臉,露出五官,令暴怒中的七皇子如遭雷擊。這濃淡適中的柳葉眉;這烏溜溜、水潤潤的眼睛;這挺翹的鼻頭粉紅的小~嘴;因為難受抿唇而顯出的兩個小酒窩,竟與書房里的畫像絲毫不差。七皇子似被火燙一般松開手,一面去摟這人纖細的腰,一面輕拍他劇烈起伏的胸膛,顫聲道,“你,你是誰?”他不敢叫破,唯恐又弄錯一回,再次品嘗從云端跌落地獄的滋味兒。“主子,我是有姝?。 庇墟貌蝗菀状瓌蛄藲?,連忙死死拽住主子衣袖,嗆著淚珠的眼里滿是歡喜。七皇子差一點就把他抱住了,但也只是差一點。他艱難地把人推開,略一擺手就有侍衛(wèi)送上一把椅子,坐定后詰問,“你怎么證明自己是有姝?”驚喜來得太過突然,以至于他想相信,卻又不敢相信。怎么證明?有姝絞盡腦汁地想了想,開始述說與主子相處的點滴細節(jié)。“這些事,你完全可以從別人口中知道,不算?!逼呋首幽笏榱艘巫臃鍪?。“那怎么才算?我真的是有姝啊,主子你還畫了我的畫像,就掛在書房里。”有姝急了,跑到他身邊左蹭右蹭。七皇子被他蹭得身體發(fā)麻,硬下心道,“那副畫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誰知道你是不是某些人送進府里的探子?!?/br>主子剛整治了承恩公府,又連帶的拖垮了大皇子與皇后,正處于風(fēng)口浪尖上,小心謹慎些總沒錯。有姝剛皺緊的眉頭又緩緩松開了,觍著臉湊到主子跟前,吐出半截舌頭哈氣,含糊詢問,“你看這樣像不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