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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影響了兩國情誼,皇上怪罪下來該怎么辦?” 想起這事兒,姚夢蝶的臉上也不由得陰郁下來。若是姚夢嫻被皇上怪罪,連累了鎮(zhèn)國公府,那她的婚事也會受到影響。 原本她說親就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再出這檔子事,她還能說到什么好人家? “這事兒的經(jīng)過可是大伙兒有目共睹,跋玉公主得理不饒人,非要折辱咱們鎮(zhèn)國公府的女眷,簡直是不將咱們鎮(zhèn)國公府放在眼里,我反擊不是很正常嗎?這事兒往小了說是看不起咱們勛貴,往大了說便是對咱們大衍不滿?;噬厦鞑烨锖?,必然能明斷是非!” “姑娘,是劉mama來了!”姚夢嫻剛說完,外頭的丫頭宛香便掀了簾子進來。 宛香是剛從三等丫頭提拔上來的,上次因為摔了老太太心愛的蘭花一事,被姚夢嫻罰了十大板子,傷勢還未痊愈,便被姚夢嫻做主給許了人。 之前為了顧全名聲,便想給青黛留些顏面。正好現(xiàn)在出了這事兒,姚夢嫻自然有理由將其早些嫁了,府上之人也不會說她待下人苛刻,畢竟還是給足了嫁妝的。 至此,宛香就成了姚夢嫻屋里的二等丫頭。 “讓她進來吧!”劉mama是繼母身邊得力的婆子,她還是要給幾分顏面的。 “三姑娘,太太讓奴婢來請三姑娘去上房!”劉mama一進屋,行了禮之后便說明了來意。 姚夢嫻微皺眉頭,繼母此時讓她過去,怕是來者不善。醞釀了一夜,怕是此刻火正大著呢! 也罷!該來的總會來!“容我先梳妝,就這么去實在不敬!” 劉mama打量了一眼姚夢嫻的著裝,見其釵環(huán)皆未戴,,衣裳也是半舊不新的夾襖,她立刻笑著說道:“太太讓奴婢請您盡快去上房,奴婢來給姑娘梳妝吧!” 劉mama話剛說完,也不等姚夢嫻拒絕,直接上前給姚夢嫻挽起了頭發(fā)。 姚夢嫻無奈,只好朝著宛香使了個眼色。宛香是個機靈的丫頭,見狀立即會意,悄悄地離開了屋子。 姚夢蝶出了姚夢嫻的院子,臉上滿是幸災樂禍,她那位大伯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次被她抓到了由頭,三jiejie肯定要受罰。 ...... “待會兒你從府上拿些玉肌膏和一些滋補藥材送去鎮(zhèn)國公府,他們老太太受了驚,我也不能不表示。”顧誠玉坐在馬車上,朝著茗墨吩咐道。 “是!這玉肌膏?”茗墨忍住唇邊的笑意,滋補的藥材是給老太太的,那玉肌膏是給誰的?難不成還是給老太太?不說清楚,他辦砸了事兒可怎么好? “自然是給姚姑娘的,她不是受傷了嗎?”顧誠玉聽出茗墨話中隱藏的笑意,但他并沒有茗墨預想地那般羞澀,相反還說地十分坦蕩。 他現(xiàn)在的注意力可不在姚夢嫻身上,因為那公主是個麻煩。原先覺得這就是個驕縱的姑娘,但經(jīng)老師這么一提醒,他倒是覺得這是大興有意為之,也不知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明日皇上要召見使臣,還會舉辦宴席為大興使臣接風洗塵,不知這些人會不會鬧什么幺蛾子。 ...... “嫻姐兒,你這次傷了大興的公主,可知咱們府上有多為難?你給我跪下,若是不罰你,傳出去更叫那公主不滿?!笨率蠈⒁槐瓱岵铦娏诉^去,姚夢嫻心下一驚,險險地避開,可還是被茶水沾濕了袖子。 她忍著自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母親息怒!女兒也是逼不得已,那公主欺人太甚,不將咱們鎮(zhèn)國公府放在眼里。對咱們惡言相向不說,更過分的是,她還辱罵祖母。原本女兒受些屈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祖母年事已高,更何況還是朝廷一品誥命夫人,怎能讓她老人家受辱呢?女兒一時氣不過,這才沖動了?!?/br> “我怎么聽說她不是在辱罵你祖母,而是在找你的茬呢?”柯氏見姚夢嫻竟然敢躲,心里極為不暢快。只是之后姚夢嫻痛快地跪了下來,她便打算等會兒再發(fā)作,反正也不急于一時。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接見使臣 “她當時說她是金尊玉貴的公主,咱們鎮(zhèn)國公府的女眷算什么?都得給她讓路,這就是君臣之別。更何況她還讓咱們女眷都滾出來給她賠罪,祖母當時也在馬車內(nèi),您說這不正是不將祖母放在眼里嗎?” “至于找女兒的茬,那就是無稽之談了。女兒與她素不相識,今日是第一次見,何來找茬一說?還請母親明鑒!” 見姚夢嫻不卑不吭,臉上毫無懼色,說話條理清晰,柯氏的臉色比之前更沉了些。 “你倒是巧舌如簧,可即便當時那公主過分了些,那你也不應該對她動手。這事兒可不好收場,你闖了禍,未免帶累府上,罰肯定是要罰的。更何況若是不先罰你,對那公主也無法交代?!?/br> 柯氏冰冷的目光看向姚夢嫻,那如鷹隼般的眼神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個洞。 “你也別怪母親,若是府上先罰了你,大興使臣那邊必定不好再抓住此事不放,這都是為了你好。這些人可不會這么好說話,府上罰你肯定是有分寸的。這都是為了府里,你身為長房嫡女,享受了家族帶來的諸多好處,也得為家族名譽擔起責任來。” 姚夢嫻心中一沉,不知今日等待她的懲罰會是什么。希望宛香機靈些,否則她今日即便不死也得脫層皮。 孝道大于天,父母要責罰你,即便你沒有錯,那也得受著。 “這樣吧!先杖責二十,再跪祠堂一個晝夜!等你傷勢恢復一些之后,再罰抄一百遍,讓你長長記性!” 柯氏說的輕描淡寫,可聽在姚夢嫻的耳中卻猶如平地驚雷。杖責二十?她還焉有命在? 即便杖責有輕有重,但這是柯氏下的命令,難道還指望這幫婆子會手下留情不成? 就連劉mama都吃驚地看了柯氏一眼,二十?未免太重了吧?若是將三姑娘打出個好歹來,這又該如何交代? 三姑娘的未婚夫可是朝中熾手可熱的顧大人,若是因為太太,這門親事就此作罷,老太爺和老爺可不會放過太太。 “咳!太太?”劉mama輕咳一聲,即便太太看三姑娘再不順眼,那也不能太過了啊! “太太,顧府的梁mama來了!”門外丫頭來傳話,打斷了屋內(nèi)的說話聲。 “讓她進來回話!”柯氏臉上一僵,一大清早就派人過來,擺明了是來撐腰來了。 等梁mama走后,柯氏的臉色比之前更加陰沉了起來,但她到底還是冷靜了下來。 “太太!老太太說您今兒要帶著三姑娘去宮中赴宴,怕您忘了,特地派人來提醒一番。” 柯氏皺眉,“嫻姐兒犯了這樣的錯,還讓她去宮中赴宴?這不是讓人看咱們府中的笑話嗎?屆時那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