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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兩邊山峰陡峭,前方還有大河攔截,若要過此路,還需繞道行走。 周伯仲遇到伏擊,能從此處而過,三面有伏擊,前面亦是河流。只死傷兩萬士兵,已經(jīng)算是周伯仲的能耐了。 這封信件中的內(nèi)容與他在書史上看到的大致相同,顧誠玉仔細分辨了其中的字體,眉頭緊緊皺起。 老師的字跡他自是認得的,這字跡確實是老師所書,而最后的落款和私章,亦沒有任何能質(zhì)疑之處,然而顧誠玉卻在其中看到了一點端倪。 據(jù)薛皓禎在另一封信中所言,這封信是他想方設(shè)法截獲的,那這封信應(yīng)該是沒能送出去的。薛皓禎不可能將此信重新撰寫一份,再交由大興。 那為何之后事態(tài)發(fā)展卻與信中所言一般無二?難道這封信曾經(jīng)被送出去過不成?這是一大疑點! 且之后薛皓禎為何沒有及時將這封信呈給皇上?此信可挽救諸位將士性命,難道不應(yīng)該第一時間將他呈給皇上嗎? 即便當(dāng)時皇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對薛氏下手,那薛皓禎就更應(yīng)該呈上,以此來做薛氏的保命符,更能即可以證清白。 顧誠玉微闔雙目,思忖良久,覺得有兩點可能。 一是薛皓禎認定不管此信有沒有交出,皇上都不會改變對薛氏處罰。 二是有人暗中監(jiān)視他,而他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了。 若是第一點,那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扇羰堑诙c,顧誠玉也覺得可能不大。 聽說薛氏被抄家滅族當(dāng)日,薛皓禎以身體不適為由,請了病假,并未上朝。 當(dāng)日薛皓禎之子薛世謙還在翰林院任職,此人當(dāng)日就在翰林院被拿獲。 只是事情真有這般湊巧?薛皓禎當(dāng)日為何沒有上朝,果真是病了嗎? 顧誠玉看了看桌上的幾封書信和名單,若薛皓禎早已猜到薛氏的結(jié)局,肯定會留有后手。 這后手怎可能僅僅是這幾封書信和名單?顧誠玉看著桌上的名單,忽而一笑。 柳素兒見顧誠玉原本面色凝重,可之后卻突然神情一松,最后竟輕笑一聲,仿似已不將這些罪證放在心上一般,她不禁萬般疑惑。 顧誠玉將桌上的罪證一股腦兒收起,隨后竟然放進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既是這般,這罪證必然不能讓柳素兒另投他人。 譚mama和秦叔見狀,不由上前扯過柳素兒,一副有將其護在身后的架勢。 顧誠玉見譚mama等人如臨大敵,只混不在意。隨后他莞爾一笑,也并不言語。 “顧大人,不知您看過之后作何感想?”柳素兒雖感念譚mama二人對她的恩德,卻也不愿就此退縮。 “感想?”顧誠玉撇過頭,略微沉思片刻。 “有時候眼見未必屬實!”他施施然走到桌前坐下,此時倒是拿過桌上的茶碗,將碗中已然冷卻的茶水一飲而盡。 “顧大人所言,是說祖父的罪證未必是真?難道祖父還會冤枉了這些人不成?更何況其中還有佐證,可不是祖父信口雌黃!” 聽聞顧誠玉否認自家祖父搜集來的罪證,柳素兒有些氣憤。 更何況顧誠玉剛才還將罪證給藏了去,現(xiàn)在又是這般說法,難道真的打算毀滅證據(jù)不成? 在她看來,顧誠玉只是不想承認罷了!可顧誠玉以為她沒有留后手嗎?難道她真的會這般愚蠢? 顧誠玉淡淡一笑,“姑娘切勿激動,這份證據(jù)暫且交由本官保管。姑娘之前沒有找其他官員說過此事吧?否則你如今還在不在世都是兩說,更別談為薛氏翻案了。” 柳素兒不禁一震,她不是愚鈍之人,此事只需細細一想,就能理出個大概來。 若是她拿著罪證去找京城其他官員,那些官員會不會為她做主都是兩說。說不得還會將罪證給扣下,畢竟誰知道她找的那些官員會不會已經(jīng)暗中與大興勾結(jié)呢? 再者,即便那官員對此事不欲沾手,即便將罪證還給了她,可也不保證對方不走漏了風(fēng)聲。 屆時,她一個弱女子,又毫無根基,怎能抵擋得住那些個豺狼虎豹? 這般一想,柳素兒不禁后背嚇出了冷汗。 那依照顧誠玉的意思,應(yīng)該是不會殺自己了。只是,此事若就此作罷,她實在心有不甘。 “顧大人也不要危言聳聽,小女有幾肺腑之言,還請顧大人聽進一二?!?/br> 顧誠玉挑眉,點頭應(yīng)下。 “如小女相信祖父一般,大人肯定也是相信您的老師的。譚mama之前在京城待了二十多年,自然聽過梁大人的事跡。當(dāng)時朝中無人不說梁大人為人正直,一身浩然正氣,并恥與和貪官污吏為伍。這樣一位心系百姓、心系江山社稷的好官,怎會做下如此有損名節(jié)之事?” 柳素兒直視顧誠玉,眼中帶著一如既往的決然和堅定。 第一千零十二章 逃犯 不等顧誠玉開口,她接著又道:“如此,還請顧大人查明真相,洗刷薛氏冤屈,并還梁大人清白!” “姑娘倒是好口才!”顧誠玉雙眼中精光閃爍,但面上卻不動聲色,讓柳素兒有些拿不準(zhǔn)了。 照之前他們查到的消息,這顧大人比她還小上一歲??墒菍Ψ絽s像在官場浸yin許久的老人,讓人探不清虛實。 顧誠玉起身,一把拉開了門栓,抬腳就跨了出去。 柳素兒不由一驚,“顧大人?” 顧誠玉頭也未回,“你只在此處待著便是,有事本官自會派人來尋你!” 望著拿到纖長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柳素兒不禁狠狠松了口氣,癱坐在了地上。 她知道,顧誠玉這便是答應(yīng)了的。 等候在院中的張揚等人見顧誠玉出了屋子,連忙恭敬地候在一旁。 張揚眼角偷瞄了顧誠玉一眼,又看向坐上地上,泫然欲泣的柳素兒,不由神情有些古怪。 “大人,小人剛才看到了萬千少爺!”茗硯見到自家主子,連忙上前稟報。 雖說這是小事,但大人說過,別小看這些旁枝末節(jié),有時候這些小事也會成為成敗的關(guān)鍵。 “哦!萬千就住在南城,在此處見著他,倒也并不奇怪。” 剛說完,顧誠玉便抬頭看了看天際。此刻約是卯時初,這么早就出門? 不管是作坊,還是鋪子,此刻都還未開門,萬千這么早是要去何處? “他可是獨身一人?你見著他時,他可有什么異常之處?”顧誠玉怕是鋪子或作坊出了什么問題,因此才多嘴一問。 “萬千少爺身邊并無旁人,他走得極快,小人剛準(zhǔn)備喊他,他便閃入西邊一條巷子中,隨即就不見了蹤影。” 茗硯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可隨后他想了想,又十分肯定,此人應(yīng)該就是萬千少爺。 顧萬千常去顧府,因此茗硯對他十分熟悉。只看背影就能認出來,因此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