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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正是奉旨來前來協(xié)助他的?!鳖櫿\玉已將手放在了馬背下,他總覺得他說起尹坤的時候,這些人的神情十分奇怪。 “協(xié)助?好啊!你就是那狗官的幫手?難怪要進(jìn)城,大伙兒快將他拿下,此人與那狗官是一伙兒的。” 他這一聲高呼,身后便呼啦啦出來一大群士兵。顧誠玉聞言立刻從馬背下方抽出長劍,茗墨也持劍站在了顧誠玉身側(cè)。 “大膽,本官乃是朝廷派來的監(jiān)察御史。你們竟然敢對本官動手,難道想造反?”顧誠玉飛身下馬,持劍與眾人對立。 “哼!就是因?yàn)槟枪饭伲壹覍④姴艜灰u,你們一來便問他,不是一伙兒的是什么?”那士兵見顧誠玉他們拔劍,立刻有些緊張起來。 他看這兩人身姿纖弱得很,沒想到這兩人身上還配著劍。 “與他廢話什么?先將他捉了關(guān)起來再說!”另一名士兵打斷了他的話,舉著長槍率先攻了過來。 其余士兵見他動手,自然緊隨其后。 顧誠玉和茗墨連忙揮劍抵擋,他們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丁字輩的幾名護(hù)衛(wèi)被他留在了武鈞府,這么多士兵,顧誠玉不得不親自上陣。 “不要傷其性命,打殘了不管!”若是殺了守關(guān)的士兵,那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是!”茗墨應(yīng)了一聲,立刻沖在了前頭。 這些士兵遠(yuǎn)遠(yuǎn)不是二人一合之?dāng)常櫿\玉和茗墨兵不血刃,以拳和腳,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地上就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哀嚎的身影。 “住手!”一名小將騎著駿馬,提著長槍向這里奔來。 待得近了,他將長槍奮力一擲,長槍如利箭朝著顧誠玉迎面襲來。 顧誠玉冷哼一聲,身子一轉(zhuǎn),輕松躲過。并一個側(cè)身接住長槍,反手一轉(zhuǎn),長槍以迅耳不及掩雷之勢朝著小將奔去。 小將沒來得及躲,就在長槍到達(dá)他身前之時,他愕然地看著長槍被釘在了馬蹄前。 此時駿馬還未停止奔跑,馬身撞在了地上露出一截的長槍上,失蹄將馬背上的小將給摔飛了出去。 一瞬間,人仰馬翻。 士兵們見顧誠玉如此勇猛,立即嚇得不敢上前。 此時顧誠玉和茗墨面前躺倒了一地的士兵,那小將被摔得七葷八素,躺在地上掙扎了半天也沒能起來。 “去通報,本官倒要看看,你們將軍還敢違逆皇命不成?”顧誠玉理了理身上略顯凌亂的斗篷,對上不敢上前的士兵說道。 茗墨知曉自家大人這是生氣了,沒想到這邊關(guān)之人的性情其他地方相差這么大。難怪之前聽人說邊關(guān)民風(fēng)彪悍,可這些人也太不懂規(guī)矩了。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 第一千零一百零一章 尹坤被關(guān)押 “我們將軍,將軍遇襲,還未醒來!”那小將好不容易爬起來,便聽到這話,又聽顧誠玉的自稱,便知是來頭不小。 “沒醒來?怎么回事?”顧誠玉隱在斗篷下的眉宇微微皺起,不是聽說這懷遠(yuǎn)將軍武藝高強(qiáng)嗎?只是一次夜襲,就受了傷? “不知您是?”小將明白此人來歷不俗,也不好過分得罪。且剛才對方露這一手,武功遠(yuǎn)遠(yuǎn)在他之上。 他們從武之人大多都是直爽的漢子,且更崇敬比自己厲害之人。 “朝廷派來的監(jiān)察御史顧誠玉,你們玉和關(guān)現(xiàn)在是誰主事?”顧誠玉打量了一眼這名小將,發(fā)現(xiàn)是位過了弱冠之年的青年,長得濃眉大眼,一身正氣。 一名士兵扶著小將站起身,“原來是顧大人,卑職乃玉和關(guān)的把總楊曉光,拜見顧大人!” “不必多禮!茗墨,將朝廷的公文和本官的帖子拿去與楊把總過目!”顧誠玉跨過地上還在哀嚎的士兵,將馬牽了過來。 “大人您與他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不知為何會打起來?”楊曉光接過帖子和公文仔細(xì)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之處,便疑惑地問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他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起不來的眾人,心中也有幾分不暢快。這顧大人下手真夠狠的,這些士兵只是比普通人身強(qiáng)力壯一些,根本沒什么武藝在身。 這顧大人竟然下此重手,可見并不是好善于之輩。 “楊大人,您是不知,這些人說懷遠(yuǎn)將軍有命,不許任何人進(jìn)城。我家大人可是聽聞玉和關(guān)被夜襲之事,這才快馬加鞭趕過來的。為了趕行程,連行禮都沒來得及帶上,還不是為了關(guān)心邊關(guān)的安危?誰想剛到這兒,就被這些人給攔下了。且他們不但對大人出言不遜,還說大人是大興的jian細(xì),簡直是豈有此理!” 茗墨從不是不知分寸之人,他實(shí)在氣不過。大人的艱辛他一直看在眼里,從小時候努力讀書,為家里掙銀子養(yǎng)活一大家子,到做官之后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都說他家大人讀書天賦高,可是誰又看見大人每日天還未亮就早起讀書練字?晚上更要讀書到很晚,自律到令人發(fā)指。 等考上功名之后,還要時時提防那些皇子和大臣的算計,簡直快要累成了狗。 他們大人每日都在算計,可那是因?yàn)樗凰阌?,就會活在其他人的算計之中。他追隨大人多年,真心心疼大人,活得實(shí)在太辛苦了。 可是這些個雜碎還要來侮辱大人,這讓他怎么能忍? 感受到來自茗墨的敵意,楊曉光聽聞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 “咳!你們這些個不開眼的東西,這位是朝廷派來的御史大人,豈是你們能污蔑的?還不快起來向顧大人賠罪?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 楊曉光的胸口還疼著呢!這些蠢貨凈給他找麻煩。 顧誠玉冷笑一聲,“哼!楊把總倒是好算盤,這么幾句賠禮就算了?本官乃是朝廷命官,被人如此侮辱,那朝廷的威嚴(yán)何在?” 楊曉光聞言頓時成了苦瓜臉,“顧大人,您也知道,這些人都是粗人,他們只會聽命辦事。這命令是明威將軍齊寰宇下的,咱們也只能聽命行事,還請顧大人海涵。” “那照你這么說,他們冒犯本官,本官就該輕易揭過,否則便不是海涵了?”也并非顧誠玉要斤斤計較,他這次來玉門關(guān),便是知曉這里情況不樂觀。 若是不樹立威信,如何能服眾?且他剛才聽聞師兄好似被這些人給關(guān)押了起來,如今還不知是什么狀況,心中便有些焦灼。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求顧大人原諒?”這些人與楊曉光那是過命的兄弟,他自然是偏袒己方的。 士兵們攙扶著跪了下去,嘴上說著請恕罪,臉上的神情倒也算真摯。顧誠玉見他們認(rèn)錯的態(tài)度還算誠懇,且這次傷得還不輕,算是給了個教訓(xùn),也就不打算再追究。 這些人的心思都是單純的,都是聽命行事。對他出手,或許問題還是出在師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