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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 顧誠玉竟然敢濫用私刑?剛才那人是何人? 那顧誠玉會不會又對他和李太行用刑?而后將什么亂七八糟的罪名都按在他的身上? 閔峰心中恐慌不已,聽著里頭鞭子的抽打聲,和那人痛苦的悶哼聲,頓時不寒而栗。 這鞭子要是抽在他身上,那得是多疼?他可不能保證自己能挨得過幾鞭子,他可是讀書人,身體孱弱得很。 “??!”終于忍不住,此人疼得驚呼出聲。 顧誠玉點了點頭,看來也不是不可攻克的,能感覺到疼就好。 就怕對方信念太強(qiáng),對身體上的疼痛十分麻木。 連續(xù)抽了十鞭子,陸琛側(cè)首看了一眼顧誠玉。 卻發(fā)現(xiàn)顧誠玉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對面皮開rou綻的男子,并沒有喊停的打算。 陸琛心中一凜,他沒想到顧誠玉的性子會如此冷酷,冷酷到超乎他的想象。 就連他看得都于心不忍,而顧誠玉竟然看起來還十分悠然自得,這得是多強(qiáng)大的心性? “停!”陸琛見衙役手中的鞭子抽打出去之時,還帶出了絲絲血rou,不由有些反胃,連忙叫了停。 差不多了,再打人就受不住了。剛才還悶哼幾聲,后來便是慘叫,這會兒連聲響都沒了。 見對方頭都垂了下來,陸琛心里瞬間沒了底,“該不會是打死了吧?” 顧誠玉懶洋洋地回了一句,“放心吧,沒那么容易就死了!” 這些衙役上刑很有經(jīng)驗,怎么可能就十幾鞭子,便把人打死了?不存在的。 “那......他暈過去了,咱們怎么辦?” 顧誠玉聞言奇怪地看向陸琛,沒看出來這小子這么單純??! “能怎么辦?繼續(xù)審?。 ?/br> 顧誠玉轉(zhuǎn)頭,看先衙役道:“用水潑醒!” 衙役連忙恭敬地應(yīng)是,接著一瓢冷水便澆在了此人的臉上。 此人悠悠轉(zhuǎn)醒,他勉強(qiáng)睜開雙眼,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說吧!”少年冰冷的聲音在耳邊回蕩,他蠕動著雙唇,到底還是沒有開口。 顧誠玉皺眉,看來意志還挺堅定?他已經(jīng)沒了耐性,再打下去,人也不一定能吃得消。 “你!”顧誠玉指了指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牢頭,“去找兩條長凳過來,再找些完好的青磚!” 牢頭雖然不知顧誠玉要做什么,但欽差大人吩咐了,他照辦就是了,哪里還敢提出疑問? 第九百二十八章 老虎凳 陸琛將疑惑的目光投了過來,“這是要做什么?” 顧誠玉挑了挑眉,“我這人不喜歡太血腥,便想到另一種法子,好叫這位免受皮rou之苦!” 對,這種法子不是皮rou之苦,而是折骨之刑! 陸琛聞言一愣,他可不信顧誠玉會就這么放過此人。連一點內(nèi)幕都沒問到,讓他自己就這么放棄,那都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說是顧誠玉了。 所以,這免受皮rou之苦,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 “咳!你悠著點,此人還有些用處!” 他突然不知該說什么了,顧誠玉能夠面不改色地將鞭刑從頭看到尾,可見不是一般人。 黑衣男子掀了掀眼皮,隨后又垂下頭沉默不語。 顧誠玉微勾雙唇,希望等一下你還能這般硬氣! 前世古代那些刑罰可不少,總有一樣能讓此人承受不住,撬開他的嘴其實并不難。 沒過上一刻鐘,牢頭便大汗淋漓地過來了。 他身后跟著兩個衙役,一個手里拿著兩條長凳,還有一個捧著好幾塊青磚。 顧誠玉示意兩人將東西放下,接著便將兩條長凳擺出了十字形狀,后對牢頭說道:“你們將兩條長凳綁在一起,綁牢了,要是中途撒開,就唯你們是問?!?/br> 陸琛一臉好奇地看著顧誠玉折騰,這刑罰不就這兩樣嗎?難道還玩出新花樣來了? 可顧誠玉之前又沒接觸過這些,他又是如何想到的? 看著兩張凳子綁牢固之后,顧誠玉便示意兩人將黑衣人帶過來,放在條凳上。 兩名衙役面面相覷,將黑衣人從架子上松綁,接著拖向了條凳。 “把腰際、胸膛、腿彎處都綁上繩子。與條凳綁在一起,綁緊了?!?/br> 顧誠玉施施然坐下,看此人到底能熬到什么時候。 陸琛一頭霧水,看著顧誠玉折騰了半晌。等衙役們將人綁好之后,他不由翻了個白眼。 這刺客這樣坐著還挺舒服?比之前綁在架子上要省力多了,這難道是想讓他歇會兒? “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等會兒上刑,你可能會覺得生不如死,何必白白受這樣的苦楚?” 顧誠玉搖頭嘆息,其實被上刑,有時候還不如痛快地死去,一了百了。 然而現(xiàn)實是殘酷的,活著比死去更痛苦,更需要勇氣。 所以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子只是看了一眼顧誠玉,眼神呆滯,了無生氣。 顧誠玉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地上青磚的厚度,還挺厚。 “把磚搬來,塞在他的腳后跟處。先塞一塊,讓他嘗嘗這老虎凳的滋味。” “老虎凳?”陸琛這會兒倒是算是看出顧誠玉的目的來了,他不得不承認(rèn),顧誠玉此刑可真是毒??! 不見血,卻能讓人疼痛難忍。不過,這老虎凳的名字,還真貼切。 “開始吧!” 因為小腿處綁得很緊,衙役們還是花了不少力氣,才將一塊青磚塞在了此人的腳后跟處。 “?。 焙谝氯藳]忍住,疼得喊出了聲。腿骨像是要被折斷似的,疼得他冷汗直流。 “說不說?”衙役們很無師自通,放了一塊磚,見此人疼得呼喊起來,眼前一亮,自發(fā)問了起來。 這個刑具可真新鮮,之前是沒見過的,以后算是多了一樣讓嫌犯招供的幫手。 此人咬著牙,硬是沒吭聲。他劇烈喘息著,仿佛說上一句話都費力。 衙役又看向顧誠玉,“大人,可要再加?” 顧誠玉點了點頭,才第一塊磚,一般扛過鞭刑的人都能忍下來。 費力搬開此人的雙腿,又是一塊磚加上,此人立刻便大喊了起來。 他費力喘著粗氣,綁在另一張條凳上的雙手費力掙扎著。 “說還是不說?”衙役又問了一遍,等了片刻,此人還在呼喊,并沒有回應(yīng)。 這次不用請示顧誠玉他們,他們也明白了,直接便加了第三塊磚。 顧誠玉知道,成不成,就在這第三塊磚了。 這樣厚度的磚塊,加到三塊已經(jīng)是極限,平常人兩塊都能吃不消了。 這人是習(xí)武之人,因此韌帶要比一般人更柔韌些。只可惜,柔韌也是有限度的。 若是再加下去,腿都能骨折。意志堅定之人,若是這三塊都忍下來,那腿斷了,也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