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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地嘆了一聲,他娘還真執(zhí)著。 “多謝施主!”一個和尚雙手合十,對著兩人鞠躬謝道。 孫母和葉母這時也湊了上來,她們也都多多少少捐了一些香油錢。 “聽說這報恩寺的簽文很準,不若讓五爺和賢哥兒都求支簽吧?”孫母看見殿外有人解簽,興致勃勃地問道。 “也好!小寶,你去抽一支。”呂氏一聽這就來了興致,忙催促道。 “娘!還是算了吧!咱們?nèi)ヅ赃呍倏纯?,這后山處可是栽了不少種類的花,據(jù)說還有些許多名貴的品種?!?/br> 顧誠玉不太想抽簽,誰知道那簽文上會寫了什么?他這樣重生的人還是謹慎些好。 第六百四十九章 空白簽 “瑾瑜!這里解簽還是很準的,我之前和同窗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抽過了,你去試試吧!” “快去抽一支!”呂氏也在一旁催促,甚至還推了推顧誠玉。 顧誠玉無奈,看來今兒不抽怕是走不出這大殿了。 他只得跪下,兩手握住簽筒快速地搖了幾下。 很快一只竹簽落在了面前的地磚上,顧誠玉也好奇自己搖了支什么簽。 將目光落在那支簽上,只見上頭寫著,“福星照,吉宿臨,青天有日見天真,龍飛下載入明庭?!?/br> 顧誠玉面上不動聲色,將這支簽快速地放回了簽筒內(nèi)。 “怎么樣?小寶,剛才我聽到有簽掉下來了,趕快拿過去解了?!?/br> 呂氏連忙來到顧誠玉身后,看向顧誠玉的手中的簽筒。 顧誠玉想拿一支簽蒙混過關(guān)是不能了,再說這么短的時間,又不能細看。若是隨便拿一支的話,很可能會拿到一支下下簽。 那他娘肯定會擔心不已,他自然不能這么做。 “娘!是一支空白簽,我又放回去了,咱們走吧!”顧誠玉將簽筒放在地上,這才站起身道。 剛才站在一旁的和尚還有些納悶,他們寺廟的簽筒明明沒有空白簽??! 他可是看見有一只簽從簽筒里倒出來的,他狐疑地看了眼顧誠玉,突然間看見那位施主朝他眨了眨眼睛。 和尚又重新閉上了雙眼,看來這施主應(yīng)該是抽到下下簽了。不然,為何要對自己的母親隱瞞。 肯定是不想母親擔心,這才將竹簽放入了簽筒內(nèi)。 和尚自以為洞悉了顧誠玉的意圖,心里感慨此子孝心可嘉,他自然不能再去多事了。 “空白簽?我倒是沒聽說過,怎么可能有空白簽?zāi)???/br> 呂氏的聲音充滿疑惑,且她的音量不低,讓等在一旁的孫賢幾人也圍了過來。 孫賢也十分疑惑,他之前和同窗一起來的時候,并沒有聽說過有空白簽啊! 不過,他看了眼顧誠玉,到底沒拆穿。 同時心中在猜測顧誠玉可能是抽到了下下簽,那他還是別說出來為妙,省得岳母擔心。 “娘!可能還真有空白簽,這再抽一次說不定就不準了,咱們下次再來求吧!” 孫賢也幫襯了一句,好不容易將此事混過。 “娘!咱們?nèi)タ纯瓷崂?!”顧誠玉攙扶著呂氏,往殿外走去。 “也好!”呂氏雖然遺憾,但剛才女婿說再抽第二次就不靈了,她也只能放棄。 不過,她心里終究存了一絲懷疑。抬頭看向自家兒子的面龐,見兒子的笑容如此燦爛,她只得將心中的疑慮壓了下來,也許是她想多了。 走在去舍利塔的路上,顧誠玉卻在心里琢磨開了。 那支簽無疑是上上簽,此簽不管求的是什么,都是大吉大利。 但是這簽文上,卻有一字十分犯忌諱,也不知道這樣的簽文怎會出現(xiàn)在簽筒里。 “龍飛下載入明庭”,這簽文很能讓人誤會。 若是這簽文被傳出去,或是傳到皇室耳朵里,那他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這簽文有很多種意思,端看你怎么理解。 可但凡占到皇室的一絲邊兒,他都不愿意冒險。 這里是皇權(quán)社會,前世古代那些文字獄是怎么造成的?只因為皇帝不爽,那些人就成了倒霉蛋而已。 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真的敢這么做嗎?怕是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 世人知道他們是冤枉的又如何?誰又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若是將來有人將這簽文拿出來說事兒,顧誠玉說不得還真得吃著啞巴虧,所以還是將這等后患扼殺在搖籃里為好。 顧誠玉想了一瞬,就將此事給壓下了。 看過舍利塔之后,顧誠玉打算送呂氏他們先回廂房,他想孫賢一起去觀賞那些照著名人詩詞篆刻的碑文。 “你們?nèi)タ窗?!我和你大娘她們再去聽聽禪。剛才有小師傅說,今兒方丈的師弟釋能大師在法堂講述經(jīng)文,既然來了,自然要去聽的?!?/br> 呂氏剛才聽聞那些香客的討論,不由來了興致。 “也好!那再過一個時辰,咱們就在廂房碰面。” 顧誠玉想了想,大約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吃午飯,到時候在廂房見就行了。 “茗墨!你在老太太她們身邊伺候著?!?/br> 顧誠玉將茗墨留下才能放心,他這次出來只帶了茗墨他們和一個車夫。 他娘則帶了個丫頭青霞,剛才被派去布置廂房了。 “瑾瑜!剛才的簽文你別放在心上,這些東西向來都是信則靈,不信則不靈。” 等呂氏她們走后,孫賢走到了顧誠玉身邊,低聲安慰道。 顧誠玉一愣,隨即明白了孫賢的意思。 “我自然是沒放在心上的,孫大哥放心吧!” 顧誠玉笑了笑,相比較姐夫這個稱呼,他還是習(xí)慣叫孫大哥。孫賢也習(xí)慣了,只是個稱呼,他自然不放在心上。 “這后山的花確實漂亮,咱們從后山穿過,再往西邊去看碑文。后山有條小路可通往西邊,咱們也用不著繞彎子,你看如何?” “就依孫大哥!” “哎呀!郡主!咱們還是回廂房吧?來寺廟的人形形色色,這里又是后山,若是碰見了外男可怎么辦?” 大丫頭重樓在樹林中左右張望,就怕這時候有人過來,沖撞了自家郡主。 “你這丫頭怕什么?這里都被清了場,誰還敢來這里?” 容嘉郡主點了點丫頭重樓的額頭,嗤笑道。 “哎呀!前頭可不能再去了,那處外男多著呢!好郡主,殿下保不準馬上就要過來,咱們這就回吧!” 重樓見郡主要往那小路上去,這才扯了扯容嘉郡主的衣袖。 “早知道今兒就不帶你出來了,你就是太膽小?!?/br> 容嘉郡主無奈地往回走,心中感慨還不如帶了綠喬過來呢! 她已經(jīng)繡了兩個多月的瓊花圖,還差一點就要完成。 好不容易這次央著母親帶她來報恩寺走動走動,重樓這丫頭