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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不應(yīng)該這般容易中招才是,二皇子豈會如此不當(dāng)心?師兄可知是怎么中的毒?” “據(jù)說是以為較為受寵的侍妾下了手,人已經(jīng)被抓住了,只是還不肯供出幕后主使?!?/br> 尹坤的消息自然比他們靈通,就是不知這消息是真是假了。 “二皇子如今怎么樣了?那皇上又是個什么態(tài)度?立儲大典還會不會如期舉行?” 顧誠玉立刻想到了重點(diǎn),知道了皇上的態(tài)度,才能揣摩這件事的真相。 “皇上在朝會上震怒,勢要將兇手找出,讓其受五馬分尸之刑。謀害太子簡直是罪大惡極,不可饒恕。至于立儲大典,皇上并沒有回應(yīng),禮部雖然提出,但皇上不表態(tài),那他們只能接著準(zhǔn)備?!?/br> “太醫(yī)已經(jīng)診治過了,說是鶴頂紅。但二皇子估計(jì)吃下的不多,否則早已......目前還在昏迷中?!?/br> 尹坤看向坐在一旁的顧誠玉,發(fā)現(xiàn)對方沉思過后,竟然將神情放松了下來。 吳安也撫著胡須嘆道:“二皇子昏迷不醒,那立儲大典也不知還能不能如期舉行?;噬系膽B(tài)度也有些奇怪,耐人尋味?!?/br> 這次顧誠玉倒是對吳安的觀點(diǎn)很贊同,“二師兄說得對,皇上沒取消大典,那說不得二皇子到那日就能痊愈了。此事到底是個什么說法,約莫過兩日就能見分曉,咱們只等著結(jié)果便是?!?/br> 不用說,這肯定是其他皇子下手了,說不定還不止一個,就看最后會由誰來背鍋。 當(dāng)然,也不排除二皇子是苦rou計(jì)??稍谶@個節(jié)骨眼兒上,還使出這種計(jì)謀,可能性并不大。 現(xiàn)下最要緊的就是立儲大典,二皇子已經(jīng)是太子了,他只要保證在立儲大典之前不出什么意外,那就得燒高香了。 哪里還能借這次機(jī)會來謀算其他皇子?他難道就不怕太子之位這個到手的鴨子飛了?再說瞞住皇上也不容易。 所以若是想收拾了這幫弟兄,那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做什么要急于一時? “你覺得這是哪位皇子做的?”這里也沒有外人,因此尹坤索性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柶鹆祟櫿\玉。 顧誠玉搖了搖頭,“不好說,我覺得哪個都有可能,也許都參與了呢!畢竟有些人就喜歡躲在暗處,見機(jī)踩上一腳,事后還能安然無恙地脫身?!?/br> 顧誠玉所指的人可不光光是靖王,他發(fā)現(xiàn)這幾位皇子不愧是親兄弟,這些陰謀詭計(jì)都使得爐火純青。 吳安倒是若有所思,“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大皇子,之前皇上如此看重他,可最后卻選了二皇子,大皇子能甘心嗎?將二皇子給除去,大皇子成為太子的機(jī)會最大?!?/br> 對于吳安的說法,顧誠玉雖然覺得有道理,但此事絕非這么簡單。 “二皇子中毒,所有人第一個懷疑的人便是大皇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大皇子還有可能會這么做嗎?這不得而知。但我覺得大皇子還沒這么傻,他就算下手了,肯定也不會讓人查出什么的?!?/br> “這么說來,你覺得不是大皇子?”尹坤面帶狐疑地問道。 “不!我沒說不是他,我的意思是最后查到是他的可能性非常小。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推測,我覺得是三皇子的可能性大些?!?/br> 顧誠玉剛才就在心里仔細(xì)分析了三位皇子的秉性,首先排除的是靖王。 倒不是說靖王不可能插手此事,而是因?yàn)榫竿跎瞄L借力打力,他是不會親自出手的。 且就算沒了二皇子,那還有大皇子和三皇子呢!怎么也輪不到他成為太子。 因此,他干嘛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完全沒必要。 不過能鏟除一個是一個,所以靖王可能在背后做了個推手。 再說回三皇子,此人沖動易怒,雖然有幾分小聰明,也喜歡在背后算計(jì),但自以為是也是他的缺點(diǎn)。 二皇子馬上就要成為太子了,三皇子心里怎能不急?說不得他就已經(jīng)出手了,還算計(jì)了哪個皇子,此刻心里正在沾沾自喜呢! 但這朝野上下,誰又是個傻子呢?從往日皇子們的爭斗來看,三皇子的謀略比起大皇子來,還是要差一截的。 再加上皇上對大皇子,還留有些情分,心里總會偏愛幾分。 所以最后,他得出了個結(jié)論,三皇子被推出來頂缸的可能要大些。 第七百七十七章 兇多吉少 當(dāng)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測。若是想查到兇手,那個侍妾是關(guān)鍵。 照常理來說,侍妾已經(jīng)達(dá)到了目的,那最后不是被主子殺害,便是已經(jīng)逃出府中,怎么可能會被二皇子府中的人抓住呢?這是一個疑點(diǎn)。 不過這事兒和顧誠玉的關(guān)系不大,他自然不會插手。這幾日二皇子府中肯定是戒備森嚴(yán),他也不會讓茗墨他們?nèi)ッ半U(xiǎn),反正最后總能得到答案。 “殿下!這事兒太危險(xiǎn)了,您真是太沖動了?!?/br> 彭放此時心亂如麻,他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就怕三皇子做下的事敗露了。 “怕什么?你們放心,此事絕對不會牽連到本宮。那個侍妾可是大哥的人,這次就算大哥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本宮還要推上一把,畢竟那侍妾和大哥勾結(jié)的證據(jù)越多越好不是?” 三皇子目露兇光,只覺得心里大為暢快。 他大哥肯定想不到,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二皇子府上一個侍妾乃是大哥的暗探。 而他安插在二皇子府中的暗探正好能監(jiān)視那侍妾與大哥之間的聯(lián)系,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將他的暗探調(diào)到侍妾身邊做大丫頭。 這次看大哥還怎么囂張!三皇子心里正得意,但他還有些擔(dān)心那暗探的身份被人察覺。 可現(xiàn)在將人給撤回來是萬萬不行的,否則將會引人懷疑。若是大家將懷疑的目標(biāo)改為那丫頭,這可就糟了。 只是將人留在二皇子府中,他的心里終究放心不下。 想來想去,他覺得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只要梨香死了,這些事兒就與自己徹底斷了關(guān)系。 “大人!這兩日京城真是風(fēng)聲鶴唳,小的看到二皇子府那片已經(jīng)被封鎖起來了。不許進(jìn),也不許出?!?/br> 茗硯邊趕車,邊向顧誠玉稟報(bào)這兩日二皇子府的動靜。 顧誠玉將車窗上的簾子給放下,明日就是立儲大典了。可二皇子竟然還沒醒過來,皇上居然也沒有立刻取消大典,只說再等等,也不知皇上到底意欲為何。 “去大師兄府上!”想到白日里在翰林院聽到的消息,顧誠玉準(zhǔn)備再去大師兄那里探探近兩日朝堂上的動向。 他沒資格上朝,皇上又沒有召見他,他自然無法得知皇上的想法。 唉!顧誠玉嘆了口氣,還是品級太低了。 至于二皇子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顧誠玉對此嗤之以鼻。若真如此兇險(xiǎn),那皇上為何還不取消大典?且動靜也不會這般小才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