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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危急時刻,用來救命的丹藥。 現(xiàn)在服用,他是怕待會兒圖師又帶人折了回來,更何況后面還有那四人呢! 接著顧誠玉舉步往赫巴走去,他要看看在此人身上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茗墨和茗硯頓時變得沮喪,還有些不甘心。 只要再加把力,圖師一定能被他們給拿下,真是太可惜了。 “大人,咱們也沒看見什么信號,怎么就有人將他救走了呢!他這次可是對您下手了,要是下次再卷土重來,那咱們還真是防不勝防?!?/br> 茗墨嘆了口氣,對這次江南之行深深地擔憂起來。 這次可不同于上次去河間府,雖說是去處理江南水患,但他總覺得這事兒危險得很。 因為朝中許多官員都與此事有所牽連,大人這時候升官,可真是將命都要豁出去了。 難怪皇上這次會這么大方,不但給連升三級,還給了尚方寶劍和金牌。 想來皇上也是知道這次的事太過兇險,這才給了這么多好處。難怪人家是帝王呢?可真是精于算計。 不過這尚方寶劍和金牌對付一下官員和百姓倒是挺有用,卻震懾不了躲在暗處伺機下手之人??! “大人,茗墨說得對。這次將人放走了,下次咱們可得加倍小心了?!?/br> 茗硯也十分不甘心,不過他轉眼看到地上躺著的那漢子,便驚奇地叫了一聲,“大人小心!” 說罷!便和茗墨提起手中的劍朝著漢子和顧誠玉走去。 顧誠玉展眉一笑,“放心吧!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br> 茗墨他們皆十分驚訝,“怎么回事?之前咱們可是打算將此人給擒住的,您說要留活口,咱們也沒下死手啊!” 顧誠玉將目光放在漢子的身上,只見其大腿處血rou模糊,像是被灼燒過似的。 就連大腿處流出的血液都是黑色的,那處基本看不見鮮紅的血rou。 這應該是剛才那圖師拋撒毒藥時,男子不小心沾上的。 因為圖師拋撒解藥并沒有注意風向,而男子又離圖師不遠。風正好將毒藥往男子的方向吹去,對方應該是避之不及,在腿上沾上了點。 當時男子受了不輕的傷,已經半跪在地上。毒藥撒來了,男子自然來不及跑了。 茗墨他們全身戒備,見自家大人已經湊上了前。而地上那人確實是一動不動了,他們這才放下手中的劍走了過來。 男子身上還有大小不一的傷口,這都是顧誠玉和茗墨他們在他身上留下的。 然而致命的并不是毒藥和那些傷口,而是插在男子胸口上的一截斷裂的九節(jié)鞭。 很明顯,圖師在離開之前親手將這漢子給殺了。為的自然是怕漢子被顧誠玉俘虜,將他們的秘密給暴露出來。 不得不說,圖師做事果決,且還心狠手辣。不過,這或許就是這些人口中經常念叨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吧! “這人是被他的同伙殺死的,他帶不走此人,又不能讓此人落入咱們手中?!?/br> 顧誠玉圍著漢子手了一圈,接著又吩咐道:“將他的衣裳脫了,看看他身上有無線索?!?/br> 顧誠玉指揮著兩人將漢子剝了個精光,順便在衣裳內翻找一番,隨后他對著裸體的漢子左右觀察起來。 茗墨和茗硯對視一眼,這怎么瞧著怎么奇怪,三個男子對著另一個男子的裸體看得聚精會神,而且地上躺著的這個還是死人。 顧誠玉當然不可能去看漢子的重要部位,否則他非得吐了不可。 顧誠玉先將目光放在了漢子的胸口處,此處正是九節(jié)鞭頂端插入的地方。 “咦?”顧誠玉突然看見傷口那處好像有些異常,他上前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起來。 他沒有拔出九節(jié)鞭的頂端,而是拿著帕子將周邊的血跡給抹去。 “大人!還是小的來吧!”茗硯見顧誠玉親自動手,連忙阻止。 那雙修長如玉的雙手正在干著這樣的粗活,簡直是暴殄天物,真是罪過!罪過! 顧誠玉擺了擺手,他接著將那處給擦拭干凈,皮膚上果然露出了一個像是刺青的圖案。 他湊上去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圓圈,里面有一些圖形像是藤蔓。 只可惜正中間最關鍵的地方,竟然被那把九節(jié)鞭的刀刃給破壞了。 顧誠玉嘆了口氣,看來圖師在殺死漢子的時候,竟然還有意將漢子身上的證據給毀去。 當時圖師還要顧著逃命,竟然在這般危急的情況下,還能這般冷靜,可見是個人物。 第八百四十章 沒話找話 此人在他們的群體中,地位應該不低。 然而這兩人竟然要來殺自己,顧誠玉能肯定是他這次的江南之行必然阻礙了對方的計劃。 他將目光下移,隨后便發(fā)現(xiàn)漢子的手臂內側竟然有個狼頭的圖騰。 咦?他有些疑惑,上面這個被毀去的圖騰可以解釋為是哪一派的標識。那下面這個狼頭呢?難道是代號? 還是這根本就是漢子的興趣?顧誠玉皺眉,看來他回京城之后,得好好調查一番了。 他本想將尸首翻過來看看,可一看手中的帕子,連忙嫌惡地將帕子扔在了一邊。 “咳!將他翻過來看看!”顧誠玉頭往旁邊一撇,對著茗墨他們吩咐道。 茗墨他們面不改色地上前,將漢子翻了個個兒。 “哎呀!大人,這人是有多久沒洗澡了?身上都臭了!”茗硯將人翻過來之后,連忙跳到了一旁。 站在一旁的顧誠玉已經深呼吸了好幾口,他剛才蹲下身察看的時候,就聞見了這尸身上的味兒了。 也是實在受不了了,這才站起身的。原本漢子穿著衣服還不覺得,沒想到脫了衣服會這么臭。 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讓顧誠玉無法形容。 仔細看了一眼漢子的背面,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之處。 只是漢子的身軀比一般人健碩了不少,身上的毛發(fā)也很多,皮膚較為粗糙。 “好了!咱們走吧!”顧誠玉拿另一張帕子使勁兒擦了擦手,聞了聞,感覺沒了異味,這才將帕子給扔了。 反正這些帕子很普通,上面什么圖案和字都沒有,就是普通的白色絹帕。 是顧誠玉用來以備不時之需的,就算被人撿了去,也看不出是誰的。 顧誠玉提著軟劍,在漢子的兩處圖騰上都劃了幾道口子。他不會將尸身帶走,但也不能讓別人看見這圖騰。 “大人!這人死在這里,會不會有麻煩?之前咱們在茶寮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都看見過他的,當時咱們也在。” 茗墨有些擔心,他們和圖師兩人是前后腳走的。而現(xiàn)在漢子死了,那些人會不會懷疑到他們頭上? “那又如何?反正他們又沒有親眼所見?!避幉灰詾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