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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誠玉拉入自己的陣營,那自己也算得償所愿了。 雖然朱龐與顧誠玉的關(guān)系更親近些,可是朱龐成親了。 “等你們成了翁婿,你可讓他多和顧誠玉走動一番,他們的關(guān)系還是要維系下去?!?/br> 對于靖王來說,胡茂深只是損失了個不重要的庶女,他也不怕會引起胡茂深的反感。 “是!兩人本就是至交好友,自然要常走動?!?/br> 胡茂深摸著胡須,點了點頭。 他原本覺得靖王雖然有謀略,可是勢力還是太單薄了些。 若是能有顧誠玉相助,他的心也能放下大半了。 所以對于靖王如此安排,他也沒反對。 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那自己當(dāng)然要為靖王謀劃,這也是為了自己,為了他們胡氏。 “下官會在及笄日將四丫頭記在老妻的名下,算作嫡女,這樣定南侯府也能看到咱們的誠意了?!?/br> 胡茂深說這些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他知道四丫頭太過普通,恐鄭倫不滿意。 所以就想在身份上彌補一番,再多給些嫁妝,這樣他們翁婿也能更親近些。 “你這法子不錯,就這么辦吧!”靖王很滿意,深覺胡茂深做事上道。 “王爺,皇上給您的人選,不知您中意的是哪家?” 第七百十七章 勢在必得 胡茂深突然想到靖王的婚事,他想讓靖王娶個世家嫡女,這樣對靖王更有助益。 可若是真的娶了這樣的姑娘,又怕皇上會猜忌,真是讓人左右為難啊! “這你不用擔(dān)心,本王心中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人選?!?/br> 靖王勾起唇角,眼中滿是勢在必得的野心。 “不知王爺了中意的是誰?” 胡茂深有些驚訝,他倒是沒想到王爺心中竟然有了人選。 他將京城的世家女在心中過了一遍,也沒想出來王爺看上了哪家。 “自然是鎮(zhèn)國公府的長房嫡女了。” 靖王的笑容有些神秘莫測,讓胡茂深為之一驚。 隨后他就恍然大悟,難怪王爺能請得動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做自家姑娘的冰人,原來王爺和鎮(zhèn)國公府早就已經(jīng)暗中勾結(jié)在一起了嗎? “您說的可是前首輔梁致瑞的外孫女?” 胡茂深對這個人選有些意外,所以不得不確認(rèn)了一遍。 “鎮(zhèn)國公府長房的嫡女有很多個嗎?” 靖王有些不悅了,胡茂深為何這般驚訝,難道胡茂深覺得自己還高攀了不成? 胡茂深見靖王面色有些發(fā)沉,他連忙回過神來,回道:“那姑娘的身份倒也能配得上您,可是那姑娘是在繼母手底下討生活的,在教養(yǎng)上,會不會差了些?” 靖王的不悅讓胡茂深吃了一驚,其實他是覺得皇上應(yīng)該不會同意的。 畢竟鎮(zhèn)國公府比先帝在時,在朝堂的影響力肯定要差了不少,但也算京城的老牌勛貴。 不說姚氏的族人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就憑那錯綜復(fù)雜的姻親關(guān)系,皇上就不可能答應(yīng)。 至于他剛才說的理由,那根本只是個小瑕疵,娶的就是鎮(zhèn)國公府的姻親關(guān)系和在朝堂上的影響力。 對靖王來說,這無疑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就算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他們,鎮(zhèn)國公府長房的嫡女也是能配得的。 教養(yǎng)不行,那找人調(diào)教就是了。只要能管好內(nèi)院,那也差不離了。 與世家婦們交際差些,別人看在你的身份上,總也不能給你難堪不是? 最后若是靖王問鼎天下,那母儀天下的皇后也不一定就非得是王妃嘛! 胡茂深的解釋讓靖王的面色和緩了些,其實他明白胡茂深的意思。 無非就是覺得皇上不可能會同意,這才有此一問。 “教養(yǎng)不行,就找宮里的老嬤嬤去調(diào)教,這些都不成問題。本王對王妃的要求并不高,她的身份也能匹配的上?!?/br> “至于父皇那兒,本王親自去說。之前從未向父皇開過口,相信父皇不會太駁了本王的面子?!?/br> 被靖王戳破了真實想法,胡茂深也不禁有些羞赧。 不過,靖王真的確定他求了皇上,皇上就會答應(yīng)嗎?他怎么覺著沒那么樂觀呢? “若是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焙钜膊缓矛F(xiàn)在就潑靖王冷水,只得先讓靖王去試試。 次日一大清早,顧誠玉就起床練字了。 他既然回到了京城,那今兒也要去翰林院應(yīng)卯了,反正今兒皇上肯定要召見他的。 其實陸琛肯定昨兒就進宮了,皇上對河間府的事應(yīng)該也知道了個大概。再加上之前大師兄對皇上的稟報,河間府的事他應(yīng)該不能插手了。 他今兒去最主要是將藏寶圖和剩下的一些罪證交上去,順便探探升官兒這事兒,還有沒有希望。 時至初冬,天色亮得比較晚,窗外還是一片漆黑。 顧誠玉將毛筆擱下,算著時辰,應(yīng)該到用朝食的時候了。 “大人!朝食已經(jīng)得了,您這會兒可要用?” 立春匆匆進了屋子,深深看了眼顧誠玉,隨后恭敬地問道。 “端進來吧!”顧誠玉就著忍冬端進來的銅盆洗了手。 立春指揮者小丫頭將朝食端上了桌,等顧誠玉落座,她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可是有什么事?”顧誠玉有些奇怪,立春昨兒當(dāng)值也沒說什么,今兒卻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似的。 “大人,您之前不在府上的幾日,老太太常出府進香和逛鋪子。” 立春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 顧誠玉有些不悅,他將拿在手上的筷子放了下來。 這立春是怎么回事?他娘能出門逛逛也是好的,省得整天悶在府里。 只要多帶些護衛(wèi),也不會有誰至于對一個婦人動手吧? 再說這明顯是內(nèi)院管事和外院管事該稟報的事,她立春一個管著院子的大丫頭,手未免伸得太長了些。 “哦?老太太出門,多帶些護衛(wèi)就是了,是有什么不妥嗎?” 立春見顧誠玉面色微沉,就知道顧誠玉誤會了。 “哪能有不妥呢?奴婢只是想給大人您稟報一聲。老太太出府碰上了長公主家的郡主,這幾日兩人走得極近,郡主還常來府里玩兒。奴婢瞧著老太太的心情都比以前好多了,與郡主很是投契呢!”立春忙解釋道。 “誰?容嘉郡主?”顧誠玉聞言一愣,長公主家的可不就是容嘉郡主嗎? 不是說那郡主性子孤傲,有些難接近嗎? 不是他貶低自己的母親,他娘原先畢竟是丫頭出身,他家又是個農(nóng)戶。 雖說如今成了官家太太,可總有那勢利眼,對沒有底蘊的顧家看不上。 畢竟這個朝代就是如此,那些世家都高高在上慣了。 看來他也是犯了和朱龐一樣的錯誤?。∠麓芜€是不能憑道聽途說就來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