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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鳥飛是嗎?”夏臨軒彎腰走到蒲秋苔身旁,一伸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起頭來,惡狠狠道:“你想學(xué)陶弘景,也掛冠歸去么?”“皇上,求皇上……成全……”蒲秋苔面色慘白,強(qiáng)撐著將心中渴求說出來,他這幾個月過得太煎熬太辛苦,與其在這里熬著,他寧愿一死。“你做夢。”三個字好像是從牙縫里被狠狠擠出來似得,夏臨軒眼睛都紅了,一把抓住蒲秋苔的領(lǐng)子將他拽了起來,咆哮道:“我告訴你蒲秋苔,你做夢。你想留著清白之身去見慶朝那個沒用的皇帝是不是?你做夢,白日夢。你活著是朕的臣子,死了,也要是朕的鬼臣,從你屈服于朕,仕我大名那一天起,你的命就和大名帝國,和朕緊緊捆在一起了,只要朕不松繩子,你永遠(yuǎn)都別想掙脫?!?/br>蒲秋苔怔怔看著夏臨軒,他從來沒看過少年天子這樣狠辣暴戾的一面,想起那些傳說,這位天子還未登基之時,在戰(zhàn)場上就是戰(zhàn)神殺神一般的存在,想到那些死在夏臨軒手里的大慶士兵。蒲秋苔不知是從哪里生出的勇氣,忽然就拼命掙扎起來,一邊大吼道:“那你就殺了我,殺了我啊,你殺的人還少嗎?不差我一個?!?/br>“殺了你?說的好輕巧?!?/br>夏臨軒伸出手,在蒲秋苔白皙秀氣的臉上輕輕拍打著,一邊惡狠狠道:“一死百了,這世上還有比死更容易的事嗎?秋苔,你想死,朕就偏偏讓你活著,讓你看朕創(chuàng)萬世基業(yè)太平氣象,讓你看朕天下歸心接受萬民朝拜敬仰,想必你看著這些,想到這些榮耀本該屬于你的慶朝皇帝,心里一定如同針扎吧?你也不想想,你那個前朝昏君,他有朕的氣魄嗎?他也配天下歸心萬民敬仰?”蒲秋苔只覺得一團(tuán)火在自己心里燃燒著,燒的他幾乎快要失去了理智,他恨恨瞪著面前獰厲的帝王,身子因為絕望和憤怒而輕輕顫抖著。忽然,他猛地掙脫了夏臨軒的禁錮,一頭就向不遠(yuǎn)處的雪白墻壁撞過去。你不讓我死,那我自己死。這是蒲秋苔不曾出口的吶喊,所以他以一種九死無悔的氣勢向墻上撞去,因為他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次機(jī)會。☆、第十章變生肘腋,夏臨軒在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身體下意識的本能已經(jīng)讓他飛速上前兩步,一伸手,就把蒲秋苔脖子后的衣領(lǐng)拽住。似乎是感覺到對方用盡了全身力氣,夏臨軒也把全身力量都灌注到了胳膊上,只聽“哧啦”一聲,那件錦緞夾棉長袍應(yīng)聲而裂,接著蒲秋苔整個人都被他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直到“砰”的一聲響起,夏臨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大口喘息著,一雙眼睛像是擇人而噬的狼,惡狠狠盯著正努力想爬起身的蒲秋苔,只見對方的衣衫碎裂,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和修長優(yōu)美的雪白頸項。“啊……”夏臨軒大吼一聲撲了過去,他一輩子也沒有受過這種挑釁,一想到蒲秋苔差一點(diǎn)兒就血濺白墻,他的心就跳得厲害,對至高無上的天子來說,如果蒲秋苔求死成功,那就是他逼死臣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污點(diǎn),這是他不能接受的恥辱。