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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也想知道現(xiàn)在百姓們的生活是怎樣的。因兩人互相探討研究,氣氛倒是前所未有的熱烈。夏臨軒吃了兩塊馕餅,也贊這味道不錯,正是心情舒暢的時候,忽聽外面小貝子的聲音道:“啟稟皇上,妍妃娘娘宮里派人過來,說是娘娘有要事,請皇上移駕過去商議?!?/br>夏臨軒的臉色禁不住就是一沉,冷哼道:“什么時候她有要事竟然要朕移駕了?”因正要拒絕,忽然轉(zhuǎn)念一想,暗道莫非是關(guān)系到什么后宮陰私,她不好來云海殿說?唔,若真是如此,去一趟也無妨,妍妃那里朕也許久沒去了,反正說完事兒再回來也就是了。想到此處,便站起身對蒲秋苔道:“好了,朕過去一趟,晚上來你這里用膳,你看看讓你的小廚房好好用心,做幾個好菜給朕吃。”說完又伸手在蒲秋苔俊秀的面龐上輕輕捏了一下,方笑著徑自去了。****************************************************“愛妃,有何要緊的事,竟要朕親自移駕到你這里來啊?”夏臨軒一進門,看到早已盛裝麗服等待的李清雨,面上便綻開笑容,僅看此時他的表情,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人相信就在一刻鐘前,這皇帝還因為對方的“無禮”而生氣。“皇上只想著事情,竟沒有一分對臣妾的柔情,您這樣冷漠,讓臣妾如何甘心幫您?”李清雨笑顏如花,盈盈下拜后便起身來到夏臨軒面前,替他整理了一下龍袍,一邊嬌聲道:“皇上自己想想,您都多久沒來臣妾這里了?”“嗯,朕沒來愛妃這兒,也沒去別的地方啊,皇后病重,北疆戰(zhàn)事吃緊,朕哪里有心思?”夏臨軒笑著摟住妍妃的纖腰,來到羅漢榻上坐下,李清雨便順勢將盤子里的葡萄拈了一顆,送進他嘴里。“皇上又來欺瞞臣妾,雖然臣妾這里您是忘了,不過臣妾聽說,您可沒忘了云海殿。臣妾只不服,但不知文妃娘娘有什么好手段,竟然哄得皇上如此傾心?莫非,真是男子天生便比我們女人有趣兒?這卻未必吧?皇上從前也不是好此道的。”一聽李清雨提到了蒲秋苔,夏臨軒的面上笑容便收斂了幾分,淡淡道:“愛妃提起秋苔,是什么意思?朕這些日子,云海殿也去的不多,怎么?莫非你這就嫉恨上了?別忘了你可是協(xié)理六宮的嬪妃,這嫉妒之心……可是萬萬要不得的。”“臣妾哪敢嫉妒文妃娘娘?”李清雨心中一凜,目中嫉恨之色一閃而逝,面上笑容卻是越發(fā)燦爛,一邊坐到夏臨軒的對面,嬌笑道:“臣妾若是真的嫉恨,也就不請皇上過來這一遭了。說到底,文妃娘娘如何,臣妾是不關(guān)心的,可臣妾關(guān)心皇上,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自然是要想方設(shè)法達成皇上的心愿,皇上覺著臣妾說的對嗎?”果然和秋苔有關(guān)?夏臨軒心中疑惑,面上卻不露聲色,在李清雨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呵呵笑道:“愛妃說的再對不過了,你是朕的女人,自然要為朕著想的,怎么?可是你知道了文妃的什么陰謀?若知道,就盡早說出來,即便是文妃,朕也絕不姑息。”☆、第八十一章李清雨笑顏如花道:“皇上言重了,文妃不過是個弱書生,肩不能提手不能擔(dān),能有什么陰謀詭計?只不過臣妾覺著,文妃雖然入了后宮,可心里卻始終沒有將皇上當(dāng)成自己人,更沒把大名朝廷當(dāng)成他自己的國家?!?/br>“哦?此話怎講?”夏臨軒收了笑容,銳利視線射在李清雨臉上,卻見對方怡然不懼,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笑道:“皇上且請看看文妃這封信吧,若是將皇上當(dāng)做自己人,將大名江山當(dāng)做自己的國家,他怎會有這樣杞人憂天的擔(dān)心呢?”一邊說著,就將信遞了過去,夏臨軒接過來,打開匆匆瀏覽了一遍,原來信中內(nèi)容竟是蒲秋苔力阻他父母進京,且話中隱有擔(dān)憂之意,只說父母隱居江南,遠離紛爭,最是逍遙自在的上上之選,萬不可一念之差,喜歡了京城繁華,便舉家北遷,以免到時悔之晚矣。夏臨軒一邊看,心里這怒火便蹭蹭蹭往上躥,暗道秋苔啊秋苔,你對朕的提防竟然至此,果然就如妍妃所說,你是根本不將朕當(dāng)做你的家人,根本不將這大名朝廷視作你自己的國家,不然怎會說什么紛爭擾人?怎會說什么泥足深陷?又說什么悔之晚矣?難道你全家搬來京城,便會紛爭不斷?便是泥足深陷?便總有一天悔之晚矣嗎?心中憤怒,面上卻半點形態(tài)不露,夏臨軒將信件收起,呵呵笑道:“秋苔就是這樣性子,愛妃倒也不必苛責(zé),這封信是從何處得來?”李清雨倒是沒瞞著夏臨軒,將得到此信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一邊說就一邊打量夏臨軒的神色,末了笑道:“臣妾知道皇上愛護文妃,定然是高興讓他家人搬過來的,奈何文妃也太多慮了些,所以臣妾想了想,還是把這封信給皇上,讓皇上定奪吧?!?/br>夏臨軒微笑點頭,對李清雨道:“不錯,愛妃有心了?!?/br>李清雨嬌笑道:“有心無心,臣妾只知道為皇上著想,論理這是犯忌諱的事兒,若是別人,文妃不讓他家人進京,倒正是樂見其成。只臣妾想著他也是可憐,若是能有家人時時進宮團聚,享受一下天倫之樂,豈不好?說到底,臣妾就是個實心眼子的,皇上不怪臣妾,臣妾就謝天謝地了?!?/br>夏臨軒笑道:“這事兒你做的極好,朕怎會怪你?唔,朕召見了幾位臣子,這會兒想是已經(jīng)到了,朕先過去,今晚上……哦,今晚上就算了,明日晚上,朕來你這里,預(yù)備些好吃的東西。李清雨大喜,眼見夏臨軒已經(jīng)大踏步離去,她便在身后下拜道:“恭送皇上,明天晚上皇上記得準(zhǔn)時來啊,臣妾必不會令皇上失望的?!?/br>待夏臨軒走的沒了影子,若紅才上前道:“娘娘,奴婢不明白,您怎么這會兒就把信交給皇上了?為何不再等一等,觀望觀望?”李清雨看著夏臨軒離去的方向,冷冷一笑,搖頭道:“傻子,再等一等?要等到什么時候?等到皇上徹底傾心于那賤人的時候嗎?到那時別說區(qū)區(qū)一封信,就算是天大的事,只怕也要遮掩過去了。恰是在這時候,用這封信在皇上心里種下一根刺,才是最好的時機,時間慢慢流逝,這根刺也會慢慢長大,等到皇上受不了,終于有了什么原因而爆發(fā)的那一天,便是除掉那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