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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那后果將一發(fā)不可收拾?!?/br> 兵部左侍郎朱奎出列,他認(rèn)為此事光憑一己之力,很難湊齊這么多銀兩,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夏清此舉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顧誠玉與自家嫡三子乃是至交好友,于情于理,朱奎都得替顧誠玉說上兩句好話。 皇上雙眼微闔,他心中正在細(xì)細(xì)思量此事的可能性。夏清的私心他固然明白,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法子。 顧誠玉有能耐,湊上一部分賑災(zāi)的銀兩應(yīng)該不成問題。只可惜時間非常緊迫,他就怕顧誠玉來不及。 “皇上!微臣以為,賑災(zāi)的銀兩可以稍緩,戶部可先湊出一部分來安撫災(zāi)民。另讓臨近天椏江的各大府城開倉放糧,每個州府只需拿出一部分,先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再說?!币と缡翘嶙h道。 這是他目前為止,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哼!尹御史,你的觀點本官無法贊同。你可知那些府城的糧食都是有定數(shù)的?若是將他們的糧食抽調(diào)給那些災(zāi)民,那日后他們需要糧食的時候,糧食又從哪里來?” 長天府決堤,其他的州府也一樣不安全。每個府衙的倉稟就是用來救命的,哪個會這么大方,將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糧食拱手讓人? “首輔大人,下官剛才所言是說各個州府抽出一部分來,并未說全都拿出來,想必他們應(yīng)該是愿意的。再說如今情況特殊,只要下了皇命,他們難道還敢有反抗的念頭不成?現(xiàn)在可不是自掃門前雪的時候,大家必須齊心合力,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才是?!?/br> 皇上聞言不由暗自點頭,尹坤說得也不無道理。 “尹愛卿言之有理,讓其他府城先拿出一部分糧食,解了燃眉之急再說?!被噬险J(rèn)為這是目前最簡單、最快速的方法了。 德安原本正聽著幾位大臣在商討賑災(zāi)的解決之法,誰想一轉(zhuǎn)眼便看見小全子在后頭探頭探腦。德安立即皺眉,雙眼圓瞪。 現(xiàn)在可是朝會,小全子竟然會這般沒眼色? 小全子見德安等過來,他的臉上反倒沒什么懼意,而是朝著德安拼命眨了眨眼。 德安不由氣急,除非小全子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否則他定要讓小全子吃頓排頭。 瞄了一眼皇上,德安輕手輕腳退到了大殿后頭,剛走到小全子面前,小全子就將一封紅色的加急信拿了出來。 德安見狀,哪里還敢多言?他拿著書信就向殿內(nèi)走去。 “皇上!”德安將書信遞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有些訝異,顧誠玉才剛送了飛鴿傳書,這里就有一封加急信。 聯(lián)想到之前他欽點胡茂深為欽差,也許這信正是胡茂深所寫。 第八百七十九章 揠苗助長要不得 皇上將手中的紙條展開,只見上頭所書,“錢繪椿已于六十九年七月二十八自盡謝罪,臨近天椏江的杭天府下游之處,江堤已有漏水跡象。望朝廷早日撥銀修繕,并發(fā)放救災(zāi)銀兩。” 皇上心中一沉,再看下頭,果然是胡茂深。 按照紙條上所署日期來看,這事兒已經(jīng)是好幾日前的消息了,而顧誠玉的消息卻是比胡茂深早到了一日。 看來顧誠玉有其他方法傳遞消息,比一般的飛鴿傳書更迅捷。 不過此刻皇上卻沒心思關(guān)注這些,他的全副心神都在杭天府和應(yīng)南府江堤漏水一事上。 這樣一來,從其他府城調(diào)集糧食的事兒就得再考慮考慮了。 要是其他州府也發(fā)生了水患,而他們的糧食卻被借調(diào)給了長天府災(zāi)民,那其他州府的災(zāi)民又當(dāng)如何? 這都是不可預(yù)估之事,凡事都得做好最壞的打算。畢竟國庫空虛,屆時可拿不出更多的賑災(zāi)銀出來。 皇上沉吟片刻,將紙條緊緊捏在手中,隨后才道:“長天府知府已經(jīng)自盡謝罪,杭天府的江堤正在漏水,朕必須得撥銀修繕江堤和救助災(zāi)民。沈愛卿,戶部撥銀八萬兩,其中五萬兩做安置災(zāi)民之用。其余三萬兩,用來修繕江堤漏水之處?!?/br> 皇上揉了揉眉心,銀子,到處都需要銀子?;噬贤蝗幌氲搅颂岣哔x稅,只是片刻過后,他便搖了搖頭,暫且放下了這個念頭。 就算要提高賦稅,也不是那些百姓的,而是那些富商巨賈的。 本朝對商稅并不嚴(yán)苛,商賈比起平民百姓來說,這日子簡直是賽神仙。 士農(nóng)工商,商排在末位,其地位低下,本就應(yīng)該為朝廷盡一份力。 再說百姓們都是靠著這點耕地過日子,而商賈們每日卻有成百上千的銀子從手里過,他們的銀子好似流水,每日禮吃香的喝辣的,比他這個帝王還要富有。 只是現(xiàn)在明顯不是提出改革商稅的好時機,改革商稅其中受到的阻礙不會小。一旦開始施行,朝廷必將又有一番動蕩。 就算改革商稅能有成效,但這成效來得實在太慢了,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 皇上止不住又嘆了一聲,隨即將目光放到了夏清身上。上次從夏清身上榨出了一百萬兩紋銀,看來夏氏的油水頗豐啊! 皇上雙眼微咪,望著夏清的眼神好似豺狼一般,露出一絲貪婪和狡詐。 夏清見皇上如此神態(tài),不禁背脊一涼。 這樣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皇上該不會是又想打他的主意吧?上次族中出了一百萬兩,差點就傷筋動骨了。 這要是再來這么一次,族中那些老家伙不鬧個天翻地覆才怪。 過了片刻,夏清迅速抬頭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皇上正盯著他若有所思。夏清心中大駭,神情微微起了變化。 這么多年來,族中仗著有他撐腰,確實是撈了不少銀子。 而他的祖地正好是應(yīng)南府,若是皇上真的打他的主意,顧誠玉又正好在江南,那自己可真是鞭長莫及?。?/br> 尹坤的眉頭差點要打成了死結(jié),才八萬兩銀子,這怎么夠? 更別說這其中三萬兩還是修繕江堤用的,只剩下五萬兩能夠安置這些災(zāi)民嗎? 尹坤知曉,這銀子雖然少,但國庫是真的再也拿不出了。 就算他提出反對,那也是無用的,因為皇上變不出銀子來。 “皇上,若是將八萬兩發(fā)放江南,那國庫中就只有二萬余兩,這如何使得?拋開朝廷的開支不說,要是哪處急需銀錢,國庫可拿不出銀子來了。” 沈仕康心中大急,這下國庫算是被搬空了,要真有什么突發(fā)狀況急需用銀,那他從哪里變出銀子來? 皇上連眼角都沒留給沈仕康,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夏清。 “夏愛卿,朕之前欽點你的弟子閔峰為巡江御史,前去江南巡視江堤。他到江南已有不少時日,為何不曾有消息傳來?難道江南的江堤根本沒問題?那長天府的決堤又該如何解釋?” 皇上對閔峰十分不滿,到了江南已經(jīng)好幾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