“啪啪”兩聲脆響,蒲秋苔的臉被他打的歪過去,很快便紅腫起來,而夏臨軒還是不解氣,他揪著蒲秋苔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抬起頭來,一口便咬上了那纖細(xì)的脖頸。“啊……”蒲秋苔慘叫出聲,一縷鮮血從夏臨軒的唇邊流下來,他松開口,那皮rou單薄的頸項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一排深紫色滲著鮮血的牙印兒。“蒲秋苔,你給朕聽好了。別再挑戰(zhàn)朕的底線和耐心,你敢死,我讓你全家陪葬,不,是全村,全鎮(zhèn),甚至全城的人陪葬。朕遷都三年,對你們江南一直優(yōu)容有加,這份暴戾和嗜血已經(jīng)在朕心里壓得很久了。你如果敢給朕發(fā)泄的理由,朕……絕不客氣?!?/br>咆哮聲在寬廣的大殿中回蕩著,蒲秋苔完全被宛如野獸的夏臨軒嚇呆了,從對方那雙冰寒入骨卻又跳動著憤怒火焰的眸子中,他意識到對方真的會說到做到,這讓他瘦弱的身子不禁都打了一個顫抖。又是這樣讓人憐惜的模樣,眼神驚恐茫然無助,讓人恨不得摟在懷中好好疼寵,撫平那雙細(xì)長的緊皺著的眉頭。又想將他壓在身下,恣意的蹂躪和愛憐,聽他口中發(fā)出凄涼悲切的哀鳴和求饒聲。那雪白的頸項與松散了的中衣奇異安撫了夏臨軒的暴戾和憤怒,卻又讓他生出另一絲異樣的情緒。不知不覺的,他的手就伸到蒲秋苔的領(lǐng)口,扯一下,是的,只要輕輕一扯,衣衫就會碎裂開來,隱藏在其中的白皙細(xì)膩肌膚將會盡收眼底,然后在自己的撫摸愛憐下輕輕顫抖。“皇上息怒啊?!?/br>一旁的小貝子早已經(jīng)被這一連串發(fā)生的事情弄懵了,等到他回過神來,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讓皇上真的掐死蒲大人,就算要蒲大人死,也不能由堂堂天子來動手,因此這小太監(jiān)便惶恐的吼了一嗓子。這一嗓子卻讓夏臨軒徹底清醒過來。當(dāng)察覺到自己剛才竟對面前這個瘦弱可憐的男人產(chǎn)生了情欲,一直不近男色的帝王不由也嚇了一大跳。他一把推開蒲秋苔,然后站起身,對身后的小貝子道:“派幾個侍衛(wèi)送蒲大人回去,還有,賜他兩只老山參,吩咐太醫(yī)院去給他診脈,有病就治,需要補(bǔ)養(yǎng)就開藥膳方子。”他說到這里,便轉(zhuǎn)頭看向蒲秋苔,那目光陰冷毒辣的讓人驚心。滿意看著這個可憐的男人癱軟在地上,夏臨軒冷冷笑著,一字一字沉聲道:“你想死,也得看朕是否同意?!?/br>話音落,他就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小貝子想要跟出去,卻被帝王惡狠狠瞪了一眼,聽他哼聲道:“朕剛剛的話你沒聽到嗎?留在這里處理好蒲愛卿的事?!?/br>小貝子于是便不敢邁動步子了,所以他不知道,皇帝在出門的時候,小腹下的龍袍都被微微撐起了一小塊。直到被夜風(fēng)一吹,那刻骨的寒冷才讓夏臨軒的yuhuo褪下了一點(diǎn)。“不過是兩天晚上沒去妃嬪那里,就受不了了嗎?朕的定力什么時候這樣差勁了?”夏臨軒喃喃自語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是萬乘之尊,這天下最強(qiáng)大最尊貴的男人,欲望旺盛一些是很正常的事,自己該得意才是。如此想著,方將心中那一直浮現(xiàn)的纖細(xì)頸項和那只憑臆想描繪出來的白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