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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快撐不住了,只能這么做。圖師心中萬分抱歉,可此時此刻還是他的性命重要。 事急從權(quán),相信少主能夠理解的。 “??!”感受到脖間傳來的疼痛,顧萬千忍不住叫了一聲。 “圖師大人何必如此?”顧誠玉還是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接著竟然將剛才垂下的劍又舉了起來。 圖師心中大急,可是他眼前逐漸開始模糊起來。他迷糊看著顧誠玉朝自己走了過來。接著他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圖師一倒下,橫在顧萬千脖間的匕首自然沒了。 “還愣著干什么?還沒活夠嗎?” 顧萬千聽到顧誠玉近在耳邊的聲音,不由立刻睜開了雙眼,“小叔?” 顧誠玉點了點頭,隨后便蹲下身子,捏開圖師的嘴,用帕子包裹住右手,從中掰出一顆毒牙來。 顧萬千轉(zhuǎn)身一看,不由嚇得大驚失色。剛才還劫持他的圖師,此刻怎么會突然倒下了呢? 顧誠玉沉思了一瞬,這里也找不到捆綁的繩索,還是將胳膊先卸了再說吧!茗硯他們追了這么久,沒追到人應(yīng)該會返回來。 算了算時辰,估計要到了。顧誠玉將圖師撥正,拔下對方腰上的一根細(xì)針。 顧萬千看著顧誠玉的一舉一動,只覺得這個小叔實在太陌生了。他知道小叔會些拳腳功夫,可并沒見識過,沒想到小叔的功夫會這么厲害。 見顧誠玉將拔下的銀針包在了一方帕子中,顧誠玉看著銀針一端泛著幽藍(lán)的色澤,他不禁心中一緊。 他此刻心中十分矛盾,既希望圖師死了,可又不愿意對方就這么死了。 可若是圖師沒死,落入小叔手里,還能有什么好下場?且圖師若是熬不過刑罰,將他供述出來,他不敢想象,小叔會怎么對自己。 畢竟是他背叛小叔在先,他不免心中惶惶。 倘若圖師死了,那他之前費心費力保下對方,算是白忙活了。且此人畢竟是...... “小叔!此人著實可恨,他死了嗎?”顧萬千望著顧誠玉,雙目微閃。 顧誠玉抬頭看向顧萬千,頓了半晌,才道:“并未!” 顧萬千總覺得自家小叔看著自己的目光與以往不同,只是他此刻心中正在糾結(jié),來不及想太多。 “大人!”茗硯帶人匆匆趕來,向著顧誠玉行了一禮。 “你將此人帶去大理寺,與布柯分開關(guān)押!”顧誠玉隱晦地看了一眼顧萬千,接著便發(fā)現(xiàn)對方的面色比之前更慘白了幾分。 “是!那小人就先告退了?!避幏愿缼讉€護(hù)衛(wèi)將圖師五花大綁,得了顧誠玉的首肯之后,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小叔,這些人是什么人,難道真是刺客嗎?”顧萬千滿臉的震撼,心中卻迅速向著對策。 “嗯!你怎會在此處?” 聽到少年低沉柔和的嗓音又在耳邊響起,顧萬千不禁心頭一顫。 “我,我是跟著呂姑娘來的?!鳖櫲f千臉上恰到好處地浮現(xiàn)出了一抹紅暈,低垂著頭,不敢看向顧誠玉。 “跟著呂姑娘?為何?”顧誠玉眉峰一挑,對顧萬千的答案顯然有些疑惑。 “我、我......”顧萬千結(jié)結(jié)巴巴地我了半天,之后的話愣是說不出口。 “哦!是那位呂姑娘?” 顧誠玉轉(zhuǎn)身看向正被小丫頭扶著走過來的呂云傾,這么看來,這姑娘也不是沒有嫌疑,誰知道她是不是顧萬千找來的擋箭牌呢? 第一千零五十章 說謊 依翡此刻大張著嘴看向顧誠玉,她之前自然沒心思看顧誠玉的相貌。此刻一看,倒是覺得驚為天人。 看來傳聞?wù)f得是真的,這位顧大人果然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民女呂云楓多謝顧大人救命之恩!” 雖說呂云傾知道顧誠玉之前拿她的性命冒險,可形勢比人強(qiáng),誰叫她只是個平民之女呢? “呂姑娘不必言謝,本官身為朝廷命官,自然不會看著姑娘慘遭毒手?!鳖櫿\玉淡淡一笑,溫潤之氣一覽無余。 呂云傾只覺得眼前之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一臉銳氣十足,不將人放在眼中的模樣。此刻說話卻與之前判若兩人,柔和的語氣,舒緩的面容,讓呂云傾不禁放下了剛才生起的芥蒂。 這明明是一位溫潤如玉的公子哥兒,哪里有之前那般狠戾的模樣?或許之前是因為情急,對方有失禮之處也是能諒解的。 其實呂云傾這般想,自然是因為這張臉的緣故。貌美之人做錯事,旁人會百般為其尋找借口,認(rèn)為對方總有不得已的苦衷。 至于長相平平之人,旁人可不會費心思為對方找借口,這是人的通病。 “之前因怕此人傷害姑娘,便出此下策。若是讓姑娘受驚,還請姑娘見諒!”顧誠玉不咸不淡地說了兩句,隨后便想著如何將話題引到顧萬千身上來。 “顧大人言重了,剛才事態(tài)緊急,民女也是識大體之人,自然不會責(zé)怪!”果然,顧大人這么做是有理由的,呂云傾肯定地想道。 “萬千,如今呂姑娘來了,你何不將剛才之事說清楚?你也知道,你出現(xiàn)在這里,本官必然要查清楚的,可不能因為你是本官的侄子,而有所徇私?!?/br> 顧萬千連忙抬頭看向顧誠玉,見顧誠玉的面色似乎比之前緩和了幾分,他不禁心中松了口氣。 他對這個小叔還是有幾分了解的,若是小叔不挑明了說,那多半是隱忍不發(fā),實則心中已然懷疑上了。只此刻既然小叔挑起這個話題,那多半是心中的懷疑去了大半。 “小叔!這......”顧萬千撓了撓頭,臉上紅如朝霞,神情也是扭扭捏捏,讓身旁的呂云楓主仆倆覺得有些怪異。 “呂姑娘,剛才我這侄兒說他是跟著你們馬車來的?!鳖櫿\玉望著呂云傾的面上帶著一股淺淺的笑意,實則心中對顧萬千的話半分都不信。 他在樹梢上時曾經(jīng)聽到呂云傾說她們來這里不久,若是顧萬千跟在她們后頭,那顧萬千的馬車絕不可能向梅林深處駛?cè)ァ?/br> 且呂云傾她們根本就沒看到顧萬千的馬車,那就說明顧萬千比呂云傾她們早到了不少時間。 這說明什么?說明顧萬千在說謊,答案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他真是沒想到?。‘?dāng)初那個單純?nèi)菀诐M足的少年,竟然會成為一個功于心計之徒。 看看對方的演技,說臉紅就臉紅,謊話信手拈來,讓他都不得不佩服。 難道說算計人心本就存在于對方的骨子里了嗎?也對??!出生于大興皇室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或許生來就會謀算。 “什么?”呂云傾雙眸微閃,接著便沉默了,似乎不知該說些什么。 顧誠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姑娘也是個有算計的,難道她會不知道顧萬千到底是不是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