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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吧!” “但憑將軍吩咐!”常遠行了一禮,身上的銀色盔甲在雪光的照射下,顯得清冷又嗜血。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理應(yīng)避嫌 幾人分開行動,等顧誠玉到達城中常將軍府邸之時,這兩名御史還未從醉生夢死中醒過來。 顧誠玉他們來到兩人的院子,見院門前并無人守門,便一腳跨了進去。 “倒是省了本將軍不少事兒!”顧誠玉冷笑一聲,看著醉倒在貴妃榻上的兩人,目光自動略過兩名衣衫不整的舞姬。 “將他們給潑醒!”顧誠玉朝著身側(cè)的丁九吩咐道。 一大桶水自兩人頭上澆下,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兩人澆了個透心涼。他們打了個哆嗦,隨后從榻上跳了起來。 “怎、怎么回事?”姜蘭從榻上猛然坐起,臉上全是水,根本睜不開眼。 “什么人?大膽!”另一名御史金云孫也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漬,這才睜著迷蒙的雙眼,打量了一眼屋內(nèi)。 當(dāng)看到站在不遠處的丁九他們手上還拎著桶時,他立刻橫眉倒豎,“大膽,你是誰家的下人?不開眼的狗東西,竟然敢拿水潑本官,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兩位好大的威風(fēng)!怎么?可是對本將軍不滿?”顧誠玉冷哼一聲,朝著身側(cè)的丁九使了個眼色。 丁九將手中的水桶扔下,也不廢話,上前將兩人的腰帶扯下,給兩人來了個五花大綁。 “你、你們,顧大人?”姜蘭此刻腦子有些發(fā)懵,可當(dāng)看到顧誠玉的那一刻起,他的腦子又立刻清醒了過來。 “本將軍查出你們收受賄賂,現(xiàn)在將你們暫時關(guān)押,等候皇上發(fā)落?!鳖櫿\玉心中掛念著常遠那邊的進展,對于這兩人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這兩人雖然品級低,但御史的身份會讓常遠束手束腳。他還兼著監(jiān)察御史的身份,這兩人由他出手,算是名正言順,更為妥當(dāng)。 “憑什么?顧大人,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咱們在邊關(guān)待了兩年多,從來都是恪盡職守。您一來,就要將咱們關(guān)入大牢,這不得不讓下官懷疑您的動機啊!” 姜蘭有些不服,這位顧大人來了邊關(guān),他們也只見過頭一次。也是最近才聽說這位升了品級,如今已是正三品,且還是玉和關(guān)的主帥。 只是這位來邊關(guān)的時日尚短,怎么就能查出他們受賄一事了?明明他們做這事兒十分隱蔽??! “要抓你們,自然有證據(jù)?;噬吓赡銈儊肀O(jiān)察邊關(guān)各將領(lǐng),可你們不但收受賄賂,還助紂為虐,誣陷尹大人,實在罪無可恕。本將軍已經(jīng)將你們的罪證呈給了京城,你們等皇上發(fā)落吧!” 顧誠玉懶得廢話,這兩人膽子小又貪婪。貪了銀子之后,對那些明顯有異之事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甚至尹坤被誣陷,這兩人也參與了其中。 “將他們先關(guān)入地牢,找?guī)讉€靠得住的,單獨看押!”這兩人雖然沒什么本事,但他們與齊寰宇關(guān)系密切,可作為證人,不能讓其有事。 ...... “皇上,您歇會兒吧?”龐楚擔(dān)憂地看著皇上,他望著皇上的雙眼有些紅腫,眼中還有些淚花。 自從知道沒求到解藥之后,龐楚這幾日都是以淚洗面。他服侍皇上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從皇上五歲起,他就成了皇上的內(nèi)侍,情分自然深厚。 知曉皇上時日無多,他心里怎能平靜? 且皇上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的日子也到頭了。現(xiàn)在他終于能夠體會德安的心情了,人走茶涼。 看看德安現(xiàn)在的處境,龐楚認為今后自己或許連德安都比不上。畢竟德安是宮中的大總管,而自己現(xiàn)在連大總管都不是。 且皇上若真有什么不測,將來還不知會是誰繼位。畢竟大皇子如今年歲還小,能不能順利登基都是問題。他想來想去,覺得自己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如此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續(xù)了好幾日,將他折磨得憔悴不堪。 反觀皇上,卻比之前更加勤勉了,他是不解的。此刻什么都沒解藥重要才對,為何皇上反而不急了呢? 皇上將手中的折子放在了留中不發(fā)那一堆中,隨后才揉了揉眉心,神情中滿是疲憊。 “沈愛卿還有事要稟?” “皇上!這尹坤勾結(jié)大興,刺殺常將軍一事證據(jù)確鑿,皇上為何將彈劾的奏折一直留中不發(fā)?若是傳出去,未免讓人覺得皇上有意偏袒,怕是又要遭督察院那些御史彈劾?!?/br> 沈仕康抬頭看了皇上一眼,朝中已有人對皇上如此處事十分不滿。偏偏皇上將那封奏折壓了半個多月,一直留中不發(fā),讓人看不透皇上的用意。 這幾日朝中已經(jīng)有不少官員彈劾尹坤,偏偏皇上將這些折子都打回,并不理會?;噬喜艅倓偟腔?,處理朝政本就應(yīng)該謹慎行事,偏偏現(xiàn)在卻如此獨斷專行,實在讓朝中眾臣有些失望。 “此案疑點太多,光憑這幾個證人,一些似是而非的罪證,就將人定罪,實在太過草率。朕已經(jīng)命顧愛卿徹查此事,等他查過此事再說。” 皇上拿過一旁的茶碗喝了一口,苦澀的茶湯在喉間順流而下,他只覺得這味兒比往日更苦了些。 最近好似入口的東西都是苦的,苦到讓人想哭,苦到讓人無力。 “皇上!顧寺卿乃是尹都御史的師弟,他們二人關(guān)系密切,顧寺卿理應(yīng)避嫌才是,皇上怎會派他去查尹都御史的案子?這與法不合!” 沈仕康的臉色沉了下來,皇上這是擺明了想包庇了。尹坤本是顧誠玉的師兄,按照律法和常理來說,顧誠玉應(yīng)該避嫌。 皇上這么做,明日朝中彈劾的折子定會如雪花般紛沓而來。 “顧愛卿正好在邊關(guān),朕相信他定會鐵面無私,秉公處理。京城離邊關(guān)甚遠,從朝中派人去,不知要耽擱多久。此事就這么定了,在邊關(guān)傳回消息之前,不必再談?!?/br> 皇上將手中的茶碗擱在了御案上,讓沈仕康跪安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可沈仕康今日十分沒眼色,或者說他還沒達到自己的目的,還不想跪安。 “皇上,您如此行事,實在不妥。更何況顧寺卿現(xiàn)在手握兵權(quán),這就更為不妥了。微臣以為顧寺卿野心勃勃,雖說這次立了戰(zhàn)功,但這恰恰能證明其心機深沉。還請皇上即刻收回其手中兵權(quán),命其為副將,協(xié)助常將軍鎮(zhèn)守邊關(guān)?!?/br>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意難平 沈仕康見皇上已經(jīng)決定了尹坤之事,態(tài)度還如此堅決,他也有些無可奈何。 只不過尹坤和顧誠玉比起來,自然是后者更難對付一些。 “皇上!這里是諸位大臣新呈上來的奏折,這一摞都是彈劾尹都御史的,且他們皆認為顧寺卿此刻不宜手握兵權(quán)。若是尹都御史當(dāng)真起了反心,他們又是如此親近的師兄弟關(guān)系,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