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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容易,于是問了夏東明從前都讀什么書,發(fā)現(xiàn)和山云明芳讀得幾乎差不多后,這就更好教了,因領(lǐng)著三人念了篇文章,又細細講解了一遍,再看著他們寫了兩篇字,于是早課很快過去,芙蓉進來請示是不是用早膳,還不等蒲秋苔說話,夏東明就自作主張同意了。用完早飯后,又跟著蒲秋苔學(xué)了半個時辰,聽他說休息一會兒,夏東明就拉起祝山云道:“母妃,既是休息,不如讓山云和明芳一起陪我去習(xí)武吧,他們姐弟倆身子骨也太弱了,何況后宮險惡,若是能學(xué)點功夫防身,倒比現(xiàn)在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強?!?/br>這個提議蒲秋苔還是很喜歡的,他早就有這個心思,只是料到夏臨軒不可能答應(yīng),開玩笑,讓前朝余孽習(xí)武強身?那不是給兩只小老虎身上安翅膀嗎?所以也就沒開口。☆、第一百零七章卻不料此時夏東明竟主動提出來,若這位太子不是心中存了什么伺機報復(fù)的念頭,蒲秋苔真的都要對他生出感激之心了。于是欣然同意,但他自然不可能放心夏東明帶兩個孩子出去,因一起來到云海殿后院的習(xí)武場,此時兩個將軍和侍衛(wèi)都等在那里,聽見太子說要教這兩人功夫,四人臉上都露出古怪神情,卻沒說什么,讓山云明芳在那里扎了個馬步,接著便指點夏東明去了。蒲秋苔看著兩個孩子扎馬步滿頭是汗,就有些心疼,正要過去幫他們拭去汗水,就見玉蘭走過來,對他小聲道:“娘娘,洛妃娘娘和妍妃娘娘派人來請娘娘去蘆雪軒看梅花?!?/br>蒲秋苔一皺眉,搖頭道:“就說我身子不適,不去?!?/br>玉蘭面上露出為難神色,正待開口,卻聽蒲秋苔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必要說?我既入了后宮,即便心里不喜歡,表面上也要和她們打好交道,表現(xiàn)得其樂融融。是不是?只是我并不想這么做,我總歸是男人,總和她們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兒?何況她們心里恐怕都對我沒好感,既如此,虛與委蛇就能讓她們放下敵意了?若放不下,又何必去周旋,反而給她們刁難我的借口?便這樣獨善其身,我覺得很好。”玉蘭嘆了口氣,知道蒲秋苔是打定了主意,因此也就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去了。時間匆匆,轉(zhuǎn)眼間就是半個月過去。夏東明從來都是喜武厭文的性子,這一點曾經(jīng)很讓夏臨軒頭疼。然而經(jīng)過這半個月,皇帝陛下欣喜發(fā)現(xiàn),自家兒子在文學(xué)上竟也有了長足進步,可見這都是蒲秋苔教導(dǎo)有方。于是狂喜之下,除了不停往云海殿賜好東西之外,這半個月更是壓根兒都不翻牌子了,只賴在云海殿中,太后特意找他問了一回話,也被皇帝陛下以“督導(dǎo)太子功課,順便幫他講解一些治國之道”的理由給堵了回去。“太子殿下,皇上今晚還來云海殿,殿下的大字可都寫好了?”“快了,多謝綠柳jiejie?!毕臇|明抬起頭,笑得人畜無害,一面對身旁小太監(jiān)道:“去拿兩片金葉子給綠柳jiejie?!?/br>綠柳笑道:“奴婢是奉娘娘之命來送點心的,若要了這賞錢,倒像是特意報信似得。”說完卻聽夏東明笑道:“無妨,jiejie盡管拿著,這樣信兒,你報不報我都早晚會知道,母妃不會怪你的?!?/br>待綠柳離去了,夏東明才得意拿起一塊精致點心放進嘴里,只聽身旁太監(jiān)小丁子笑道:“殿下,文妃娘娘對殿下越發(fā)好了,如今竟還會命人給您送點心,這在從前,簡直不敢想呢?!?/br>夏東明冷笑道:“你以為他是真的關(guān)心我?不過是感謝我?guī)е墙愕軆蓚€練功夫強身健體罷了?!闭f到這里,不由笑開來,搖頭道:“嘿嘿!謝我有什么用?那祝山云根本不是練武的材料,那天冷不丁抱了他一下,身子還是瘦瘦的軟軟的,半點兒rou都沒練出來,他jiejie都比他強?!?/br>小丁子心想您還說嘴呢,當(dāng)時差點兒把人家嚇昏過去。表面上卻仍是諂媚笑道:“無論如何,殿下如今肯放下舊日嫌隙,和娘娘融洽相處,皇上看著也高興,連帶著奴才們也都跟著沾光,時不時還能得些賞錢。”“你以為我跟著他認真讀書,是為了和他相處融洽?唔,難道本太子從前沒和你說過,我這是為了給他找麻煩嗎?”夏東明用一副“你是笨蛋”的表情斜眼看著小丁子,嘴角都撇了起來。“哦,殿下是說過,但是奴才愚鈍,到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小丁子原本還以為夏東明只是為了臉面好看,才逞強那么說,如今一看主子這“早有預(yù)謀”的神情,難道真是自己把主子想的太善良了,沒看透這其中的關(guān)鍵?“笨蛋,我若不是學(xué)習(xí)上有進步,父皇哪里有借口半個月來天天駕臨云海殿?連太后祖母都沒辦法說什么?!?/br>夏東明嘿嘿嘿的jian笑著,瞬間就讓小丁子出了一身冷汗,暗道我的天媽呀,原來竟是因為這個,殿下小小年紀(jì),心腸卻著實狠辣啊,可不是?文妃娘娘身子也不是很強壯,皇上那可怕的精力,這天天侍寢……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簡直有些不敢想下去。***********************“我……我受不了了……不……啊啊啊……”云海殿精致的寢宮內(nèi),重簾委地,從那厚重的床帳中,傳出一陣陣帶著哭音的軟糯求饒聲,伴隨著深重喘息和“啪啪啪”的撞擊聲,交匯成一首動聽的yin曲。“秋苔,你太棒了,你說不要,可你下面這張小嘴都不肯聽你的話,緊緊吸著朕不放,寶貝兒,朕真是愛死你了?!?/br>高高在上的帝王面不改色在蒲秋苔耳邊說出下流言語,眼看著那小巧的元寶耳朵泛上陣陣潮紅,他才心滿意足的嘿嘿yin笑著從蒲秋苔體內(nèi)抽出了自己的兇器。時至今日,兩人之間不知有過多少次的性事,最初的憤怒驚惶慢慢變得麻木,而情緒上的麻木更加快了身體接受調(diào)教的過程,在沉淪rou欲的時候,連蒲秋苔也會忘情,然而他卻并沒有因此而變得放蕩,每當(dāng)夏臨軒故意用這種下流言詞刺激他的時候,他仍是會羞恥的臉紅心跳。身體慢慢軟倒在床上,烏黑順滑的青絲散開披瀉了一背,蒲秋苔趴在龍床上大口喘息著,下一刻,身子被溫柔抱起,他翻過身來,被夏臨軒摟在懷中,面上高潮的余韻仍未退去,一雙大眼睛中仍是閃著迷離水光,睫毛輕輕眨動著,看上去既性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